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
夜總會
“各位,今晚的重頭大戲即將開始~”主持人妖豔惑人,身上穿著透明的輕紗,凹凸有致,隱隱能看見裏麵的情景。她的聲音嬌媚,仿佛一條細細的絲線將台下男人們的心緊緊纏繞。
夜總會的管事人雲姐坐在台下滿意地笑了笑。
這裏是夜總會,富人的消金庫,隻接待著最尊貴的客人,在這裏能得到你想要的快樂!
下方的男人看著台上的情景,一個個開始躁動起來,隻是一個主持人報幕都那麼的誘惑,不知道這壓軸表演,該會是怎樣的驚豔。
“快點開始吧,我們都等不及了!”
“快點,快點!”
眾人紛紛叫喚。
而女主持也沒有再繼續吊眾人胃口,當下拍了拍手。
同時紅黑色的幕布,在眾人的注視之下,緩緩升起。
眾人首先看到的是一個鐵籠,而鐵籠裏麵竟然裝著一個女人!
女人不停地撕扯著自己身上不多的衣物。嘴唇喃喃著發出微弱的呻吟,誘人至極。
“熱,好熱啊。”
被獸籠囚禁的女人就這樣出現在眾人麵前,眾人神情激動的看著這一幕。
旁邊的主持人見狀笑的更甜,似乎已經預料到今晚這裏將展開的激烈拍賣場麵。
因為她看到了那些男人急不可耐的樣子,喉結滾動,不斷的吞咽口水,仿佛在看待一隻美味的獵物一般。
女人似乎還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隻覺的自己的身體好難受,恨不得將身上的衣物撕扯下來。
這反而更加激發了眾人內心的欲望,這種尤物,實在太過吸引人了。
極少有男人麵對這種場景還能夠淡定的。
其中坐在台下的趙總,更是雙目癡迷的看著台上,一雙豆大的眼睛裏充斥著火一般的欲望。
這個女人,他一定要得到!
他向身邊人耳語了幾句,那手下便去將雲姐叫了過來。
“雲姐,今晚我就要她了。無論付出什麼代價!”趙總眼睛迷成一道縫,肥胖的臉上滿是猥瑣的神情。
雲姐眼裏閃過一絲鄙視,心裏卻清楚,眼前這胖子都這麼說了,其他的人怕是沒有開價的必要了。畢竟在這安城,還沒有多少人敢得罪他。
雖然她不喜歡眼前這人,但臉上還是堆滿了笑容,並用自己的酥胸蹭了蹭對方的胳膊:“趙總既然發話了,自然是沒問題”
趙總很是受用的眯起了眼睛,若是平時定要在雲姐身上占點便宜,但現在她的心思已經全部落在了台上女人的身上。
隨後雲姐笑著將視線轉移到了台上。然而,下一秒,她的微笑就僵住了。
怎麼會是她?這,這是怎麼回事!
而在籠子中的苑涵馨雖然全身更加的燥熱了,但是整個人卻清醒了不少。她茫然地看了看周圍,頓時被自己的處境嚇呆了。
“雲姐,救我!”苑涵馨拍著籠子大喊著,然而,她的聲音在這嘈雜的環境中根本發不出一絲。
雲姐看懂了苑涵馨的口型,可是她能有什麼辦法,這麼多大人物在場,更別說這妮子已經被趙總給看上。
她就算有心救她,恐怕也無能為力。
夜總會的背後的大老板雖然也是了不得的存在,甚至連她都沒見過,但是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小女人去開罪富甲一方的趙總。
她隻能眼睜睜看著苑涵馨被拖出來,離開夜總會大廳,然後一步步的朝著門外趙總的車走去。
苑涵馨絕望一般的看著雲姐,她知道雲姐是打算放棄她了。
可是這門她不能出啊,她不想一輩子就這麼毀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一身黑色西裝,麵色冷酷的男人從一輛限量版的頂級勞斯萊斯豪車上走了下來。
這個男人猶如神砥一般的出現在眾人眼前,另所有人為之側目。
顧少風,顧氏集團現任總裁,手段殘酷,顧家唯一的繼承人,無所少女的夢中情人。
看見這個男人的瞬間,苑涵馨瞬間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會不會救她,但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就在顧少風和他們錯身而過,即將走進夜總會的時候,苑涵馨用力的擺脫控製她的人,踉踉蹌蹌的衝到了顧少風的跟前。
“先生,請你救救我!”
雲姐都救不了她,隻有眼前這個看似有著大來頭的男人才有那麼一絲希望了。
她抬著頭,如同看著太陽一樣。
突然被人驚擾,顧少風皺了皺眉,他不悅地停下了腳步,俯視著苑涵馨。
似乎是在想這個人到底是誰一般,顧少風那雙冰冷到了極致的眼睛在她的身上打量著,讓苑涵馨有一種正在被淩遲的痛苦之感。
“先生,救我,求你了。”苑涵馨的眼中噙滿了淚水,樣子柔弱,祈求者看著這個男人,希望對方能伸出援助之手,此刻的她就猶如落水的人看見了救命稻草一般。
然而,顧少風那涼薄的嘴唇輕啟道:“憑什麼?”
隨即,一根根掰開了苑涵馨抓著他衣服的手指,在周圍人的簇擁之下,走進了夜總會,回到了那為他準備好的包廂之中。
憑什麼?
是啊,她有什麼資格讓別人來救她?
她隻是個可憐人,一個沒人要的可憐蟲。這話就猶如鋒利的刀鋒狠狠的戳進了她的心中。
當車門被關上的那一刹那,讓本來已經無力掙紮了的苑涵馨一下就清醒了。
一個滿身肥肉的胖子,眼神貪婪的看著她。
“不要!”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氣,苑涵馨在對方撲向自己的時候,拚盡了全力將對方推了開來。
下一刻,苑涵馨在趙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將門給打開跑了出去,大概是上帝眷顧吧,門居然沒關上。
盡管她身上的溫度越來越熱,腦子已經陷入到混沌當中,但是求生的欲望還是讓她拚命地向前跑了起來。
此刻,在顧少風專屬的包間中,蕭見舉起了酒杯,在他的麵前晃了晃說道:“嘿,三哥,想什麼呢?”
“還能想什麼,這家夥肯定是在想公司裏的事情了啊。”顧少風的另一個兄弟林立如此說道。
“阿,掃興。”
兩人都不知道的是,此刻的顧少風沒有在想公司的事情,而是腦海裏不停地浮現出一個女人的模樣。那痛苦絕望的求救,那因為他的話而眼中火光徹底消失的女人。
她,是誰?隻出現了短短的幾秒鐘,就這麼一直縈繞在他的腦中,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