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兮以為夜墨真的聽不出她的言下之意,隻能厚著臉皮說道,“所以,能不能請先生好心放了我。”
“你認為我花了一百萬買來的女人,難道是因為那不值一錢的憐憫之心。”
白子兮,幾年不見,你還是那麼的無畏,亦或是無知?
她心中燃起的燈火,就輕易的幻滅了,但是她還是不死心,顫巍巍的問著。
“那你要什麼,我根本沒有什麼值得你花一百萬。”
“我要你,我要你的身體。”
他的聲音低沉而不失性感。
她心中最後的希望也徹底湮滅了。
下一刻,白子兮就被夜墨重重的拋在了床上。
白子兮也在這一刻終於知道之前腳碰到的是床,所以她沒辦法後退了。
也就是這個罪惡的床,將會是剝奪自己貞潔的地方。
夜墨的指骨劃過白子兮的眉眼,鼻尖,最後停留在她的唇瓣上,然後慢慢的碾了幾下。
他終究沒忍住,吻向她嬌嫩的雙唇。
白子兮不停的抗拒著,不讓這個男人在口齒間攻城略地。
但是夜墨高超的吻技,讓白子兮無意識的發出輕輕地嚶嚀聲。
饒是這樣,白子兮還是堅守著牙關,不讓夜墨靈活的舌頭探進來,夜墨淺笑因為他早就看穿了白子兮的心思。
他的手轉而探向白子兮的腰間,稍微的揉撚了幾下,白子兮感到一陣瘙癢,嘴巴終於張開。
夜墨就是趁著此時,靈活的探進白子兮的口中,逼著她和他一起沉醉。
白子兮不停的晃動著腦袋,想要擺脫夜墨的苔尖的糾纏,可是夜墨卻故意鉗製住她的下巴,讓她不能動彈。
她的睫毛還垂著淚珠,但是也許因為夜墨高超的技巧,讓她的眼神開始迷離起來。
他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
夜墨滿意的看到白子兮不再掙紮,麵容也變得柔美起來。
一路濕吻,從她的嘴唇,轉移到她如天鵝版的脖頸上,他用力的嘬著,讓她潔白的肌膚上烙下深深的吻痕。
但是他還覺得不夠。
白子兮腦海中猛然想起一個差點被遺忘的男人的名字,文軒。
不......她不能對不起文軒。
於是,白子兮猛地推開夜墨,夜墨因為不設防,被推離了床。
夜墨眼中的火焰都快要燒出來了,隻要是個男人,在這種時候被女人推開,身體裏的裕望蓄勢待發,然而卻又被硬生生的壓製住了。
他剛想要發火,可是看到白子兮那幅柔弱的人畜無害的樣子,他煩躁的扯動著領口,聲音中有些喑啞。
“怎麼,現在又開始後悔了?”
白子兮無法控製自己,不停的顫抖著,眼淚也禁不住奪眶而出,她哀求著。
“先生,求求你,你放了我吧,我......我可以打工還債。”
“這倒是個好想法。”
夜墨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
夜墨雙手撐在白子兮的兩旁,薄唇性感的輕咬著白子兮的耳垂,熱氣噴灑在她皎潔的耳畔。
白子兮感到些許的癢,紅暈悄悄的布滿她白皙的麵頰,她很想躲,但是她知道不能惹怒他。
兩人此時的姿勢有些暖昧,夜墨看著白子兮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待宰的羔羊。
白子兮看向那個男人,她以為夜墨這麼說事情還是有轉圜的餘地的。
然而夜墨吐出的字眼卻讓她如坐針氈。
“你這麼不想被我睡,是想給哪個男人守節?”
她立刻停止了抽泣,猛然的抬起頭,然而隻能微弱的辨析到那諱莫如深的瞳孔。
他知道了?
不......不會的,他們根本不認識。
白子兮腦海中浮現出林文軒的樣子,她篤定若是此刻說出她有喜歡的男人,麵前這個霸道的男人一定不會放過他。
她不能這麼做,既然決定了要保護文軒,她就不能把他供出來。
白子兮差點咬碎了一顆銀牙,但是她還是一個字都不肯說。
夜墨沒有因為白子兮的沉默而更加的欣慰,反而神色更加的狠絕起來。
夜墨稍稍離開了白子兮,白子兮能感覺到身旁的床墊沒有那麼陷下去了。
但是她清楚的知道,這並不代表這個男人就準備放過自己了,她在等待她的回答。
她相信若是現在沒有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那麼以他的能力,肯定能馬上查出林文軒這個名字。
她不能......
白子兮現在心中就像是有個棒槌擊打著胸腔,焦慮,恐慌,占據了她的心頭。
夜墨很清楚白子兮現在心裏麵在想些什麼,然而恰恰就是因為他知道,所以他更加的怒不可遏。
他的戲弄似乎意猶未盡。
“怎麼,被我說中了?”
白子兮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但是就是在這種時刻,她越是提醒自己要冷靜。
對,她不能慌,不能慌了......
她像是下定決心了一般,抬首和他對視,學著他的口吻,說道,“你不覺得與其比起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不如征服她的心,讓她死心塌地的跟著你,來的更刺激嗎?”
夜墨因為她的語氣微楞了一下,馬上又回神,然後嘴巴的笑容咧開的更大了,用手抬起她的下顎,眼神炯炯的正視著她。
“我發現,我越來越迷戀你了。”
白子兮在他的瞳孔中看見一抹殘忍以及隱約的自己影子,又是那麼的無助。
她苦笑,“是嗎,難道我要說這是我的榮幸?還是我的悲哀。”
夜墨聽出她話中的失落,眼神暗了暗,心中被勾起柔軟的過往,如果這是得到她的條件,那麼他願意妥協。
因為她......是她。
夜墨讓白子兮慢慢的靠在自己的懷裏,當白子兮真正貼進了他的時候,她忍不住的落下了一滴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