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她書房翻找我的房屋買賣合同時,無意中觸動了書架上的暗格開關。
裏麵整整齊齊碼放著一係列精神控製的心理學書籍,還有一本觀察日記,詳細記錄著我每天的情緒變化和行為習慣。
我想起之前的聚會,蘇清越挽著我的手歎氣。
“老秦最近狀態不好,總是疑神疑鬼的。醫生建議他在家辦公靜養,可惜他就是不聽勸。”
眾人投來同情目光,有人小聲說:“蘇總真是辛苦了。”
原來我這位好妻子,為了吞下我的財產不僅貫通金融學,還在研究心理學想把我打造成一個瘋子!
書房桌子上有她的備用手機,和主機記錄是相通的。
我翻看她的通話記錄,發現她最近頻繁聯係一位著名精神科專家,最近一次通話是昨天下午:“對,就下周一下午三點,我帶我丈夫來做個精神方麵全麵測試,他精神有些問題。”
我疑惑不解,現在我頂多算是睡眠困難,精神壓力大,她現在帶我去看精神科能有什麼用?
我懷揣著疑惑,上床入眠。
這些日子我以失眠怕打擾到她為由,和她分房睡。
半夜我突然驚醒,總覺得臥室裏有什麼不對勁。
我抬頭仔細打量水晶吊燈,終於在層層水晶掛件中間,發現了一個微小的紅色光點,正對著我的床頭。
我站在椅子上拆下那個偽裝成水晶吊墜的攝像頭。
內存卡裏保存著最近的監控視頻,包括我說夢話的片段、半夜失眠來回踱步的畫麵,看起來像是夢遊。
原來如此,她的目的是讓我確診嚴重的“夢遊”,會對她造成實質性傷害,將我關進精神病院。
蘇清越似乎聽到了聲響,走了進來。
她看到我站在椅子上擺弄吊燈,臉色微微一變:“你在幹什麼?”
“我看燈好像壞了,修修。”
她走過來仰頭打量:“快別弄了,明天找工人來看吧。對了,下周一下午你把時間空出來,我帶你去見個朋友。”
“什麼朋友?”
“一個很有名的心理醫生,說不定能幫你解決最近失眠的問題。”
她微笑著摸摸我的臉,“我天天為了這點事操心,都是為了你好啊。”
為我好嗎?我看他是想和醫生串通起來早點給我送進精神病院吧。
我壓下心中翻湧的怒火,裝作一副感動的模樣。
蘇清越眼神輕蔑,似乎是在嘲諷我還和以前一樣好騙。
她也懶得再應付我,回客臥睡覺去了。
我把玩著那個微型攝像頭,看著她走出臥室的背影。
內存卡在我口袋裏發燙,我知道,這場戲該我主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