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硯清縮在床腳,身上的衣袍布滿臟汙。
他好似是第一天認識我般,詫異又害怕地張開嘴。
“芷若,你怎會如此心狠?”
“縱容晚雲有錯,你也不該直接殺了她。”
盯著他泛紅的雙眼,心口蔓延一片悲涼。
我難產時,謝硯清跪在佛堂裏不吃不喝祈願一天一夜。
他不停地謄抄佛經,十指被磨出血泡。
隻求我平安。
我生產昏迷了大半個月,是他衣不解帶地照顧我。
以至於等我醒來,險些認不出眼前憔悴眼窩深陷的男人。
安安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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