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薑黃被命令跪在門口聽著他們歡好。
屋內,路雪瑤一時興起,換上了誘惑暴露的衣服,她朝著盛斯年勾了勾手指,便被男人一把帶進了懷中。
看見這一幕,薑黃呼吸一窒,隨後識趣地拉上門走出去。
沒一會兒,裏麵再次傳來熟悉的動靜,一牆之隔,裏麵熱情似火,而門外的薑黃卻如置冰窟。
門突然打開一條縫,盛斯越帶著水跡的手伸了出來。
薑黃明白他要什麼,忍著心如刀割的感覺,熟稔地拉開抽屜,將東西遞到他手上。
裏麵即刻傳來急不可耐地動靜,薑黃聽見路雪瑤的痛呼,聽見盛斯越的低哄。
薑黃癱坐在門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淚流滿麵。
她無端想起他們的第一次,那晚即便盛斯越已經忍得滿頭大汗,動作卻依舊輕柔仔細,嘴裏一遍遍地吐出低哄的話語,他帶著薑黃在家裏的每一個角落留下痕跡,他說他會一輩子對她好。
可後來,他帶著一個又一個女生走遍家裏的每一處,他的溫柔與嗬護不再獨屬於她一人。
他們倆人這一折騰,便到了午夜時刻才出來。
路雪瑤每根頭發絲都散發著餮足的氣息,她躺在沙發上,對薑黃動了動手指。
“你!過來,為我按摩一下。”
薑黃雙手搭上她的肩,透過衣領依稀能看見她身上那觸目驚心的痕跡,昭示著盛斯越的瘋狂。
她一時晃神,手下失了力道。
“嘶!”
路雪瑤大手一揮,薑黃瞬間感覺自己半張臉疼得發麻,連帶著耳朵也嗡嗡作響。
“你們在做什麼!”
盛斯年皺眉走來。
見他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薑黃的心頭忽然湧出的一摸委屈,眼淚即刻間就要落下。
可盛斯年的腳步隻是微微一頓,很快就跨過了她。
他緊張地捧住路雪瑤的手:“打疼了沒?”
薑黃心中猛地漏了一拍。
以前幫盛斯越拉業務時,碰上難纏的客戶,她不過被對麵潑了一杯水,盛斯越便不顧剛起步的公司,硬生生擰斷對方的手。
可是現在......
她搖頭苦笑,算了,反正都要死掉了,又何必在乎這些呢?
夜晚,薑黃躺在床上,臉上的傷處還在隱隱作痛。
她感覺自己的房門被打開,一人在她床前駐足,一雙手溫柔地撫過她的臉頰。
她心底積壓的委屈瞬間爆發,脆弱的眼淚劃過臉龐,激起傷處一片刺痛。
盛斯越低沉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裏響起。
薑黃難以自控地抽泣。
兩人視線相撞,盛斯年的眼神恍惚了一瞬,很快又變地狠厲。
一隻手猛地扣向了她的脖子。
“你有什麼資格喊疼!我才是最疼的!因為你,我失去了我唯一的弟弟!薑黃,虧的你之前在我麵前裝的那麼好。你說!你覬覦盛年多久了?”
感受到呼吸越來越困難,眼前陣陣發黑,薑黃平靜地接受著這一切,甚至順從地挺起脖子,繼續往盛斯越手中送了送。
盛斯越卻突然鬆開了她,眼神裏還有一藏不住的驚慌。
“你想死?覺得死了就解脫了了?死太便宜你了!我要你活著!慢慢折磨你!”
“阿越?你在哪?我一個人睡覺好害怕。”
外麵傳來路雪瑤的呼喚,盛斯越整理好自己,開門走了出去。
薑黃癱倒在床上,止不住地嗆咳,眼淚和鼻涕糊了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