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玨進宮時,鵝毛大雪密如撕碎的棉絮,宮牆簷角上皆是一片勻淨的白色。
“對不住了王爺,陛下今日午後頭痛欲裂,這會兒怕是不得見。”
李內侍笑嗬嗬說。
“什麼,父皇病了?”
裴玨心下一沉:“這會兒怎麼樣,可還醒著?”
李內侍搖搖頭:“一整個下午都在用藥,有些好轉,這會兒好不容易睡了,奴才們不敢打攪。”
他五臟六腑皆是不安,雖說又又的情報來得縹緲,但既然知道有這個可能性,他不會無動於衷。
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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