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見洲的房子很漂亮,像是宋清妍會喜歡的模樣。
怪不得她總是出差,總是在外過夜。
他一打開門,我便將袖口挽起,笑著將屋內砸了稀巴爛,最後拽住沈見洲的腦袋,狠狠砸向桌角。
瞬間,他頭破血流。
我踩著那個地方,笑得卻漫不經心。
“放在古代你連男寵都算不上,誰給你的資格碰我的東西,敢挑釁我。”
他倒在血泊裏奄奄一息。
“你覺得我是男寵,你自己又在她心裏算什麼東西,你要是知道我是誰,你就會知道,她從未愛過你!”
我讓手下去查,然後將一把碎玻璃塞進他嘴裏。
我洗幹淨自己的手,看見了趕來的宋清妍。
原來,隻需要沈見洲一個簡單的短信就可以讓她匆忙趕來。
她臉上有些怒意,“裴言煜,你這是做什麼!”
我突然覺得有些好笑,好像曾經的回憶隻困住了我。
“宋清妍,是你說這輩子你隻屬於我。他碰了不該碰的人,那就廢了不該有的東西。”
聽到這句她臉色慘白,跑上前抓著我的胳膊,雙眼通紅,聲嘶力竭。
“他是個男人,你這麼做讓他還怎麼活!”
我輕飄飄的,“當初我的眼睛瞎了,你也說過這句話。”
當年我為了她反抗家暴父親被打瞎眼睛,她也是這般痛苦,“你讓他一個畫家,瞎了眼睛怎麼活。”
我抬起手摸了摸她落下來的頭發,“妍妍,你說你隻屬於我,不要再讓我生氣了好嗎。”
她卻突然抖了一下,慢慢鬆開我的手。
她明白我的意思。
我不會允許她肚子裏懷著別的男人的孩子。
“這是見洲這輩子唯一可能有的孩子了。”
我擦去鼻尖的汗珠,“他不會活著生下來,我保證。”
宋清妍閉上眼睛痛苦萬分,最後說了句好。
“這個孩子,我本來也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