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眼前這張臉，他再熟悉不過。

日思夜想，魂牽夢繞。

有時候做實驗做到半夜，恍惚間都好像能看到這小子穿著白大褂，靠在門邊衝自己笑。

“老師，歇會兒吧，再搞下去您這發際線就保不住了。”

幻覺。

都是幻覺。

王陳華使勁眨了眨眼。

眼前的人影沒有消失，反而更清晰了。

那嘴賤的毛病，還是那樣，

不是幻覺。

是真的。

是活的。

王陳華的嘴唇哆嗦著，想說點什麼，

平日裏在講台上引經據典，麵對上百學生都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