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臥室的衣櫃,雲莞呆呆的愣住了,裏麵全是漂亮的新衣服,而且都是最新款,雲莞找了一件白色的裙子穿了出來,沒想到出奇的合身,就像是這衣服專業為她量身定做一般。
隨即雲莞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想什麼呢?這怎麼可能是為我準備的,也許隻是一件巧合罷了。
在雲莞愣神兒的時候,一個熟悉的人走了進來,在門口看了許久的江歲寒還是忍不住走了過去,看著雲莞換好衣服對著衣櫃愣神兒的樣子,真的好可愛,就像哪個時候一樣。
“小傻瓜,想什麼呢?該下去吃飯了。”江歲寒說著摸了摸雲莞的頭,隨即牽起她的手往留下走去。
雲莞默默的在後麵,不知怎麼的當江歲寒握起她的手的時候,她忽然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好像隻要這個男人握著她的手,全世界都是安全的。
樓下,江母和江歲寒的妹妹正笑咪咪的看著他們,真的是非常般配,這一下子江母的心也落到了肚子裏,看著他們從同一間屋子出來,就明白了所有。
她的兒子她最了解,這麼多年他也沒有帶回家過一個女人,而且不會這麼溫柔的笑對一個女人,更不會讓女人觸碰他。
可是這個女孩不一樣,她從江歲寒的眼睛裏看到了滿滿的寵溺,那種全心全意的愛,這種眼神是不會錯的,隻有在麵對最愛的人的時候才會有。
一家人坐在一起,其樂融融的吃完早餐,江歲寒便出門去公司了。臨走之前還把雲莞叫到了屋子裏,告訴了她江母的性格愛好。
這一切都是雲莞始料不及的,當初還以為自己隻是搬過來住幾天,沒想到江歲寒還叫來了自己的母親。
“他是認真的嗎?”雲莞在心裏問到,隨即又嘲諷的笑了笑,怎麼可能,姐姐雲幕水才是他的未婚妻,自己隻不過是因為他為了救自己而讓姐姐逃走而留下來的人罷了。
想著想著自己的腦海裏又浮現出了那個男人的麵孔,淺淡的瞳孔,散落的黑發,還有那凹凸有型的腹肌,都在她的想象中出現在畫板上。
而她的畫板上又出現了那個男人的影子,這一次畫的比上次還要清晰,“嫂子,你是藝術生嗎?”在她愣神兒的時候耳旁想起這句話。
“嫂子,嫂子,你在聽嗎?”說著江歲安還伸出手在雲莞的眼前晃了一下,愣神許久的雲莞才回過神來,那句“嫂子”叫的是她。
而她身邊的姑娘不是別人,正是江歲寒的妹妹江歲安這十七八歲的少女充滿著青春的朝氣,渾身上下就透漏著兩個字:“可愛。”
他的妹妹長的也太可愛了,而一旁的江母一點也看不出來是四十歲的人,臉上一點青春溜走的痕跡都沒有。
回過神的雲莞尷尬的笑了笑,隨即收起手上的畫筆,說了一聲:“阿姨好!讓您見笑了。”這一聲道歉是為了她沉迷其中沒有發現她們到來說的。
隨後又衝旁邊的妹妹說到:“小時候我父親把我送的國外,在那邊學過幾年的繪畫,平時畫畫也是一個愛好。”
看到畫板上的人,兩個人相視一笑,這個人自己就是江母的兒子,江氏集團的總裁江歲寒了。
三人就這樣這雲莞的房間聊了起來,女人的坐在一起聊的快樂的話題就是男人了,而這個男人就是江歲寒了。
遠在辦公室的江歲寒不自覺的打了幾個噴嚏,對家裏人談論的話題絲毫不知情,江母和江歲安告訴雲莞的都是江歲寒小時候的事,而雲莞告訴她們兩人的自己就是他怎麼和江歲寒人,走到這一步的。
雖然很尷尬,可是雲莞還是實話實說了,她知道以江母的身份,要查這件事簡直易如反掌,與其到那時被發現,還不如自己大方的說出來。
而雲莞也從江母口中了解到,這麼多年,江歲寒一直都是一個人,從來沒有對那個女孩子表現出好感,被帶到家裏更是不可能的。
在這中,雲莞還聽到另外一件事情,江歲寒在16歲外出曆練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姑娘,那是唯一一個讓江歲寒動心的女孩,可是那個女孩後來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對於這一段覓心,江母知道的也不是特別具體,隻有江歲安知道,當年那個女孩的不告而別給江歲寒帶了多大影響。
這麼多件事,雲莞全都記在心裏,而這件事記得尤為清晰,不知不覺到了中午,江母帶著雲莞和江歲安一同出去逛街。
逛街就是女人的天性,無論你有多少錢,三女自然也不例外,可是自幼過的不好的雲莞跟她們兩個在一起,還是有些自卑的。
這是奢飾品商場,裏麵的奢飾品隨便一個都抵得上雲莞好幾個月的工資了,於是她隻能安靜的陪在兩人身邊。
天性使然,她也有那種一見鐘情的物件,可是看了看價格,她還是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雙手,這東西不能她能買的起的。
這一切又拿能逃過江母的眼睛,於是她拉著雲莞的手,走進了這家店,對於她未來的兒媳婦,她又怎麼會舍不得。
雲莞看上的是一個手鐲,青白色的鐲環,一顆一顆星星一樣閃耀的鑽石,奢侈卻不俗氣,帶到雲莞手上剛剛好,好像這個鐲子就是為她精心準備的一般。
“莞莞啊,初次見麵,阿姨沒有給你帶什麼見麵禮,這個手鐲你就收下吧,這也算是阿姨的一點心意。”江母說的很真誠,絲毫沒有看不起雲莞的意思。
看著江母的眼神,雲莞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拒絕,可是這個鐲子她是真的不能輸,她隻是代替她姐姐充當江歲寒的未婚妻,而她現在擁有的這一切,全都應該是她姐姐的,從小隻有姐姐雲幕水對她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