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顧硯白卻皺眉打斷。
“西西,宋夏剛剛做的確實過分,你出出氣得了,別太過分。”
我有些意外顧硯白的態度,可看到他鎖骨處的疤時,心底卻無比嘲諷。
22歲的顧硯白年輕氣盛,得罪了很多人,被人暗算。
我不顧危險衝到倉庫,想要把他救出,可最終因為對方人多勢眾,敗下陣來。
危急關頭,是他為我擋下致命一刀。
自己也因流血過多,差點丟了性命。
當時綁匪也像現在的林西西一樣,笑著威脅我跪下像狗一樣爬行道歉。
不同的是,那次我為了拖延時間,經曆了暗無天日的幾個小時。
被警察救出來時,衣衫淩亂,膝蓋紅的發腫。
林西西見顧硯白並沒有如她所願,一把推開他的手臂,委屈哽咽:“明明是她先欺負我的,我隻是想給自己出出氣而已。”
“硯白,她一來你就不愛我了對不對,那我們現在就分開好了,免得還耽誤你們。”
她一把抹去臉上的淚水,扭頭想走,卻被顧硯白攔住。
“西西,你......”
顧硯白歎了口氣,眼底滿是無奈。
他對上林西西倔強又通紅的雙眼,最後還是對她的疼惜戰勝了心底那一絲愧疚。
“宋夏,做錯事情就要承擔後果,還不趕緊跪下向西西道歉。”
藥效逐漸發作,我的意識變得越來越模糊,全身像被螞蟻爬過般瘙癢。
我抬起頭,滿眼的恨意與不甘。
雖然早就已經預料到,但聽到顧硯白這麼說,心口還是會被刺得生疼。
我死死用指甲掐著皮肉保持清醒,冷聲開口:
“休想。”
就在此時,身後突然傳來越野車發動機的轟鳴聲。
我回頭,視線透過玻璃落到車內那個熟悉的身影上,頓時鬆了口氣。
“沈遲,救我。”
我踉蹌向車子走去:“林西西給我下了媚藥。”
可與我預料中不同的是,沈遲一言不發得下了車,沒有給我一個眼神 徑直向顧硯白走去。
“boss,這是我特地給拿的藥膏,敷臉上西西小姐的傷很快會好。”
他恭順地將藥膏交給顧硯白,看向我的眼神再也沒有昔日戰友的情意。
與藥膏一起交到顧硯白手中的,還有一疊照片。
“這些是我拍到的宋小姐的行徑,她可能並不像您想象的那般......”
顧硯白看到照片,臉色頓時變得鐵青,抬頭看向我時的目光幾乎要噴火:
“蕩婦,沒想到你在國外玩的這麼......”
他將照片撒到天上,自己則是快步向我走來,狠狠鉗住我的下巴:
“當時在倉庫你也是主動勾引那些綁匪的吧,你就非得這麼下賤。”
下巴傳來骨頭錯位的聲音,照片如雪花般落下,其中一張正好飄到我麵前。
照片上的女子被一群白人圍在中間,表情浪蕩,真是我的臉。
“這不是我。”
“這照片上的人不是我,這是ps過的。”
我怒吼,拚命想要反抗。
可此刻顧硯白完全聽不進我任何解釋,一巴掌猝不及防打在我的臉上。
我倒在地上,咳出一口鮮血,可身體的異樣越來越明顯。
無盡的熱意席卷全身,我想開口辯解,卻無端發出一聲呻吟。
林西西的眼淚刷一下就下來了,表情更加委屈:
“放蕩的是你,對不起硯白的也是你,宋夏,你憑什麼來指責我,毀了我苦心經營的事業。”
“硯白,知道網上那些人都是怎麼罵我的嗎,如果不能恢複我的清白,我還不如現在死了算了。”
林西西一頭撲到顧硯白懷中,聲音哽咽,瘦弱的身體止不住顫抖。
顧硯白擁著林西西,臉上的疼惜都要溢出來:
“既然你這麼放蕩,就扔進鬣狗群吧。”
我拚命掙紮,可顧硯白命人直接將我扔上車。
天逐漸黑了下來,他們將我扔到鬣狗群,劃破我的手臂。
鮮血頓時湧了出來。
“要怪就怪你得罪了顧總心尖尖上的人吧。”
看著車子揚長而去的身影,我心裏隻剩絕望。
血腥氣散在空氣中,鬣狗聞著味也聚了過來。
我想起身反抗,可身體越來越軟,衣服被鬣狗撕扯開,不斷有口水流到我的身上。
“啊。”
我吃痛叫出聲。
大腿處被結結實實咬下一塊肉,痛意順著神經直達大腦。
腦子清明幾分,我從地上撿起石頭,瘋狂地敲上為首鬣狗的頭。
趁著鬣狗群暴動,我抓緊時機,轉身瘋狂往光亮處逃跑。
腿部傳來的劇痛讓我的腳步不斷踉蹌,可我一刻也不敢停,直到跑到營賬前才敢慢下來。
林西西被眾人簇擁,畫著精致的妝容,像個小公主,而直播間裏卻一張張播放著我的私密照,狼狽不堪。
天空中傳來的光亮照的我宛如地獄修羅,直升機上我的左膀右臂同時跳下來。
她們麵色自責地為我披上衣服,雙雙單膝跪地。
“隊長,我們來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