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那麼猛烈的敲門聲,讓葉琳身上所有的汗毛全部都倒立了起來,本能地抓住了自己的被子,“嗖!”地起身,很顯然,她還沒有完全醒,身體比眼睛行動得快,但當她一雙杏目恢複清明以後,死死地盯著那個門,開始全身戒備起來,“是誰?誰在敲門?”
可是外麵的人不回答,一個勁兒地敲門,敲得整個房間的家具什麼的都在震動,但是葉琳還是沒有第一時間去開門,而是想要繼續詢問,服務生?不,服務生才不會那麼沒禮貌,程子然?切!算了吧,這個點,他應該正在抱著林妍希甜蜜。
突然想到了那個變·態男,按道理來說是他無疑,畢竟這個房間還是他訂的,可是一想到了這裏,這讓葉琳感受到了一絲惡寒,指甲幾乎都要嵌入到了肉裏。
不,鎮定,鎮定,千萬不能亂,葉琳深呼吸一口氣,相比之前她的情緒就要好多了,用著一雙杏目死死地盯著自己眼前的這個門,“你到底是誰?”
整個房間裏麵黑洞洞的,沒有一點兒光,可是那邊的人就是不肯回答,依舊敲門,好像如果她不開門的話,誰都別想睡一樣的感覺。
“你不回答,我不開門,大不了我們誰都別想睡!”
說完了以後葉琳立即躺回了被窩,打算裝作什麼都沒有聽見,可是這個家夥根本就沒有想停下來的意思,葉琳立即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強迫著自己入睡,“砰砰砰!”巨大的敲門聲還在響著。
這讓葉琳感覺無比煩躁,隻好翻身下床直接將門打開,結果下一秒,還沒有等到葉琳看清自己眼前的男人長什麼模樣,就這麼被狠狠按在了床上,一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嗚......嗚......”
他媽的!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一來就直接把她給撲倒,葉琳死命地掙紮,可是男人哪裏會給她半點機會啊?
他就是要折磨她,要狠狠地懲罰她,恨不得直接將她給揉圓搓扁,他就是要她多長長記性,在她的身上留下屬於他的痕跡,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在對待自己仇人一樣,折磨得葉琳非常的不舒服。
“啊!不要......”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葉琳就這麼昏死過去,男人那雙幽深的眸子看向了自己身下的女人,臉上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容。
又是一場翻雲覆雨,可是當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感覺自己這樣的狀態,根本就沒有辦法好好去上班,昨天晚上的歡愛,那簡直就不是什麼歡愛。
直到被鬧鐘鬧醒以後,葉琳都覺得自己都還在神遊太虛,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昨天晚上的畫麵都還烙印在自己的腦海裏。
“可惡!變·態男!”葉琳十分憤怒地謾罵著,可是就算罵了又有什麼作用?
看了一下時間,天啦!葉琳露出了一副驚恐的表情,她不能再在床上了,否則天知道那個家夥又要準備用什麼樣的方法來刁難她了,於是立即套上了自己的衣服,將自己身上留下來的痕跡,用化妝品通通遮掩住,深呼吸一口氣,準備想要以最好的姿態來麵對這一切。
隻是這臉色才剛好了一些,手機的消息鈴聲立即響了,現在一聽到了這個消息鈴聲,葉琳就有一種像聽到午夜鈴聲一樣的感覺,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消息,一想到了那個變·態男,眼裏全是幽怨的神情,當她打開這個消息的時候,“昨天的表現不錯,今天晚上繼續。”
繼續你個頭啊!葉琳十分憤怒地將這條消息給刪了,然後怒氣衝衝地提著自己的包包走了出去,她就知道是那個男人會找到她,不過,不管了,近段時間她已經夠倒黴了,如果她一一介意的話,她怎麼介意得過來?
現在的葉琳全身心都撲在了小逸的身體上,特別聽到了自己的母親查到了癌細胞的時候,她一直都在擔憂著,其實癌細胞並不可怕,但是如果這個癌細胞多到了所要規定的數目的時候,那才是最可怕的。
於是一想到了這裏心中惶恐不安,一直到了計程車上,葉琳還在擔憂小逸的病情,一手緊緊地攥成了拳,嘴唇幾乎都要被她咬出血來,然後從自己的包包裏麵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了個電話過去,“媽,現在小逸怎麼樣了?”
“情況不太好,醫生說小逸的血小板減少,有可能是血癌。”那邊傳來了母親哽咽的聲音。
血癌?葉琳的臉色一白,但是也隻不過是轉瞬間立即恢複到了平常的樣子,“媽,不是還沒有確診嗎?也許不是呢?或許有可能醫生檢查錯了呢?”雖然是這麼說,但是葉琳的心中還是有些擔憂,抿抿唇就說:“媽,不然這樣吧,今天我去公司裏請假,等到請完了假以後,我就回家看看孩子。”
葉琳母親當然知道葉琳遇到了一個非常難搞的上司,所以隻是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說:“嗨!小琳,如果你實在回不來的話,還是讓我想辦法吧。”
葉琳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沒事的媽,你隻管看著孩子,我這就去請假。”說完了以後立即掛了電話。
整個人都在神遊當中,對,今天必須要請假,她需要趕緊去看自己的孩子到底怎麼樣了,雖然說血小板偏多,有可能是血癌,可是自己的母親和孩子畢竟住在鄉下,條件實在十分有限,有許多的病情都沒有辦法判斷,這讓葉琳顯得十分擔心。
隻希望能夠確診出來不是就好,這樣的話,葉琳也就安心一些,隻是當她剛來到公司的時候,幾乎所有的人都停在了葉琳這走路的樣子,今天,她走路的姿勢好像,挺奇怪。
可是葉琳已經沒有什麼時間去琢磨她們用什麼眼神看她了,現在她隻想著怎麼快點從自家老板那裏請了假以後,回去陪自己的孩子,於是什麼都不顧地去了總裁室,進門之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然後敲了敲門。
“進來。”十分冰冷的聲音傳來,幾乎都不用猜就知道裏麵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