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次被人蒙眼拖進小巷折辱到流產後,總裁老公再次匆匆趕來,跪在地上怒扇巴掌痛斥自己沒保護好我,並花上億請來第九位保鏢保護我的安全。
護士通知我,孩子保下來了,但這是我最後一次做媽媽的機會。
我剛拖著虛弱身體回到家,卻聽見書房傳來前八個保鏢的聲音。
“謝總,真是太感謝你把夫人送給我們敗火了,不然我們這群血氣方剛的漢子,平時想發泄都找不到地方發泄。”
“不過謝總,夫人這都第十胎了,您還是不要嗎?”
謝淵厭惡出聲:
“當初她明知道我妹妹懷孕還把她留在巷子的時候,就想過會有這麼一天!要不是晴晴告訴我真相,我恐怕會被她蒙騙一輩子,她現在都是活該!”
“我妹妹的孩子活不下來,她也別想好好生孩子!”
“老九在不在?這次,給我往死裏整,我不希望她那個肮臟的肚子還能留下任何生命。”
新來的保鏢出列,興奮地舔了舔嘴唇,展示出比我頭還大的肌肉,邪笑著保證絕對讓我欲生欲死。
所有人都笑了起來,老八也不甘地冒頭,表示要再證明自己。
謝淵挑了挑眉,沒有絲毫猶豫取來時間表讓他們自己排班。
原來,別的女人一句謊言,便可挑動謝淵害死我的孩子。
我不可置信地捂著肚子。
顫抖著手向特種兵哥哥發去了求救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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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總,我們這麼做,萬一哪天夫人發現了,會不會鬧?”
一個保鏢開口詢問,話裏帶著一絲顧慮,眼神卻充滿興味。
“鬧?”
謝淵唇角揚起一抹冷意。
“她哪來的資格鬧?她當初把我懷著孕的親妹妹丟在巷子裏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這一天!”
“我為了娶她放棄和許家聯姻,結果她就這樣對待我!傷害我唯一的妹妹!我沒讓她立馬死去,已經是對她的仁慈!”
旁邊的人附和著,用一種惋惜的口吻說道。
“沒錯!要不是您的前未婚妻許晴小姐告訴您真相,恐怕您這輩子都會被那個惡毒的女人蒙在鼓裏!。”
我指甲深陷掌心,用盡全力才沒讓自己推開那扇門。
當初分明是許晴說會保護好謝淵的妹妹,我才放心去尋找人幫忙的,可當我趕到的時候,許晴她人卻不見了,隻留下謝淵妹妹躺在地上,已經被活生生折磨死了!
沒想到她卻倒打一耙!
“說那些舊事做什麼,影響興致。”
另一個保鏢粗聲打斷了他們,
“要我說,光讓人流產算什麼?還得用最痛苦的方式讓她親眼看著自己流產才算本事!”
男人們的討論聲逐漸升溫,開始爭論誰的手段更高明,最後把問題拋給了謝淵。
“謝總,您覺得呢?您真的不會介意吧?”
謝淵煩躁地皺起眉,揮了揮手:
“我跟她根本沒有感情,和她上床也隻是為了讓她懷上孩子。”
“一想到她我就覺得惡心,你們怎麼對她那種蛇蠍心腸的女人都無所謂。”
“你們不如把所有花樣都用上,我看她流產都能享受到。”
滿屋歡慶,開始肆無忌憚拋出各種各樣低劣手段。
“謝總,下次不如安排我們所有人一起!”
謝淵低頭轉了轉手裏的鋼筆,目光幽深:
“你們自己安排。”
“獎勵是三百萬。”
“謝總就是敞亮!”
我血液徹底凝固,書房裏的每一句話都像尖針刺入我的神經。
所有的關懷,一次又一次讓我懷孕,一次又一次找來保鏢保護我,卻沒想到全都是謊言!
傷害我的就是我最親近的人!
手機震動了一下,是哥哥發來的定位確認信息。
我麵無表情地核對了書房裏所有人的身份,給哥哥發去肯定答複,隨後悄無聲息地回到臥室。
晚上,謝淵便趕來看我,隻不過一起進來的,還有一個巧笑倩兮的女人!
“你這段時間精神不好,晴晴學過一段時間護理,我特意讓她住到我們家裏來照顧你。”
謝淵撫著我的臉龐,語氣溫柔,一如之前。
可我卻在他眼底深處看到了潛藏起來的冷意。
許晴精致的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
“嫂子你放心,就算我是謝淵哥哥的前未婚妻,但是同為女人,我也不忍心看到你受到這麼多折磨,我一定用我所學的知識,好好安護好嫂子你這一胎。”
家裏傭人不明所以,紛紛稱讚謝淵真是對我太好了,竟然放下麵子去請自己的前未婚妻,隻為保下我的孩子。
我的指甲在掌心劃出血痕。
費盡全身力氣才能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謝謝。”
謝淵似乎沒料到我如此平靜,眉頭緊鎖,微笑麵具終於產生一道裂縫,眼底滿是陰沉。
我沒理他,低頭回複著哥哥的消息。
扭曲隻一瞬,謝淵便恢複了往日的和煦。
“新的保鏢到了,我馬上喊他進來保護你。”
他微微笑著,一邊將許晴調好的安胎藥給我端來。
“不用!八個保鏢都沒保護好我,多一個也沒用!”
我被迫喝下那碗藥,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多個人總是好的,下次你遇到危險的時候,萬一就缺他呢。”
謝淵不容拒絕地將第九個保鏢喊到我臥室,眼神冰冷。
我喉嚨一緊。
謝淵卻已經帶許晴離開,給她安排房間去了。
我將第九個保鏢趕了出去,鎖上了門。
第二天,
我急忙拿出私下安裝的監控。
隻見昨晚我被迫喝下安胎藥睡著後,一個男人便拎著一串鑰匙,進了我的房間。
他蒙著臉,我卻一眼就看出了正是謝淵安排給我的第九個保鏢。
我咬著牙,狠狠將那碗隻剩殘渣的安胎藥摔在地上。
我打開做衛生時偷偷放下的監控。
畫麵中,謝淵給許晴安排在我為肚中孩子準備好的兒童房後,並沒有馬上離去,而是在那一群保鏢的起哄聲中,欺身而下。
“淵哥哥,嫂子就在隔壁,我們這樣做,不太好吧?”
一場雲雨過後,許晴柔弱地靠在謝淵懷裏,聲音不大,卻足以讓所有人聽見。
第九個保鏢輕笑一聲,對著周圍人眨了眨眼。
“這有什麼,昨晚她在隔壁可享受著呢,要不是要和兄弟們一起比賽,我昨晚就弄掉她肚子裏的孩子了!”
許晴故作擔憂地問謝淵:
“這麼做會不會太過分了?這孩子都已經死裏逃生一次了,再折騰下去可能真掉了。”
“這是她應得的。”
謝淵一邊把玩著她的手,一邊望著我房間方向,眼神盡是冰冷。
“當年如果不是她忘恩負義丟下我妹妹,我妹妹肚子裏的孩子現在都八歲了!她又有什麼資格生下孩子?”
“況且晴晴你現在肚子裏也懷了我的孩子,還差七個月就可以出生了,我不缺繼承人,她?不過是一個棄子罷了!”
許晴眼底閃過一絲得意,從包裏拿出一包粉末。
“這是我特意在藥櫃角落找到的,據說能保著胎。”
“有了這個,你就能在和兄弟比賽之前,為所欲為,不用擔心她肚子孩子提前掉了。”
第九號保鏢興奮地接過粉末,隨即又看向謝淵。
“我可能會玩得過火一點,夫人不會中途醒來吧?”
“放心,”謝淵小心地撫著許晴的肚子,聲音漫不經心,“我在她的安胎藥裏加了足夠的安眠藥。”
“而且就算真的醒了,讓她再昏過去不就行了。”
謝淵看著客廳裏的保鏢們,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笑意:
“你們都盡興玩。”
“等這次你們玩完,記得拷貝下她所有被玩弄的視頻,放出去,這可是讓她身敗名裂,淨身出戶的好東西。。”
“我玩膩了,是時候讓她給晴晴的孩子騰位置了。”
我大口喘息,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攥緊。
“臉色怎麼這麼差?要不要叫家庭醫生?”
謝淵聲音適時在門口響起,他推門而入,眉眼擔憂。
又到了他扮演關切丈夫的時間。
“沒事,肚子孩子有點踢我,你幫我倒杯熱水吧。”
謝淵不疑有他,點頭離開。
我連忙找出他常用的平板電腦。
我用許晴肚子裏孩子的預產日期,解開了屏幕鎖,無視了屏保上他與許晴溫馨的合照,迅速打開一個加密文件夾。
昨夜更新的視頻。
是我被迷暈玩弄的畫麵。
背景聲音也收錄了進去。
“謝總,夫人玩起來真是帶勁啊!”
“我已經迫不及待等著兄弟們一起上的那天了。”
我指尖冰冷地停留在視頻最後,耳邊隻有謝淵漫不經心的聲音:
“馬上了。”
我退出這個視頻,點開了其他編號的文件夾。
裏麵滿滿都是我被不同男人折磨的記錄。
全都是高清視頻。
而這些,都是謝淵命令他們拍攝的。
我深吸一口氣,用最快的速度將所有文件複製到我手機裏。
將一切恢複原狀,我閉上眼睛,強行壓下翻湧的情緒,手指卻依舊止不住地顫抖。
“怎麼了?”
謝淵端著水回來,疑惑看向我。
我搖搖頭,隻說孩子已經安靜了。
“晴晴說你最近心情不太好,對肚子裏孩子不利,想在家裏辦一場宴會,好好熱鬧熱鬧,讓你也開心一點。”
我沉默了一瞬:
“我的身體可能不允許......”
謝淵直接打斷我,語氣不容置疑。
“這是讓你散散心,又不用你做什麼。”
“好了,就這樣決定了。”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機通知管家籌備家宴。
第二天,我被傭人強行帶到了樓下。
“這是為你肚子裏的孩子好,別矯情。”
他看著我擠不出一點笑容的麵孔,眉頭緊鎖。
“來的人都是各個家族有頭有臉的人,你作為謝夫人,要拿得出手才行!家裏安保做好了,你也不用擔心。”
客廳裏,那些熟悉又陌生的目光,或探究或輕蔑地落在我身上。
我感到一陣窒息,下意識地想要轉身逃離。
“別擔心啊夫人,我會保護好你的,快入座吧。”
一個滾燙的胸膛貼上我的後背,第九號保鏢在我耳邊低語。
我渾身一僵,不敢再動。
就在此時,客廳中央的投影儀亮了起來,但播放的卻是一張張我被人侮辱的照片,還伴著一些AI合成我聲音的低喘。
許晴的聲音適時響起。
“這不是嫂子嗎?怎麼會——”
一個臭雞蛋在我頭上炸開。
“真沒想到謝家夫人背地裏玩這麼花,懷著孕連自己保鏢都不放過,就這,還好意思搶我們家晴晴的未婚夫啊?”
一個陌生的女人甩著手裏的蛋液,滿臉鄙夷。
“賤人,還不快跪下給晴晴贖罪!”
有人從背後猛地踹向我的膝彎。
我踉蹌著向前,目光穿過人群,望向與許晴坐在一起的謝淵,心中存著最後一絲幻想。
他畢竟是我的丈夫,在這麼多人麵前,總會顧及謝家的臉麵吧?
“嫂子大概是覺得委屈了。”
許晴泫然欲泣的聲音響起。
謝淵淡漠地掃了我一眼,隨即心疼地看向許晴。
“沒事,今天過後,她就不是我的妻子了。”
我的血液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流動。
我蜷縮在冰冷的地板上,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許晴撫著肚子來到我麵前,居高臨下地欣賞我的狼狽,輕聲說:
“一個平民丫頭,也敢讓謝淵退我的婚,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實話告訴你吧,當年小巷子裏的流氓,也是我安排的。”
我眼中閃過決絕。
我用嘶啞的聲音朝著謝淵喊道:
“當年把妹妹拖進巷子的流氓是許晴安排的!她才是那個真正的毒婦!”
“你覺得現在撒謊還有用嗎?”
謝淵冷笑一聲,走過來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看著他充滿厭惡的眼睛。
“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所有保鏢都過來!這個女人,賞你們了!”
不等我反應,我就被拖著頭發丟到了早已虎視眈眈的男人堆裏。
無數雙手朝我身上摸來。
我無力地掙紮,目光死死鎖定那個將我丟進人堆裏去安撫許晴的男人。
“淵哥哥,你不會真的信她的話吧?”
許晴拉著謝淵的手,眼角滑落一滴淚。
“當初是我拚命想救妹妹,還因此被流氓壞了身子,你忘了嗎?”
“我當然沒忘。”
謝淵溫柔地擦去她的淚,回頭看我時,眼神已冷如寒冰。
他揮了揮手:
“給她灌藥。”
“今天這個女人,隨便你們怎麼玩!誰弄死她肚子裏的孩子,誰獎賞三千萬!”
客廳裏不想參與的賓客早已被請走,隻剩下我和一群虎視眈眈的男人。
有人提議把我帶回那個熟悉的小巷,也有人已經脫了衣服。
“謝淵......”
破碎的音節從我喉嚨裏擠出,帶著血腥的味道。
“你承諾過......會保護我......”
這句話耗盡了我所有的力氣,也引來了滿堂嘲笑。
藥力開始發作,我的身體漸漸失去控製,隻能被他們拖拽著。
男人們的臉孔在模糊的視線裏扭曲、交疊。
那個肌肉比我頭還大的高大身影,如同死神,籠罩了所有的光。
我閉上雙眼,在心中默數。
“砰!”
別墅的大門被一股巨力從外部撞開。
“我看誰敢動她一下!”
看清來人,在場的所有人,臉色瞬間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