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郝健,被家人接回,終生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療。
我去看過他一次。
他剃著寸頭,穿著藍白條紋的病號服,正坐在草坪上,懷裏抱著一個破舊的毛絨玩具貓,嘴裏哼著不成調的歌。
看到我,他沒有任何反應,眼神空洞,仿佛我們從未認識過。
我沒有打擾他,站了一會,便轉身離開了。
我們之間延續了兩世的恩怨,終於以這樣一種方式,畫上了句號。
至於我爸那半死不活的喪葬鋪子,在沒有了陰財的加持後,訂單量銳減,又恢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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