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玩嗨了,根本沒發現我。
我心痛的難以呼吸,上前質問:
“徐妍舒,你讓我養別人的孩子!還要不要臉!”
徐妍舒愣住,於嘉遠擋在她身前道:
“這是我和閨蜜的友情結晶,讓你養是看得起你!”
“這麼小氣,算不算男人!”
“男人給老婆養孩子天經地義!虧我還以為你對我閨蜜多好,原來不過如此!”
“這點小考驗都受不住!還好意思說愛我閨蜜!”
徐妍舒也回過神來,她吼道:
“不就個孩子麼?反正都是我生的,你是我老公,他以後肯定把你當父親,孝敬你啊!”
“你之前不是說啥都願意為我做麼?合著是說的好聽!”
我是說過願意為她做任何事,可前提是我愛她,她也沒背叛我。
可現在,她都跟男閨蜜把孩子搞出來了,還妄想要我頂著綠帽子給他們養孩子!
當年是她先對我一見鐘情,死纏爛打,口口聲聲說會對我好一輩子。
她會在我胃疼時幫我煮藥膳,在我工作壓力大時幫我按摩。
我隨口說想吃什麼,她都會買來。
我父母去世悲傷至極,她整日整夜不合眼,安撫我的情緒。
我心動不已,也掏心掏肺的對她好。
一切是從何時變的呢?
是於嘉遠回國後。
第一次見到於嘉遠,他撲上去就吻了徐妍舒,轉頭對我說:“姐夫別介意,我是妍舒的好閨蜜,我們國外都這樣打招呼。”
徐妍舒用力在他臉上印下兩個口紅印,氣鼓鼓道:“讓你親那麼用力!”
我當時覺得自己像外人,尷尬的連連點頭。
後來,於嘉遠總以閨蜜聚會為理由叫走徐妍舒,結婚前一天還要給她開單身派對。
而且每次都特別強調他們是好閨蜜,做啥都讓我別介意。
直到今天,孩子都搞出來了,我才徹底看清。
我強忍怒火道:“今天是我爸媽祭日,我不想跟你鬧,但我一定會跟你離婚。”
說罷,我準備祭拜父母。
打開供奉的房門卻發現供桌倒在地上,貢品七零八落,父母的遺照碎成兩半。
而於嘉遠養的狗正往遺照上撒尿!
這狗也是徐妍舒送他的,說是友情的見證者。
我眼眸瞬間猩紅,對著那隻狗狠狠踹下,踹得它哀嚎不止。
於嘉遠衝進來,驚恐道:
“姐夫,你怎麼能對小狗下重手,你是不是有施虐傾向!”
我怒不可遏,連他一起踹。
徐妍舒擠過來,不分青紅皂白就扇我兩巴掌:
“你瘋了!打狗就罷了,連嘉遠都敢打!”
“你真是屢教不改,總想欺負嘉遠。”
我哽咽道:“你看不見我父母遺照被破壞成啥樣了嗎?”
她毫不在意道:“一張破照片而已,換新的唄,你非要得理不饒人麼?”
於嘉遠委屈道:“姐夫,小狗不是故意的,它什麼都不懂,你可以打我。”
“可你為什麼要打我和妍舒的友情見證者啊!你這樣妍舒會傷心的!”
徐妍舒一聽,更生氣了,一腳踢到我受傷的腿上。
我沒穩住,跪到碎玻璃相框上。
徐妍舒惡狠狠道:“給嘉遠和小狗道歉!”
我麵無表情的撿起父母遺照,擦幹淨,放到胸口,隨後掙紮起身:
“道歉是不可能的,孩子愛生你就自己養吧,這婚我離定了!”
徐妍舒歇斯底裏道:“保鏢,把他摁住,往死裏打!打到他道歉認錯為止!”
拳頭如雨點般落下,我本就受傷,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當我以為今天會被打死時,外麵響起瘋狂踹門的聲音。
昏過去前,我隱約看到,一人穿著醒目的紅色高跟鞋,急步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