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剛回家,丈夫抱著我直衝浴室洗鴛鴦浴。
正吻的昏天黑地,餘光卻瞥見家裏的馬桶坐墊被放了下來。
我一愣。
當初丈夫看了網上一篇帖子,說男人站著小解,馬桶坐墊會濺上細菌。
為了我的健康,就要求我把馬桶當蹲便來用。
所以婚後七年,家裏馬桶坐墊從沒放下來過。
我直覺不對,可整個衛生間裏,幹淨得連一根多餘的頭發絲都沒有。
直到我看到淋浴器上的水溫,比他常用的37度高了五度。
男涼女熱...
這一刻我知道,阮京墨出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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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來人了?”
拉下他親吻的唇,我轉過頭直直看向淋浴器,聲音平靜。
阮京墨順著我的目光看了過去,臉色瞬間蒼白。
“嗐,浩子來陪我住了兩天,你不在家,我一個人無聊,喊他來陪我喝酒。”
我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氣。
浩子是阮京墨的好兄弟,也是我合作公司的總裁秘書。
昨天在京市,我跟他打過照麵的。
阮京墨在騙我。
“你先洗吧,我去給你做飯。”將他從我懷裏推開,我情緒平平。
他咬了咬嘴唇,眼裏泛起了淚花:
“老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我竭力控製,才沒有發出一聲冷笑。
阮京墨,到底是誰不愛誰了呢?
“好啦,知道你累了,我這就去洗澡。”
下一秒,他收起了委屈,在我臉上用力一吻。
可我卻在他低頭的瞬間,看到他衣領下皮膚上密密麻麻的紅痕。
他還真是,很無聊呢。
轉身一瞬,我用力擦了擦臉上的吻痕。
我們結婚七年,所有人都說,我能嫁給阮京墨,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係。
可沒人知道我這個高高在上的總裁,為了能多陪陪他,曾三次拒絕調任總部的機會。
隻因為他害怕距離太遠,沒有了安全感。
我也跟他商量過,可以帶著他一起。
可他總是說著自己的事業正在穩步上升,不願做靠女人養著的小白臉。
現在想來,無非是舍不得那個女人罷了。
浴室裏終於響起水聲,不出所料,下一秒他的驚呼聲響起:
“呀!老婆你回來洗了澡,怎麼不幫我調好水溫啊!”
“我回來還沒有洗澡。”
我清冷的聲音回應著他,隻看到他映在玻璃門上模糊的身影停滯了一瞬。
“沒…沒事啦,應該是熱水器的問題。”
這時,他放在浴室外的手機卻突然發出刺耳的鈴聲。
來電備注“主人”。
我伸出手,準備接通那個電話。
可下一秒門被猛然打開。
阮京墨慌亂的搶過手機,快速將手機背到身後,掛斷了電話。
我看著他用浴巾緊緊裹著的身體,卻隻覺得好笑。
他心虛看向我,語氣裏滿是掩飾:
“老婆,公司裏還有些事,我在等他們電話,所以急了點…”
“煩死,怎麼是個騷擾電話,我接著去洗了啊,快快洗完好來吃老婆做的飯!”
快速說完,他便急切的轉過身,緊鎖浴室門。
而我不慌不忙的拿出他的pad,用我早就錄進去的指紋解鎖。
下一秒,他與那個備注為“主人”的女人不堪入目的消息便跳入我的眼睛。
“嚇死我了,差點被我老婆發現。”
“那有什麼?在你家床上做的時候,你不是說很刺激的嗎?”
“嗬…你個小蹄子,說得我都有反應了…”
我一瞬間血湧上頭,手指死死按住屏幕上的錄音按鍵,指尖因用力而發白。
可最終,我隻是看著消息越來越多…
還不到時候,隻有眼前這些證據,還不夠讓他們徹底身敗名裂。
對話框中,兩人話題漸漸更加露骨。
我默默拿出手機,錄下了這一切。
隨後點開女人的朋友圈。
嗬,原來還是個熟人。
沒記錯的話,是叫做謝冰夏。
阮京墨的頂頭上司,負責過與我公司的業務往來。
向前翻找起他們的聊天記錄,我找到了他們之間關係變質的那天。
到現在,已經三個月了。
浴室門響起。
我立刻關掉pad,將它放回原位。
阮京墨滿麵潮紅走了出來。
看向我時,眼裏還閃爍著緊張,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去換身衣服吧,我去給你熱飯。”我說。
他點著頭快步走向臥室,我也走向廚房。
錯身而過的瞬間,我笑了。
最後的晚餐,阮京墨,你好好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