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澤陽從未碰過我,我卻被查出懷孕三個月。
他將孕檢報告狠狠甩到我臉上,
“原來你早就被別的野男人碰了個遍,就那麼饑渴?真臟!”
我啞口無言,眼淚不斷流下。
三個月前我走錯酒店房間,被迫與陌生男人發生了關係。
房間太黑我壓根沒來得及看清。
恢複冷靜後,顧澤陽拉著我要去醫院打胎。
我拚命掙紮,
“醫生說,這可能是此生我唯一的孩子!”
顧澤陽卻認定我心裏裝著別人,被傷透了心。
不僅一次又一次地帶著我的死對頭白念念出現在我麵前,
還當著我的麵親熱曖昧。
為了孩子,我統統忍了下來。
直到我查出真相,三個月前希頓酒店的那個男人就是被下藥的顧澤陽!
還沒來得及告訴他,我卻和白念念一起被綁架了!
二選一時,顧澤陽毫不猶豫地選了白念念。
我絕望求救,
“澤陽!我肚子裏的是你的孩子!”
他卻冷笑一聲,帶著白念念離開了。
我被折磨了三天三夜才被放走。
在醫院裏醒來,我看著肚子上的刀疤,
給顧澤陽的哥哥顧澤明打去電話,
“你之前說的讓我離婚,選你的話還作數嗎?”
......
那邊隻停頓了一秒,
“當然作數。我一直在等你。”
我掛斷電話,看著窗外。
顧澤陽,該結束了。
等我回到家,一推門就看到白念念依偎在顧澤陽身邊。
真像一對恩愛夫妻。
我徑直走到他麵前,
“顧澤陽,我們離婚吧。”
他動作一頓,抬眼看著我:
“離婚?蘇晚,你又玩什麼把戲?”
“就因為我沒救你和你肚子裏那個野種?”
他輕飄飄地打量我:
“你看看你,現在不也沒事嗎?”
“沒事?”
我猛地掀起衣擺,將小腹上那密密麻麻的疤痕暴露在他眼前!
“顧澤陽你看清楚!我的孩子沒了!你管這叫沒事?!”
我的聲音控製不住地顫抖。
他愣住了,目光盯在那些疤上,
他突然笑出了聲。
“嗬…”
“那野種沒了,不是更好?”
“而且他出生了我也不會讓他以後好過的。”
他逼近一步,語氣淡漠:
“既然野種沒了,蘇晚,如果你肯好好跟我道歉,並且老老實實告訴我,那個碰了你的野男人到底是誰…我或許,可以考慮原諒你。”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他居然還讓我道歉?
我慢慢放下衣擺,
“十天。”
我舉起手機,當著他的麵設置好倒計時提醒,
“十天後,民政局見。”
說完,我不再看他,轉身走上了樓。
身後,是白念念嬌聲的安撫和他煩躁的低吼。
回到主臥,我開始翻找我和顧澤陽的結婚證。
打開床頭櫃的時候,我看到了那根被我藏起來的驗孕棒。
我癱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渾身顫抖。
為我那來不及見這世界一眼的孩子。
這時,手機屏幕亮起,是顧澤明發來的短信,
【我在!有麻煩記得和我說。】
下一秒,臥室門被粗暴地推開。
顧澤陽站在門口,冷冰冰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