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家,看見我的一瞬間,她先是有些愧疚,隨後孩子開始哭鬧,保姆在一旁輕哄。
她像找到借口發脾氣,“跑哪去了不回家!像你這麼不顧家的男人給你生孩子真是倒黴八輩子!”
我記得從前她不是這樣的。
她會在我回家第一時間衝上來抱住我問我辛不辛苦,會在我受委屈的時候安慰還有她在。
可自從周開回來之後一切都變了,我以為是孕激素的原因一忍再忍,沒想到換來的隻有變本加厲。
我顫抖著嘴唇目光決絕,“溫夕,我們離婚吧。”
她怔楞了一下,眼底閃過慌張聲音虛了幾分,“你抽什麼瘋,我說你不顧家還說錯了嗎?”
我心都在滴血自嘲的笑,“哦我忘了,我們之間應該叫......分手。”
我入贅時,她父母怕我貪圖財產隻辦了婚禮,連結婚證都沒領。
她像是被我激怒猛地站起來提高音量,保姆識趣的抱著孩子出去。
“你不就是因為滿月宴的事耿耿於懷嗎?”
“周開隻是我的閨蜜!”
我眯著氣的猩紅的眼,“不就是?你覺得我不該生氣嗎?”
“你為了所謂的男閨蜜把我扔到沙漠不聞不問,回來就是一頓指責!”
“我不顧家,那你呢,除了孩子出生那天看了一眼,你知道孩子吃什麼奶粉用什麼尿布嗎?”
“你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周開的身上,卻反過來怪我不顧家?”
我再也忍不住,她呆呆地看著我像是才察覺到異常。
她反駁不出一句,漲紅臉半晌才像是想到什麼小心翼翼的開口。
“你......是不是在手機上看見什麼了?”
我下意識反駁,“我手機早就沒電關機了,能看見什麼?”
整整三天她都沒有給我打過一個電話,靜下來我才意識到她說的是群聊的事。
她的臉上爬滿愧疚,換上一副溫柔的樣子上來挽住我的胳膊。
“昀承這幾天我也在氣頭上,這樣,晚上我讓爸媽把孩子接過去我親手給你做一頓燭光晚餐。”
看我麵色還沒有緩和,她撒嬌似的晃晃我的胳膊,“好不好嘛?”
我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也好,那就晚上把話說開。
可臨近晚餐時她又突然給我發餐廳定位,臨時改地點。
誰知溫夕卻挽著周開的手走了進來。
她自然的坐在周開的裏側,隨手點的菜全是我不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