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林薇。

周凱。

你們想要我的錢，我的家，還想讓我替你們養孩子？

做夢。

回到家，那杯她端來的牛奶還放在書房桌上，已經涼透。

我麵無表情地把它倒進水池，衝洗幹淨杯子，放回原處。

所有她可能察覺到我情緒變化的細節，都必須抹去。

我像往常一樣洗漱，上床。

當她淩晨時分悄悄回來，帶著一身醫院消毒水和隱約的古龍水味，輕手輕腳地躺在我身邊時，我呼吸平穩，仿佛早已熟睡。

她似乎鬆了口氣，很快也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