
徐青川像往常出差一樣,每天給我發消息,道晚安。
有時候我沒回消息,他關心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與此同時,他跟南喬的行程在網上炒的火熱。
他陪她親自去拜訪已經封山的婚紗設計師,斥巨資為她打造心儀的婚紗;他陪她參加拍賣會,點天燈拍下英國女王的皇冠;南喬戴在手上的粉鑽的價值也被扒了出來,成為兩人愛情的象征。
他不知道的是,我也在忙著準備我的婚禮。
南璟每天都來找我,親自跟我對接婚禮上的每一處細節和流程。
直到徐青川說出差回來那天,我下班剛到地下車庫,就被人從後麵打暈了。
醒來時,我發現自己被扔在一間廢棄的倉庫的地板上嗎,手腳都被綁住,連嘴巴也被堵了起來。
眼前的匪徒帶著頭套,手上拿著鋼管。
他陰鷙的眼神落在我身上:“你就是徐家太子爺最愛的女人?”
“唔唔——”
我瘋狂搖頭,卻說不出一句話。
歹徒拿出了我口中的布條,我試圖解釋:“南喬才是徐青川最愛的女人,他根本就不愛我,連徐家太子爺的身份也一直瞞著我——”
歹徒冷笑一聲,將我未盡的話打斷:“那就是你了。徐青川為了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故意跟南喬做戲,試圖保護你。”
“不可能!”
我心臟重重一跳,但很快反應過來。
徐青川跟南喬不可能是逢場作戲,我見過他們的纏綿,見過他看她的眼神。
我見過他全心全意愛我的樣子,更明白他如今已經變心得徹底。
歹徒卻沒再廢話,他再次堵上我的嘴,在我驚恐的眼神中高高揚起鐵棍。
鐵棍落下的瞬間,我清晰地聽到自己手骨斷裂的聲音。
慘叫聲被堵在喉嚨裏,我痛得蜷縮起來,冷汗沿著額頭瞬間落下。
鐵棍一下一下落在我身上,我意識逐漸模糊,隻有歹徒狠戾的聲音格外清晰:“要怪就怪徐青川斷了我的路,我奈何不了他,隻能對他心愛的女人下手了,我要讓他嘗嘗痛失所愛的滋味!”
我感受到身上有溫熱的血液流出,身上每一處的傷連著五臟六腑,都劇痛無比。
失去意識前,我聽到了警笛聲,看到門口衝進來的,格外熟悉的身影。
迷糊中,我感覺自己被送上了救護車,徐青川在一旁緊緊握著我的手,語氣慌張:“薑逢,沒事的,你不會有事的......”
我知道自己被跑著推進了手術室,聽見了醫生惋惜的聲音:“這位女士懷孕七周了,可惜被打流產了。”
眼角的淚不斷落下,我掙紮著,呐喊著,卻醒不過來。
再次睜眼,我看到徐青川一臉憔悴地守在床邊。
他緊緊握著我的手:“姐姐你怎麼樣了?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他眼裏的深情和擔憂那麼真切,我靜靜地看著他,緩緩開口:“歹徒說我是徐家太爺徐青川最愛的女人,所以報複我,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