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男閨蜜約她參加鬼節角色扮演,我下班後也收到了邀請。
進門就見老婆和男閨蜜滾在地板上衣衫不整,親吻聲在喧鬧中顯得格外刺耳。
男閨蜜見我來了,毫不在意道:“行知哥來了?我正扮演色鬼呢,你別介意。”
說著,他一把撕掉老婆的cos服,老婆尖叫。
他調笑道:“裝什麼,你昨晚反應比現在還劇烈。”
老婆害羞的別過臉,嗔怒道:“閉嘴吧你!”
於嘉遠卻來勁了:“行知哥,你是不是不行啊,喂不飽我閨蜜啊!”
“不然她昨晚喝醉了怎麼對我反應那麼劇烈,纏著我要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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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臉色鐵青,狠狠踹他一腳。
“這麼愛角色扮演,那我給你們拍下來,讓大家都看看!”
話落,我掏出手機,身著奇裝異服的眾人都不敢吱聲了。
於嘉遠倒在徐妍舒身上,徐妍舒擁著他起身,打掉我錄製的手機:
“傅行知,你想死嗎?”
“昨晚我喝了鹿血酒,嘉遠隻是幫我泄火,你嫉妒心怎麼這麼強?”
“說多少遍了我們是純閨蜜情,他幫我總比我點男模強吧!你不但不感謝他,還敢打他!”
她心疼的揉著於嘉遠的臉,眼裏的擔憂毫不掩飾。
我冷冷站在一邊,心裏火焰漸漸熄滅。
婚後兩年,於嘉遠是她最常提起的人,張口閉口就是男閨蜜。
因為是男閨蜜,所以能嘴對嘴喂飯。
因為是男閨蜜,所以穿同一件衣服。
連出軌都能美化成閨蜜互助。
我嗤笑,打量著呼吸粗重的於嘉遠。
好閨蜜?他這情動的樣子更像好炮友!
全是出軌的借口!
我嘲諷道:“閨蜜互助?你怎麼不叫在場其他人幫你?”
徐妍舒氣紅了臉:“你懷疑我們的清白?”
“傅行知,我重複幾百次了,我和嘉遠穿一條褲子長大,他要真喜歡我,還能輪到你?”
“這次角色扮演我們玩兒的正嗨,你一定要作天作地,讓大家不歡而散嗎?”
我沒想到,出軌的是她,她竟有臉指責我?
我壓下胸口疼痛,緊盯著徐妍舒:
“別扯開話題,看來你也知道正常男人不會幫你啊?”
她下意識解釋:“知道啊!”
馬上,她意識到說錯話了,倒打一耙:
“是你想扯開話題!快給嘉遠道歉!”
喉嚨被委屈哽住,我失望至極,扭頭就走。
徐妍舒對保鏢喊道:“把他抓過來跪下!”
我被兩個保鏢強硬架回去跪下,她繼續道:
“傅行知,馬上給嘉遠道歉!”
膝蓋重重摔在碎酒瓶上,疼得我臉發白。
但我倔強咬牙,忍痛道:“沒門!”
氣氛劍拔弩張,徐妍舒的朋友們見狀,開始打圓場:
“妍姐別生氣,姐夫也不是故意的。”
“對,相信嘉遠哥也能理解。”
這些人努力緩和氛圍,徐妍舒卻不肯罷休,眼裏的厭惡刺痛我的心。
於嘉遠在她耳邊茶言茶語:
“都說了男人喜歡柔情似水,你這樣凶巴巴的,怪不得行知不行,嚇萎了吧?”
他接著看向我:
“行知,我替妍舒道個歉,她脾氣爆,從小見不得我受氣,才會讓你下跪。”
“你消消氣,我下次好好收拾她。”
於嘉遠笑的曖昧,“收拾”倆字咬的很重。
徐妍舒聽後,羞惱的捶他。
結婚兩年,我從沒見她如此維護我。
我被她親戚罵軟飯男,她隻是打哈哈糊弄過去。
我一直以為她心大,不在乎。
今天我才意識到,她不是誰都不在乎,是不在乎我啊!
她小心翼翼捧著的人,是於嘉遠!
愣神之時,於嘉遠倒了兩杯白酒,假裝大度道:
“行知,幹了這杯酒,就算給我賠罪了,今天啥事也沒有。”
他把其中一杯塞我手裏,我下意識抗拒,酒杯落地,碎玻璃迸濺。
徐妍舒暴怒:“嘉遠給你敬酒,你還給臉不要臉了!”
更多玻璃紮進我小腿,鮮血浸濕西裝。
徐妍舒看到血液驚了一下,想扶我起來。
但於嘉遠道:“嘶,好疼。”
隻見他右手食指被玻璃劃出一道血跡,傷口再晚點就愈合了。
徐妍舒不顧有沒有玻璃渣,馬上用嘴給他吸血,看我的眼神像看仇人。
“你真惡毒!嘉遠受傷了,你開心了?”
她說著,拉起於嘉遠去包紮,完全不顧我腿上嚴重的傷口。
我痛到臉色發白,決絕道:
“徐妍舒,你踏出這裏一步,我們就結束了。”
她輕嗤,大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