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著她假惺惺的眼淚,突然眼前閃過幾行血紅色的彈幕:
【你養大的兩個孩子都是白眼狼!】
【清華、北大又怎樣?看著親爹淹死!】
【他們在討論晚飯吃什麼,你在海裏掙紮。】
這些文字像刀子般紮進心裏,我仿佛透過彈幕看到:
兒子冷漠地轉身,女兒不耐煩地看表情,還有海麵上漸漸消失的氣泡。
我輕輕握住林希月的手,柔聲安慰:
“別難過,隻要你平安就好。孩子沒了我們可以再要,實在不行......”
我頓了頓,“以後領養張一龍的孩子也可以。”
林希月眼睛一亮,隨即裝出愧疚的樣子:“老公,對不起。我剛才不該凶你的。”
她靠在我肩上,“你對我太好了。”
我撫摸著她的頭發,感受著她假惺惺的抽泣。
我強忍著林希月身上刺鼻的香水味,溫柔地說:“你開心就好。”
她眼睛一亮,立刻撒嬌道:“那明天陪我去買新包包好不好?”
“好,都聽你的。”
我笑著答應,目光掃過她手臂上那兩根白毛。
她高興地親了我一口,卻沒看到我眼底的冷意。
林希月執意把張一龍接到家裏“養傷”。
這個所謂的“表哥”,一進門就露出真麵目。
搬進我家的第一天,就大搖大擺地占據了主臥。
“這床太硬了!”他躺在我們的婚床上,嫌棄地拍打著床墊,
“月月,明天給我換個ru膠的!”
林希月站在門口,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阿沉,表哥他腰不好。”
“理解。”我微笑著點頭,“我去睡客房。”
張一龍得意地衝我挑眉,一把將林希月拉進懷裏:
“月月,來幫我按摩下後背。”
我平靜地退出房間,身後傳來張一龍誇張的呻 吟聲和林希月做作的笑聲。
第二天一早,我被刺耳的摔碗聲驚醒。
廚房裏,張一龍光著膀子坐在餐桌前,地上散落著打碎的碗碟。
“做的什麼破早餐!”他指著我的鼻子罵,
“連個溏心蛋都煎不好!”
林希月小跑著過來,看到一地狼藉,嘴唇顫抖:“阿沉......”
“我重新做。”我彎腰收拾碎片,手指被劃破也麵不改色。
張一龍突然拍桌:“老子要拉屎!”
他指著我的鼻子,“你,過來幫我擦屁股!醫生說我這手傷不能用力!”
林希月猛地抬頭,臉漲得通紅:
“這......這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張一龍一把摟住她的腰,“都是一家人!”
我擦幹淨手上的血,平靜地走向衛生間:“好。”
張一龍坐在馬桶上,得意地衝我咧嘴笑:
“擦幹淨點,要是弄疼我了,小心我告訴月月!”
我沉默地執行著這項屈辱的任務,聽著他在我頭頂發出滿足的歎息。
“嘖嘖,堂堂白狐血脈的傳人,現在在給我擦屁股。”
他故意放了個響屁,“怎麼樣,香不香?”
走出衛生間時,林希月正局促地站在門口。
“阿沉。”她眼眶發紅,“對不起。”
“沒關係。”我溫和地笑笑,“照顧病人是應該的。”
她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愧疚。
但這份愧疚隻持續了三天。
第四天早上,我正在廚房準備早餐,突然聽見主臥傳來張一龍誇張的叫喊:
“月月!我內褲穿反了!快來幫我重新穿!”
林希月急匆匆跑過去,片刻後,她探出頭來:
“阿沉,你來幫下忙好嗎?我不太會。”
我放下鍋鏟,平靜地走向主臥。
張一龍正大字形躺在床上,隻穿著一條三角褲,衝我挑釁地笑:
“快點啊,等會著涼了你可擔待不起!”
【急死我了!什麼時候開始複仇啊!】
【這波羞辱我記小本本上了!】
【男主在憋大招!大家耐心點!】
林希月站在一旁,眼神飄忽,但已經沒有了最初的愧疚。
“好。”我走過去,機械地執行著這項任務。
張一龍突然抓住我的手往他下身按:“這裏也要擦擦,出汗了!”
林希月沒出聲阻止。
我屈辱地忍受著這一切,我在等,等林希月提出第三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