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親培養她們下了極大的成本。
此時她回來,父親已在盛怒之下,若是被發現有孕在身,等著她的隻有死路一條。
宋清雨的眼神透著恨意,可她沒了折騰的力氣。
我抓起她的脖子,丟進了一粒藥片。
瞬間的功夫,她身下血流不止。
將人扔給二妹,我回了房間。
三妹過來勸說。
“遠舟,別和四妹一般見識。她也是沒見過世麵,才會不小心被人騙了身子。”
“我知道,你們照顧好她。”
夜裏,宋清雨發起了高燒,嘴唇幹癟,說起了胡話。
我將人抱起,幫他物理降溫,給她擦拭身體,第二日她清醒過來隻是將我推開。
“你不救他,我就不吃飯,我寧願餓死,也不要困在這裏。”
三妹不忍心地勸說。
“清雨,少爺昨夜守了你一夜,你何必為了外人傷透他的心。”
她梗著脖子不肯看我。
“她殺了我的孩子,那是他活該。”
“你可知,你一晚上說了多少傷人的話。”
我叫停二妹的教訓,叫人拿了飯來,我親自端到她嘴邊。
“孩子沒了,以後我們還會有,把飯吃了養好身體。”
她將飯推撒了我滿身,麵如死灰。
“你就當我死了,少管我。”
“你死了,那個男人正好丟出去。”
她回頭看來,強打了精神。
“他還好麼?”
“離死不遠了。”
宋清雨掉著眼淚,將我身上的飯撿起,一粒粒塞進嘴裏。
“你若是實在不肯救他,就放我走,我找別人去。”
我默默歎了口氣。
“你在秦家生活了二十餘載,為何出去一年就恨極了這裏。我們對你不好麼?”
他們三個是孤兒,我父親就算再嚴厲,也多少給了他們家人般的待遇。
宋清雨眼睛有些失神,回味著過去一年的快樂。
“你不懂,你們當我是工具,可有人把我視作珍寶,我隻想要永遠的陪著他。”
“那我呢,就沒什麼想和我說的,你到底為什麼要出去做任務?”
她再次封閉了自己,將頭埋進腿中。
“你信不信我可以叫他生不如死。”
“你不會的,你是最嘴硬心軟的。”
我將人拎到了醫療室。
床上的男人依舊沒有一點血色。
若不是起伏的胸口,隻怕以為那是具屍體。
我在他的腿上輕輕一紮,那男人瞬間抖的像個篩子。
宋清雨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氣。
拚命踢打著我。
“你欺負一個病人算什麼能耐,有種你衝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