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周歲宴,老婆的男閨蜜脫下內褲,直接甩到了抓周的方桌上
我還沒反應過來,林辰大大咧咧道:
“這叫‘腚有擔當’,寶寶抓這個!保證以後跟你媽一樣懂情趣!”
秦蔓拎起金算盤上的內褲:“我女兒要是以後隻認男人不愛錢,我找你賠啊!”
林辰不老實的勾住她的肩膀:“好啊,把我賠給你家當童養夫怎麼樣?”
那群好閨蜜笑翻了,葷話張口就來:“哎呦,那你可得管蔓蔓叫媽媽!”
秦蔓上下打量他,捂嘴笑的隱秘:
“就你褲子裏那二兩肉,我女兒都得用放大鏡找。”
“快多用用我給你買的大力神膏,沒準你那小玩意兒能二次發育。”
我抱起女兒冷臉站在一旁,像個局外人。
既然秦蔓這麼不把我們父女當回事,那她可以直接滾了。
1
林辰從包裏掏出一個精致昂貴的小瓶,湊到我麵前。
“姐夫你聞聞,蔓蔓特意從泰國給我帶的大力神膏,說男人用了能二次發育。為了不辜負姐妹好意,我天天抹呢。”
他的眼神直往我褲襠鑽,和秦蔓勾肩搭背:
“蔓蔓,跟姐妹說實話,你們這些臭女人是不是就喜歡姐夫這樣肌肉發達的健壯猛男?”
“姐妹懂你,等明天我給你選幾套情趣睡衣,保證迷的你老公精盡人亡。”
會客廳人多,我不好發火,隻能深呼吸,讓聲音盡量平穩。
“小辰,把內褲收起來吧,上麵全是你的香水味,小孩子聞到這麼衝的味道不好。”
沒想到秦蔓擺擺手:
“哎呀多大點事。念念已經是小巾幗英雄了,就得糙著養,哪能那麼嬌氣。”
林辰點頭讚同:
“姐夫你也太矯情了。我和蔓蔓當年穿開襠褲,在家門口拿尿和稀泥玩都沒事。”
“你老是這麼護著念念,小心她以後長成爸寶女。”
幾個好姐妹見我撂臉子,趕忙打圓場:
“姐夫你別生氣,小辰和我們從小玩到大,我們都沒把他當男的看,你把他當gay就行了。”
秦蔓也摟著我的腰輕聲安慰:
“對對對,都是好閨蜜,他就是愛開玩笑,老公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今天大喜的日子就別生氣了。”
聽到她們哄我,林辰臉色繃不住了。
他隔著裙子揪起秦蔓的內褲邊邊,使勁一彈:
“我真是瞎了眼了,有你這麼個見色忘友的混球。”
我強壓怒火,畢竟周歲宴就一次,還是念念最重要。
抓周開始,念念在方桌上左顧右盼。
剛要伸手抓金算盤,結果林辰又把內褲拿出來,像逗狗一樣晃悠:
“嘬嘬嘬,來抓這個!以後絕對和你媽媽一樣懂情趣!”
念念受到幹擾,果然向著林辰爬去。
我剛要阻止,沒想到接下來林辰說的話讓我身體一僵。
“姐夫你不知道吧。”
“你倆第一次開房,蔓蔓那個傻姑娘啥也不懂。”
“你們房是我開的,套是我買的,就連姿勢都是我教的。”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牛逼吧!我這個兄弟是不是仁至義盡了?”
2
我早知道秦蔓有這麼個男閨蜜。
我隻當他真跟秦蔓說的一樣,是個大母零,沒想到竟然是個挖牆腳的畜牲!
就這麼會兒愣神的功夫,念念已經爬過去抓到了內褲帶子。
沒想到,念念突然小臉憋得通紅,呼吸急促。
林辰錘著秦蔓的肩膀笑起來: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倆這色眯眯又害羞的樣子都一樣!”
“姐夫我告訴你一個蔓蔓的糗事,她小時候不小心看到我換衣服,結果臉紅的像個猴屁股,都流鼻血了還嘴硬說是上火。”
秦蔓笑著推了他一把:
“去你的吧,你把褲子脫了,我都分不清你是男是女!”
林辰看著念念通紅的小臉,靈機一動,笑著拿出手機:
“念念看鏡頭,我來給你拍人生第一個搞笑視頻。”
“藍臉的竇爾敦盜禦馬,紅臉的關公戰長沙!哈哈哈這臉紅得跟唱戲似的,太搞笑了!”
這麼點時間,念念的臉都快憋紫了。
她果然聞不了大力神膏的味道!
我目眥欲裂,剛要抱回孩子,結果秦蔓笑眯眯攔住我:
“老公你也太緊張了吧,你看女兒多可愛。就讓林辰拍吧,他是個網紅,網感很強,沒準咱們女兒還能火一把。”
那幾個好閨蜜也不嫌事大:
“就是,要是這條視頻爆了,還可以把孩子借給林辰用用,到時候把一包裝,沒準孩子就是小網紅了。以後你們夫妻倆躺著也能賺錢。”
我氣急,使勁掙脫開,抱起念念輕聲哄著。
林辰卻在一旁撇嘴:
“嘁,多大點事啊,至於這麼驚天動地?女孩子咳嗽兩聲怎麼了,養得這麼嬌氣以後能有什麼出息?”
秦蔓沒當回事,戳了戳女兒的小臉:
“老公你別慌,念念估計就是被口水嗆到了。”
然後她轉身叉腰對著林辰:
“小辰你也是,就別拿著內褲逗孩子了,小心待會被我老公念叨死!”
林辰似笑非笑,兩隻胳膊抱著胸:
“認識你這麼多年,我還真是頭一回發現你是個夫管嚴。當著我們這群閨蜜的麵,姐夫還下你的麵子。”
“我看就是姐夫太矯情,照顧個孩子整的如臨大敵。”
“難怪這幾個月你天天在公司加班不敢回家。到頭來還得我這個閨蜜幫忙燉雪燕補身子。”
“蔓蔓,你這是嫁了個祖宗啊。”
賓客瞬間竊竊私語:
“顧衍不會是帶娃抑鬱了吧?我看他狀態確實不對,咋老是跟林辰抬杠,大家不都是閨蜜嗎,咋整的跟抓小三一樣。”
“我是秦蔓同事,其實這段時間公司清閑得很,但是她每天寧願在工位打遊戲也不回家,原來是家裏有個碎嘴子老公啊。”
“林辰多地道一閨蜜啊,我看他經常去公司給秦蔓送飯,四菜一湯換著花樣做。我一開始還以為他倆是兩口子。”
“這麼看,顧衍除了喂奶粉啥也不會嘛,蔓蔓又懷孕又生孩子的都沒事,就他事多!”
林辰聽到大家站在他這邊,更得意了:
“姐夫,你不會是不喜歡我,也不喜歡我的禮物,才故意讓我當眾難堪的吧?你們有些男的真是心機,不像我們幾個好閨蜜,有什麼都直說。”
我氣笑了,把念念交給月嫂後,我拉著秦蔓的胳膊,把她拽到了臥室。
3
“顧衍,你太過分了吧!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我不要麵子的嗎?”
我轉轉手腕,啪!
第一巴掌,打的是秦蔓和挖牆腳的畜牲在我女兒周歲宴上曖昧不清,差點毀了宴會。
秦蔓急了:“顧衍!你是不是瘋了!”
我掄圓胳膊,啪!
第二巴掌,打的是秦蔓縱容林辰用內褲逗弄女兒,讓女兒呼吸不暢。
秦蔓一臉震驚地看著我:“他們說的果然沒錯,你就是個家暴男。”
我用盡渾身力氣,啪!
第三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恨我自己識人不清。
她的臉上浮現出紅彤彤的巴掌印。
“秦蔓你別忘了,當初我選你結婚,就因為你最聽話。”
我隨手扔給她一盒粉撲和遮瑕膏。
“把臉上的傷痕遮遮,我可不會和你一樣,讓老婆當眾丟人。”
“管管你的好閨蜜,我可不希望待會的流程再出差錯。”
秦蔓攔住我:“為什麼?”
我死死盯著她的眼睛。
“為什麼看穿了你們之間的曖昧?”
“你產檢時,他死皮賴臉跟著,還不情不願坐後座。結果把腳丫子伸到前麵,讓你聞他的腳臭不臭。”
“念念剛出生,他說念念長得像自己,追著喊著要做幹爺爺。”
“我照顧你坐月子,他就真空隻圍條浴巾在你麵前晃悠。”
秦蔓一臉心虛:“我們是好閨蜜啊,姐妹如手足......”
我嗤笑:“男人如衣服?所以你當眾這麼折辱我?你倆就差當著親朋好友的麵做起來了。”
男閨蜜這套,他倆自以為演的天衣無縫。
可是,那些過分親密的肢體接觸,深夜煲的電話粥,不分場合的黃段子,像一根刺紮在我的心裏。
可她還叫我不要鬧。
我閉閉眼,摔門離開。
女兒的抓周儀式不能出錯。
我唯一的親姐姐不在身邊,現在我必須振作起來,成為女兒的依仗。
在家族群報完平安,我準備好接下來要用的梳子、長命鎖和印泥,掐著點回到宴會大廳。
林辰怨毒看了我一眼,眼睛紅紅的。
我一看秦蔓濕了的袖子就知道,林辰用她的袖子擦眼淚擤鼻涕了。
我懶得理他們,專心走流程。
梳頭發和戴和長命鎖的環節安然無恙地完成了。
我看著不再出頭冒進的林辰,鬆了口氣。
現在隻剩最後一個環節,我小心翼翼讓女兒的小腳丫踩在紅印泥上,再拓印在卷軸上。
我隱隱約約好像又聞到了一股大力神膏味,但是仔細找又找不到。
接下來,眾賓客在卷軸上留下祝福話。
沒想到林辰又按耐不住了,他挑釁看了我一眼,洋洋灑灑寫下“哥哥等你長大後嫁給我呦~”。
那幾個攪屎棍閨蜜又出來開黃腔:
“哎呦喂小辰,老牛吃嫩草啊你。你別多年寂寞,再和蔓蔓這個老婆婆扒灰!”
林辰假裝嗔怒,說的意有所指:
“人家可是可愛的小奶狗,看不上家裏有老幹部的臭女人!”
我心頭鬼火冒,指尖用力掐手心才忍下來。
忽然,念念哭得撕心裂肺。
月嫂大叫一聲:“顧衍你看,孩子的腳怎麼了?”
4
我急忙翻開查看,隻見女兒白嫩嫩的腳底板密密麻麻全是紅疹子!
她渾身滾燙,哭得喘不上氣,呼吸聲逐漸嘶啞,仿佛一個破風箱。
這明顯就是過敏導致的發燒高熱!
那過敏原是什麼?
難道是那瓶大力神膏?他放在印泥裏了?
銳利的目光掃向林辰,我恨不得立刻撕爛他那張心虛又得意的臉!
“趕緊把急救藥拿來!念念要窒息了!”
秦蔓慌忙去翻,找到了一個藥瓶,裏麵還有最後一顆藥。
她剛要遞給我,林辰一把搶過去,指著自己的臉。
“這是抗過敏藥吧?快給我!我剛才吃了芒果蛋糕,臉又燙又癢,肯定過敏了!”
我著急去搶:“那是兒童哮喘急救藥!你不能吃!念念快喘不上氣了,你把藥還給我!”
林辰死死攥著藥瓶後退:
“你少騙我!抗過敏藥都一樣!”
“蔓蔓你看他,這個男人為了瓶破藥竟然凶你閨蜜!你看我是不是臉腫了?是不是很嚴重?”
秦蔓見狀竟然勸我:
“老公你先別急,林辰可能真過敏了,他從小吃芒果就起疹子。”
說完她伸手去摸林辰的臉,拿出藥片:
“難受嗎?要不先吃半片?”
念念在我懷裏耷拉著頭,呼吸聲越來越微弱,嘴唇徹底變成青紫色。
我氣瘋了:“秦蔓你搞曖昧也要分場合!那是念念的救命藥!你看看你女兒!她快沒氣了!”
林辰滿不在乎,一口含住秦蔓拿著藥片的手指,甚至還情不自禁舔了舔:
“這藥放著也是放著,當然要給最需要它的人吃。”
看著唯一的藥沒了,我的理智瞬間崩塌。
我一把抄起手邊的甜品架子,上麵擺著的點心蛋糕嘩啦啦掉到地上。
我紅著眼,用鐵尖對著那對狗男女:
“今天我女兒要是出了一點事,我一定要你們陪葬!”
林辰嚇了一跳:
“你這個瘋男人!剛才我就想說,念念哭鬧不止明明是你自己掐的!”
“我剛才親眼看到你偷偷用熱水袋把孩子捂住,所以孩子才滿臉通紅,渾身滾燙!”
“還有腳底板的疹子,分明是你用針紮的,那不是過敏的疹子,明明是滿腳的針眼!”
聽見這可笑的推論,我的大腦瞬間宕機。
可眾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還把我的無語當成了心虛。
林辰從茶幾下掏出一個熱水袋和一個針線盒:
“大家看,這就是證據!”
我此時此刻不想爭辯那麼多,我隻想救我的女兒。
她現在呼吸微弱,馬上就不行了。
“都給我滾開!我要帶女兒去醫院!攔我者,死!”
賓客哄的一聲笑了:“顧衍,別演了。虎毒不食子,要不是你,孩子也不至於遭這種罪。”
“就是啊,大喜的日子,你這個當爹的說這種話,真掃興。”
巨大的無力席卷全身。
滿座賓客,沒有一個是我的親朋好友。
也沒有一個人相信我。
我顫抖著手拿出手機,剛要打給家人,秦蔓一個箭步衝上來,搶過我的手機,直接摔到了牆上。
“不!!!”
我跌跌撞撞跑過去,可手機已經碎屏,開不了機。
忽然,外麵傳出救護車的聲音。
我心頭一喜,以為是醫院來接女兒治病的。
誰知道車裏走出五個彪形大漢,直接把我架起來。
我崩潰大喊:“救我女兒啊!!你們抓我幹什麼!放開我!!”
這時我才發現,救護車上寫著“京市安定醫院”。
這家精神病院根本不正規,進去的人非死即殘。
秦蔓這是想整死我!
秦蔓和醫生握手:“我丈夫產後抑鬱,現在竟然得了臆想症,開始傷害孩子,甚至已經毆打我們。希望你們能治好他。”
我絕望地被捂嘴拖走。
我可憐的孩子,現在像個破布娃娃,軟綿綿躺在嬰兒車裏,胸口起伏越來越小。
就在救護車即將離開時,一輛邁巴赫直接橫著攔停。
一個熟悉的身影殺氣騰騰:
“我看誰敢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