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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他的目光直直的落在秦遠襯衫上的口紅上,沈慧欣看似打圓場,實際上偏幫秦雪的說,“二弟說的是什麼話,四弟一向風流,男人嘛,能辦完事後有力氣趕過來已經不錯了。”

“大嫂一樣是知書達理的名門閨秀,怎麼也學會了說這些話?難不成是觀摩大哥的風流事跡觀摩多了?”

秦遠冷冷的嘲諷,“不過,如果大哥辦事之後沒什麼力氣的話,大嫂真要給大哥補補了,身體被外麵的人掏空了,大嫂要是寂寞難耐,搭上了哪家的小白臉,大哥能忍,我們這些做弟弟都不能忍。”

秦遠一番話說的沈慧欣臉一陣白一陣青,偏偏秦海在外麵那麼多女人,還真沒什麼反駁了,而且這些日子秦海的身體是越來越差了。

秦海的臉色更難看,找不到反駁的話,隻能拿出大哥的威嚴作勢,“都拿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吵什麼?你們心裏到底有沒有爸?”

秦雪冷笑,“大哥剛才不是還跟人家護士妹妹眉來眼去嗎?這會兒知道關心爸了?”

秦遠站在一旁看著他們狗咬狗,拿出手機給蘇凝輕發了一個放心的短信,輕輕的性格他了解,真擔心了會一直守著電話,卻又不會給他打,因為怕給對方添亂。

而作為秦家首席王牌律師的康仁一直靜靜的坐著,並不參與這場秦家內部的交鋒,他是秦遠父親秦坤最信任的人,非常明白自己的本分就是守住秦坤的秘密和遺囑。

至今為止還沒有人能從康仁嘴裏套出秦坤遺囑的具體分割份額。

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秦坤被從病房內推了出來,秦家三兄妹立刻衝了上去詢問情況,醫生取下白色的麵罩,“病人的情況暫時穩定的,不過近日之內不能受任何刺激。”

秦海和秦雪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各自扭頭,秦遠則淡淡的跟在秦坤身邊,目光清冷的掃過秦坤蒼白的臉,他那位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父親,如果睜開眼看到他們三兄妹現在的情況,會是什麼表情呢?

秦雪挽著李校仁的手,撒嬌說,“校仁,我們去守在爸的身邊,等他醒了,才知道誰是最孝順的。”

然而沈慧欣已經在開始詢問護士照顧秦父的注意事項。

秦遠冷哼一聲,將目光對準了一直默默無聞的律師康仁,這一個才是秦家最大的老狐狸。

等所有人都離開之後,秦遠走到康仁身邊,“康律師,我聽說父親是和你在會麵的時侯昏倒的。”

康仁扶了扶眼鏡,不緊不慢的說,“秦董隻是向我谘詢公司現在的法務情況,我可以負責人已經肯定的告訴四少,遺囑的份額到現在為止沒有任何改變。”

“沒有任何改變的遺囑對誰更有利呢?”秦遠誘惑性的說,“爸的身體已經是強弩之末,康律師幾十歲的人了,也該好好的考慮考慮自己在秦家的未來,不要選錯了人。”

康仁心領神會的說,“秦董到現在為止對各位少爺小姐的偏愛與四少心裏所想差別應該不大。”

秦遠冷笑,老狐狸,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恐怕給每個少爺小姐都賣了幾分麵子吧?

秦遠和其他秦家兄妹在醫院守了一夜,一直等到秦坤蘇醒,沈慧欣和秦雪非常殷勤的伺候,秦遠嫌惡心就直接回公寓。

怎知剛剛到公寓就看到蘇凝輕家的大門大開,蘇凝輕對著門口的桌子上睡著了,秦遠走了進來,輕輕的推了推蘇凝輕,“怎麼睡在這裏?”

蘇凝輕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你回來了啊?我熬了粥,一直溫著,盛出來就可以吃。”

秦遠微微有些訝異,蘇凝輕急急忙忙的跑進廚房將香菇雞肉粥盛了出來,放在他麵前,“你熬了一夜應該又累又餓。”

“你不是在xx酒店嗎?”

“我睡不著所以回來了。”蘇凝輕說完,催促秦遠快點吃,“而且我和阿旭的事情也解決了,現在可以告訴你了。”

“告訴我什麼?”

“阿旭讓我幫他擋逼親,所以我答應假裝他的女朋友幫他應付伯母,不過現在伯母已經知道了。”蘇凝輕認真的說。

秦遠喝粥的勺子停了下來,林旭那個混蛋!他一聽就明白了,那家夥分明是利用輕輕反應慢,心腸軟的弱點,故意惡心他。

“你給我發短信說沒事了,秦伯父現在是不是已經脫離危險了?”

“嗯。”秦遠淡淡的點頭,“已經暫時安全了,如果他的那幾位哥哥姐姐不捅婁子的話,應該能平安出院。”

蘇凝輕總算鬆了一口氣,她一晚上都好擔心,擔心秦伯父出點什麼意外,秦遠會有多傷心,還好。

等秦遠睡著之後,蘇凝輕換了衣服開車到公司,和水仙等人打了招呼之後,蘇凝輕開始進行一些接了的訂單的收尾工作。

那些客人都是因為相信她的設計和手藝才會選擇她,她當然應該負責到底。

下午,林旭回來上班,蘇凝輕敲開他的辦公室大門,遞交了辭呈。

林旭眼底閃過一絲傷痛,“是秦遠讓你遞交的嗎?”

蘇凝輕搖頭,“他沒有讓我辭職。”

“那麼是為什麼?”林旭焦急的看著蘇凝輕,“輕輕,我們一直合作的很好,不是嗎?你為什麼要突然辭職?是我哪裏做的不對嗎?”

“不是。”蘇凝輕搖頭,“阿旭,你沒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是我太自私了,一直以來都沒有看到,沒有看到你為了遷就我在這裏做出的妥協。”

“我是自願的。”

“可是,這不對。”

“輕輕,這不像你會說的話。”林旭目光變得深沉,“輕輕,你不會說謊,你告訴我,是不是有人對你說了什麼。”

徐家巧從來沒有讓蘇凝輕隱瞞過什麼,所以蘇凝輕也很坦誠的告訴林旭昨夜她和徐家巧的對話,林旭靜靜的聽完之後,壓住胸中的怒火,努力讓自己不嚇著蘇凝輕。

“輕輕,你這份辭呈,我現在不會批準。”林旭目光銳利,“你現在先去將你的事情處理好。”

“阿旭,我已經下定決心了。”

“輕輕,你被人誤導了。”林旭簡明扼要的說,“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辦,這件事等我們回來再說。”

林旭收拾東西出門,臨出門的時侯突然回來,將抽屜裏的一個跨國信封遞給蘇凝輕,“這是剛到的法國J家設計賽初賽的結果,你自己打開看吧。”

林旭說完,匆匆出門,開車徑直回到了別墅,此時,徐家巧正坐在院子裏喝茶,看書,見到林旭嘴角微微彎起,“蘇小姐跟你提了是嗎?”

林旭坐下,“媽,你為什麼要對輕輕那麼說?”

“作為一位母親,我有說錯什麼嗎?”徐家巧淡淡反問。

“你在誤導輕輕。”

“我隻是將一個母親的擔憂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蘇小姐。”徐家巧說,“作為一個過來人,媽也知道愛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也知道那種讓人不顧一切的心動。”

“但是阿旭,蘇小姐已經說過不能接受你的感情了,你待在她的身邊除了對她未來的男朋友,丈夫造成困擾之外,就是讓自己永遠無法走出來。”

“我有自信不會。”林旭堅定的看著徐家巧,“我剛認識輕輕的時侯她就有男朋友,我從來沒有打擾過他們,我已經習慣了細水流長的照顧輕輕,以前不會造成困擾,以後也不會。”

“但是,你會一直這麼愛下去。”徐家巧一下抓住了重點,“我希望你給自己一個機會放下。”

“那你也沒有必要逼走輕輕。”

“是你在逼她走。”徐家巧說,“如果你願意離開工作室,回法國進公司經營公司,那麼我對蘇小姐所說的那些困擾就不會存在,你依然可以資助工作室,隻是不是用現在的方式。”

“媽,這才是你的目的對不對?”林旭苦笑,“所以你才沒有讓輕輕保密。”

“你和她之間總歸要走一個的。”徐家巧淡定的說,“如果你舍不得她,那就隻能是你。”

“所以你誤導輕輕?”

“我隻是讓她幫我讓你幸福。”

“這就是你誤導她的地方,我的幸福就是我現在的選擇,不是媽你的決定。”

“如果你要這麼認為我也沒有辦法。”徐家巧歎了一口氣,“我還是那句話,你如果舍不得她出去受苦,那麼就隻能是你。”

“我會跟輕輕說清楚。”林旭倔強的說。

“我已經和蘇小姐剖析利弊說的很清楚了。”徐家巧說,“媽看人二三十年了,還是有幾分把握的,蘇小姐這個人看起來很容易說話,但是骨子裏是很固執的人。”

“不,輕輕雖然固執,但是很體諒,我會懂我在說什麼。”

“所以你要逼我用別的方法趕她走嗎?”徐家巧一句話,林旭離開的腳步就停在了原處,徐家巧憂心的說,“阿旭,媽不是保守固執的人,如果你和蘇小姐真心相愛,媽難道會不成全你們嗎?”

“問題是現在蘇小姐不愛你,以前你可以和蘇小姐的情人平安無事,那是對方不知道你的心思,秦遠不知道你的心思嗎?他現在就已經開始和你針鋒相對了,情侶之間是容不得任何瑕疵的,隻要你在,就會成為他們之間的裂痕,為什麼不在現在放手,留一個美好的記憶呢?”

爭論這麼久,這句話真正切中了林旭的要害,是的,秦遠這種占有欲旺盛,嫉妒心強的男人,對輕輕可不是沈深,不會那麼忽略,遲早有一天會對他和輕輕之間的關係爆發的。

“阿旭,媽還是那句話,如果你舍不得,隻能你走。”

林旭苦笑,“媽,你真的很了解你兒子。”

怎麼可能舍得?他這些年花了那麼多的時間去保護輕輕,怎麼舍得讓她卷入那些勾心鬥角之中?怎麼舍得讓她去經曆風霜摧殘?

晚上,蘇凝輕和秦遠坐在一起吃飯,她看著滿桌的美味佳肴卻一點胃口都沒有。

秦遠伸出手像逗小狗一樣的逗她,“來,叫一聲。”

蘇凝輕嗔了他一眼,“我好像傷阿旭的心了。”

秦遠咬牙,“輕輕,沒有一個男朋友會喜歡聽你心疼別的男人。”

“我辭職了,所以內疚。”蘇凝輕將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秦遠,“你說我做的對嗎?我希望阿旭幸福,可是一想到他可能會離開這裏去法國就很傷心,但是又不敢告訴他。”

秦遠長歎一口氣,這種知己情,真的是情侶之間最頭疼的問題。

不過,徐家巧果然是幾代貴族出生的女人,說話的藝術真是高超,輕而易舉就將輕輕繞進了情理死結之中。

不過她要攻克的應該不是輕輕,而是林旭的防守,輕輕離開,林旭不一定會走,但是林旭的心裏防線一旦被攻破,他一定會回法國。

隻是不知道她又會用什麼樣的方法攻破林旭的心理防線。

從君子之交上,他應該點破徐家巧說話藝術中的小破綻,不過,作為情敵,他拒絕!

“輕輕。”秦遠陰險的笑著,“你這麼做是替一個母親完成心願,也是為了林旭著想,身為朋友,應該為朋友做更長遠的打算。何況,如果他待在你身邊,他隻會更難忘記你,即便幸福出現了也會錯過。”

說完,秦遠自己都快吐了,見鬼的更難找到真愛,隻要是真愛,就算輕輕投懷送抱,隻怕林旭也會飛蛾撲火。

“是嗎?”

“嗯。”秦遠點頭。

蘇凝輕長鬆一口氣,“那麼看來我的想法是沒錯的,我應該退出法國J家的設計比賽。”

秦遠有點跟不上蘇凝輕的思維跳躍,“你在說什麼?”

“我參加法國J家設計初賽的稿子過了,邀請我去法國參賽,不過所有的參賽選手都是以工作室的名義進行的,如果我離開了,自然不能再參加。”

“輕輕,你很喜歡法國J家的品牌?”

“嗯。”蘇凝輕點頭,“特別是他們家早幾年的高跟鞋設計,非常的獨特。”

“輕輕,我陪你去。”秦遠笑著說,“正好,當我們確定關係之後的情侶蜜月行。”

“我去不了。”

“你會去的了的。”秦遠意味深長的說,隻要林旭走了,輕輕就可以回到工作室,自然可以去。

蘇凝輕不知道的是,那一夜,林旭坐在她家樓下,喝了一夜的酒。

而深夜的時侯,秦遠還特地選了幾瓶不錯的珍藏帶了下去和林旭一起喝,也不知道是想耀武揚威還是真心寬慰林旭,亦或者二者皆有。

那天夜裏,林旭仔細的審視秦遠,“我真的不知道輕輕怎麼會喜歡你,她明明那麼討厭意外,而你整個就是個意外頻發中心。”

秦遠舉杯,“林先生,意外不一定是事故,也有可能是驚喜。”

林旭笑了,舉杯和秦遠碰在一起,兩人不醉不歸。

喝了一夜的酒,秦遠和林旭的頭都非常疼,林旭一直睡到下午才開始起床漱口出門。

到了公司之後,林旭首先將確認蘇凝輕會參賽的郵件發送到了J家設計賽組委會,然後再寄送公司的確認函。

下班的時侯,林旭讓蘇凝輕陪她到附近的公園裏走走。

兩個人並肩走在林蔭小道上,林旭看著遠處晴空白雲,淡淡的說,“輕輕,你不用離開工作室。”

“阿旭,我......”

“你先聽我把話說完。”林旭頓了頓說,“輕輕,我會離開工作室,這是我母親希望的,我會聽從我媽的話去做,但是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情。”

蘇凝輕停下腳步,嚴肅的看著他,林旭重重的拍在她的腦袋上,“不用擺出一副研究學問的嚴肅表情。”

蘇凝輕吃痛的叫了一聲,林旭溫潤的笑著,“輕輕,我母親雖然給你說了很多關於幸福和未來的話,但是人的未來和幸福不是那麼簡單的,也不是別人可以決定的,哪怕那個人是我的母親,哪怕從利益分析上她說的都對。”

林旭說,“幸福不可能用得失來衡量。我知道如果是你一定可以明白什麼叫做此刻的選擇就是幸福,不一定得才是快樂,失也可以幸福。”

蘇凝輕眼中閃過一絲亮光,她總算明白為什麼她老是覺得愧疚了,她愧疚的不是阿旭的離開,而是,她雖然當時不明白,但是心裏是清楚的,她做錯了事。

“阿旭,對不起,我不該那麼做。”

林旭輕輕的將蘇凝輕抱在懷裏,“沒關係,我就知道你懂。不過什麼都沒關係,等我到巴黎之後我給你寄明信片,當你到巴黎參賽的時侯,我請你吃遍法國的美食。”

“阿旭,你總是那麼好。”

“那麼要不要現在投入我的懷抱?”林旭開玩笑的說,“我不介意帶你私奔。”

蘇凝輕破涕為笑,“你怎麼也變得這麼不正經?”

“大概是昨天晚上被人傳染了。”林旭笑著說。

三天後,林旭乘坐飛機和徐家巧一起回法國,正式開始了經營家族產業的生活。

工作室沒有了林旭,但是水仙被提升為負責人,一切的生活還是照舊。

這天,蘇凝輕剛剛下班就被一個高大的男人攔了下來,“請問是蘇小姐嗎?”

“我是,請問您是哪位?”蘇凝輕禮貌的問。

“蘇小姐,我是秦家的管家,我們董事長想見見你。”

秦家,董事長?是秦遠的爸爸嗎?蘇凝輕正在猶豫就被男人拖進了車,像綁票一樣的送到了秦家老宅。

蘇凝輕跟著管家來到客廳,管家恭敬的走到一個在看報紙的花白頭發的男人麵前,“董事長,人帶來了。”

蘇凝輕禮貌的說,“秦伯父您好,我是蘇凝輕。”

秦海和沈慧欣坐在一旁,沈慧欣明知故問的說,“爸,你怎麼把蘇小姐叫過來了?”

秦坤冷眼打量著蘇凝輕,“你就是阿遠現在的女朋友?”

蘇凝輕始終站著,她點頭說,“請問,伯父,你讓人帶我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蘇小姐,你不用怕。”沈慧欣笑著說,“爸今天叫你來,隻是吃頓飯見見麵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蘇凝輕恍然大悟,沈慧欣親熱的拉著蘇凝輕坐下,招呼人開飯。

秦海看了一眼沈慧欣,沈慧欣心領神會的問,“我聽說蘇小姐是設計師?”

“嗯。”蘇凝輕點頭,“我主要給客人定做衣服。”

“那麼,蘇小姐和阿遠是怎麼認識的呢?”沈慧欣端莊的笑著,“聽說,阿遠和蘇小姐以前是同學?”

“嗯,高中同學,我們是最近才在同學會上再見的。”

“蘇小姐,你和安安也是同學?“沈慧欣笑著說,“上次見你參加安安的婚禮,不知道是作為男方的客人,還是女方的?”

“兩邊的。”蘇凝輕誠實的說,“我和沈深和念安都認識。”

問到這裏,沈慧欣看了秦父一眼,進入正題,“聽說,蘇小姐和我家阿深以前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蘇凝輕完全按照表麵意思理解的說,“沈深以前提過結婚,但是我沒有同意。”

本來想打壓蘇凝輕在秦父心中的形象,蘇凝輕這麼一回答,倒顯得是沈深著急,人家女孩子矜持了。

沈慧欣再接再厲的問,“聽說蘇小姐父親嗜賭?”

“嗯。”蘇凝輕認真的說,“不過媽和爸離婚之後,現在已經改變了很多。”

離婚了啊,沈慧欣咬牙,繼續問,“那你母親呢?做什麼工作?年紀大了總操勞對身體不好。”

“嗯。”蘇凝輕像見到知音一樣抓住沈慧欣的手,“我總對媽說不要工作了,在家休息,我媽總是不樂意,說人要靠自己,五六十歲正年輕就應該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沈慧欣牙根緊咬,蘇小姐,你是做了調查來我們秦家的吧?

否則怎麼可能句句話說到咱爸的心窩裏?

秦父,秦坤現在也是五六十歲的年紀,一直沒有真正的從秦家財團放權的原因就是不服老,蘇凝輕的話歪打正著,正和秦坤心意。

秦坤聽見蘇凝輕的話報紙後麵的頭輕輕的點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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