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秦姨的兒子我們都見過,三十出頭,在一家小公司做行政,月薪估計剛過萬。
就算他掏空家底,也湊不出這百萬豪禮的零頭。
“你的意思是......”陸兆言的眉頭擰成一個川字。
“別急。”我指了指手機,“好戲才剛剛上演。
我匿名小號的第二篇“報道”發出去了。
標題是:“深扒映月小區神仙孝子哥,富二代為何甘於平凡?”
內容半真半假,說他其實是某集團流落在外的繼承人,現在是在體驗民間疾苦,他媽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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