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較勁了幾日,誰也沒有先鬆口。
陸時明再次陷入深度昏迷,隻剩一口氣。
得到消息的當晚,宋清雨扯斷鎖鏈再次跑到了跟前。
她心疼的看著床上的男人,不停的咒罵著我。
“你到底怎麼樣才願意放過我們,我求求你了還不行麼?”
“我說過秦家沒有叛逃,隻有殉職。”
她掙脫鎖鏈時,弄傷了自己。
我拿過藥箱,像小時候一般給她上藥。
怕她疼了,每上一次藥,還要吹上幾下。
看著這具滿是傷痕的肉體,忍不住心疼。
我嬌貴養大的花朵,不過是跟了他一年,便被傷成這個樣子。
眼見藥生了效果,她皺眉的幅度降低,一把刀定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要你救人,你救不救。”
她的刀鋒利的很,隻是貼住,便割破了我的血管。
她沒有半分心疼,隻是將刀子更加嵌進肉裏。
“我欠你一條命,以後用我自己的還給你。”
我終於冷了心,緩緩的回答了一句。
“好。”
我給他下了最猛的藥劑,那藥可以將剛死之人救活。
隻是副作用我沒有提。
不到半月,陸時明便能活動身體。
他動了動鬆軟已久的胳膊,沒有問宋清雨的存在,而是先挑釁。
“秦少,可以啊,這醫術,到底是救了我,清雨說的沒錯,你一定會答應她的。”
“想當初,我求你救我爸,頭磕破了也不答應,早知道一個宋清雨就能拿捏你,我早就該睡了她。”
我沒有理他,自顧自的收拾著東西。
“你的女人被我睡了的感覺如何?是不是很生氣。”
當年陸家被仇家追殺,隻剩下一口氣的陸時明和陸老爺子。
他跪求到門上,我並沒有答應。
任何找秦家看病的人,都要付出等價的東西。
外人覺得我秦家高傲,恨之入骨。
實際我們隻是降低自己不必要的付出而已。
那時的陸家已經沒有了價值。
我冷笑一聲,回應著他。
“彼此彼此,陸少,你兒子也被我殺了。”
他沒有生氣,更多的是意外。
“你怎麼敢?你不怕宋清雨恨你?”
突然他壞笑著從衣服裏掏出一把小刀來,快速貼在我脖子上。
“咱倆賭一把,想不想看看清雨心裏還有沒有你?作為你的死士,她是不會允許你受傷的吧。”
下一秒一個單薄的身影便衝了進來。
我緊張的看著她的動作,呼吸猛地一滯,本來冷掉的心驟然生出些期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