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女人,竟然敢在他的身下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
趙暨心裏怒火翻湧,語氣帶著一抹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妒意。
“一個連自己妻子都保護不好的男人,你竟然這時候了還念著他,真是個蠢東西。”
話落,似懲罰一般,趙暨埋首,在浣貞粉白的耳垂上狠狠一咬。
直到把人咬哭了,委屈的抽噎著,嘴裏再不敢叫人,趙暨心裏這才舒坦了不少。
哪怕隻有半顆藥。
但體內的藥效還是緩解了許多。
可同樣的。
因為隻有半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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