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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收拾了所有行李。
付詩槐打開我的房門,看到的時候神色一頓,臉色有些不太好:“你收拾東西幹什麼?”
“付總,這個房子已經不是我的了,我想搬出去住。”
付詩槐衝過來掐著我的下顎,他目光沉沉:“宋全,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趕你走?我跟你說過,不要動歪心思。”
“你的卡全部都被我停了,你想搬到哪裏去?”
我垂下眼睫,剛想說話,肖翊就打來了一個電話。
付詩槐立馬接通電話,肖翊在手機裏撒嬌:“詩槐姐姐,我看到了一個有趣的藏品,能不能幫我拍下來。”
“小翊,我不是告訴過你,喜歡什麼直接買下來就是。”
“可是詩槐姐姐,我想你來陪我。”
付詩槐望了我一眼,抿了抿唇:“好,馬上來。”
我在窗前看著付詩槐開車離開後,直接拖著行李箱,找到一份服務員的工作。
我要在入學前賺到學費。
曾經的我揮金如土,如今為了生存,隻能領十幾塊錢的時薪,洗盤子洗到半夜。
之前養尊處優的手在水裏泡得發白發皺。
剛開始我笨手笨腳的時候,也會被老板指著鼻子罵。
“老板,你們服務員怎麼回事兒?”
我放下客人的餐盤,一抬頭,就看到肖翊坐在麵前,他目光在我身上打量,語氣鄙夷。
“服務員要是手腳不利索,不如砍掉得了。”
“你們知道我這衣服多少錢嗎,一件最少幾百萬,把你們的店賣掉都賠不起!”
肖翊指著衣服上的一個汙點。
“不是我弄的,店裏有監控。”我矢口否認。
肖翊突然笑了:“老板,你們店裏有監控嗎?”
老板連忙搖頭。
肖翊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他不可能為了我去招惹他。
“那我今天就替你收拾一下你們店裏不長眼的服務員。”
肖翊拖拽著我的頭發走進後廚。
他將我的腦袋死死按進滾燙的開水裏。
我發出慘痛的尖叫。
“宋全,你為什麼總是要在我的眼前轉悠呢?”
“你不知道付詩槐是我的嗎?”
“你的房子,學校,愛人,全部都是我的!”
肖翊臨走前還踹了我幾腳。
我感覺肚子似乎被石頭撞擊,涼涼的液體從下體流了出來。
肖翊看到我下體的血,笑容冰冷又變態:“宋全,你竟然得了臟病!”
他輕柔的將我拉了起來,嗓音溫柔:“走,我送你去醫院,你估計都不知道那天到底有多少人吧?”
“要不要讓你的姐姐幫你找找?”
“有幾個男人幾個女人?”
我驚恐地搖頭。
我從小黑屋出來後吃了大把阻斷藥。
但是沒想到還是中招了。
這些天的勞累讓我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
“不要,我不要去醫院。”
如果這件事情曝光,是我人生的災難。
肖翊申請懇切地對醫生說:“拜托你們一定要想辦法醫治好他。”
肖翊當著我的麵,給付詩槐打了個電話:“詩槐姐姐,我好像在醫院裏看到宋全哥了。”
“好像是性病感染科......”
“他的情況不太好,好像下體在大出血,情況有些危急。”
付詩槐臉色黑沉,她差點砸爛了整個辦公室。
“告訴我哪家醫院。”
付詩槐來的時候目光冷得像塊冰。
“宋全,我將你養這麼大,就是讓你出去當個牛郎的嗎?”
我從病床上爬起來,急切的抓住她的手:“我真的得病了嗎?”
“沒有,結果是陰性。”
聽到付詩槐的話,我頓時鬆了口氣。
我還有大好前程,絕不能得了這個臟病。
但付詩槐見我發呆沒有否認,間接承認了我在外麵亂玩,她頓時勃然大怒。
“我以為你真的有在外麵好好反省。”
“沒想到是出去找野女人去了。”
“宋全,你好得很!”
“既然這麼喜歡跟別人上床,我就滿足你!”
付詩槐一把扯掉了自己的領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