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變態尾隨進家門,媽媽拚死把我反鎖進房間,身中數刀。
我哭著給住在樓下的男友打電話,他練過散打,肯定能比警察更快趕來救人。
可電話接通,他卻不耐煩。
“你偏要挑悠悠來玩的時間煩我是吧?她來月經了,我在幫她洗內褲,你熬點紅糖水送下樓。”
我拚命嘶吼:“快上來救命,家裏進人了,媽媽受傷了!”
但那邊隻傳來一聲嬌笑,“你家小綠茶為了雌競都不擇手段了,哎呀你不要這麼用力搓,要是把你爹內褲搓壞了,就罰你給我買十條。”
“十條蕾絲嗎?”
那邊傳來莫名的水聲。
男友直接掛斷電話。
與此同時,門把手被人從外麵擰動了。
...
我隻能隨手抓起剪刀防身。
房門打開,我這才看到,媽媽已經瞳孔渙散,卻仍舊死死抱住歹徒大腿不放。
我哭喊著和他拚命,混亂中,為保護媽媽,我手臂被劃傷。
好在鄰居大哥聽到聲音不對,立刻過來將歹徒製服。
他還幫著醫護人員把我們送上救護車。
路過男友家門口時,我清晰聽見他在門內嗤笑。
“好好的家裏怎麼可能進人?就算真有人進去,也是她自己給人開門犯賤,算她活該。”
我壓抑著砸門的衝動,不停攥著媽媽的手,求她千萬別睡。
等她被推進手術室,大哥就提醒我也去清理傷口。
我這才發現,那一刀下去,我的手臂早已皮開肉綻。
可偏偏這時,醫院還下達病危通知書。
媽媽失血過多,急需輸血。
大哥二話不說就去配型,我也急著伸出胳膊,“抽我的,抽多少都行,隻要能救我媽媽。”
“不行,你臉都白了,血還沒止住,再獻血會有生命危險。”
“不用管我,先救媽媽。”
我崩潰跪在地上哭求。
更雪上加霜的是,鄰居大哥還配型失敗。
我忽然想起,男友陸徹做過體檢,他是O型血,完全可以救媽媽。
我顧不得他和誰在一起,一遍遍給他打電話。
可他卻不停掛斷,最後更是直接拉黑。
我瘋了般變換不同社交軟件找他。
“求求你,來醫院給我媽媽獻血,她快不行了,你要多少錢都行。”
他隻字未回,反倒是許悠更新了一條朋友圈。
照片上,陸徹正穿著圍裙給她做飯,嘴邊笑容寵溺。
配文:某人別太離譜,連自己媽要死了這種話都編出來,就為了雌競?別搞笑了大姐,現在應該 girls help girls,懂?
我絕望地閉上眼,幾息之間就平複心情,不顧大哥勸阻,撲通一聲跪在醫院門口磕頭。
“我求求大家,我媽媽正在搶救室急需輸血,隻要能救她,要多少錢都行。”
群眾無一不動容,許多男女擼起袖子去獻血室配型。
折騰了一晚上,媽媽總算搶救成功。
我剛把人安頓好,想靠在床頭休息一會兒,陸徹又把我從黑名單拉出來,一通電話轟炸。
“你搞什麼?林青青你還要不要臉,為了和悠悠爭寵,你連人民群眾都騙,還到網上裝可憐,你以為這樣我就會相信嗎?”
“我警告你少道德綁架我,你越這樣我越討厭!”
“這段時間你自己冷靜吧,悠悠快過生日了,我要帶她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