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溪月沒有在病房內看到周寧川,在整個樓層都沒有找到周寧川,下樓,在來到了謝輕舟病房門口,便看到周寧川捂住胳膊在流血。
“溪月姐姐,我隻是想要給輕舟師兄道歉,要不是我突然發病,也不會讓輕舟師兄受如此大的委屈,結果…”
捂住自己的胳膊,周寧川紅著眼圈,委屈巴巴地向孟溪月訴苦。
“謝輕舟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惡毒了!”
沒有一秒鐘的停留,孟溪月走到周寧川身邊緊緊抱住周寧川,怒斥著謝輕舟。
“我沒有對周寧川做任何事情。不信!孟溪月你可以調監控。”
靠在床頭上的謝輕舟輕聲地說著。
“調監控?謝輕舟你是說寧川不惜砍自己一刀,來陷害你?
是你傻?還是你把我當傻子!”
孟溪月的目光全集中在周寧川的身上,頓了頓,說道。
“謝輕舟,我與寧川的婚禮你最好選擇乖乖參加,我的手段你不想嘗試第二次吧。”
謝輕舟沒有說話,已經沒有力氣與孟溪月爭辯了。
明明隻需要調查一下監控就可以知道事情的真相,明明隻是需要仔細看一眼,就知道他的手上沒有一滴鮮血。
忍忍,等等,以後肯定會......
孟溪月你真的能夠讓他等到那一天嗎?
你的心早就義無反顧地選擇了周寧川,卻不願相信自己是一個喜新厭舊的人,惺惺作態。
拿出手機,他再一次打了一個越洋電話。
“謝氏的資產轉移得怎麼樣了?”
“沒有任何問題,三天後你與謝氏都將毫發無損地安全降落。”
“嗯!”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後,謝輕舟放心地掛斷電話。
打開外賣軟件,謝輕舟想要點一份外賣。
還沒有來得及支付,就被兩名穿著黑衣的保鏢拖走了。
icu門外,孟溪月急得來回踱步,看到保鏢將謝輕舟拖拽到她麵前,命令著。
“醫生他是o型血,你給我抽他的。”
雙手被保鏢桎梏住的謝輕舟不可置信地看著孟溪月,隨後語氣平靜地問道。
“需要輸血的是周寧川,對嗎?”
孟溪月點了點頭。
謝輕舟沒有做任何的反抗,任由醫生帶他去抽血。
周寧川隻是被刀片刺傷了胳膊,失血量根本不可能多到需要輸血的地步。
何況這裏是滬市最大的三甲醫院,血庫中不可能缺少最常見的o型血。
關心則亂!
真正的偏心從來都是沒有任何邏輯的,隻要他一句話,所有人都得輸。
抽血室內,冰冷地針管插進謝輕舟瘦弱的身體內,絲毫感覺不到疼。
他心臟處傳來的痛感,已經掩蓋住了血液從他體內流逝的痛了。
無聊的遊戲快結束了,此後他的人生再無孟溪月,孟溪月的人生隻有周寧川。
00cc的血抽完,謝輕舟雙眼發黑,臉色慘白,靠著牆,走路踉踉蹌蹌,身體搖搖欲墜。
謝輕舟扶著牆緩慢地一步一步向前走著,孟溪月突然扶住了他的手腕。
“輕舟,我送你回病房吧!”
“滾!”
用力過猛,謝青舟眼前一黑整個人直接暈倒在地。
“輕舟,我重新定了一套藍色伴郎服,趙叔叔告訴我你將原本那套伴郎服給燒了。
知道你心裏有氣,我原諒你不經過我的同意直接燒掉伴郎服的事情了。”
再一次睜眼,謝輕舟就被孟溪月惡心到了。
“滾,給我滾!”
沒有任何力氣的謝輕舟即便張牙舞爪,說話地聲音也小得可憐。
一陣心疼,孟溪月輕聲哄著。
“輕舟我知道你心裏有氣,我都不與你計較你將伴郎服燒毀的事情,我還為你準備了特殊的禮物。
你還想要怎麼樣,你就不能夠體諒我一下嗎?我也不容易。”
“滾!”
除了這個字,謝輕舟已經不想與孟溪月說任何一句話了。
在醫院休養了兩天,第三天淩晨,三個自稱周寧川兄弟的男人遞給了謝輕舟一套禮服,隨後守在病房門口,生怕謝輕舟偷偷地離開。
天剛剛露出一絲亮光,三個男人便粗暴地將謝輕舟提起,帶入洗手間內,脫光了他的病服,暴力的穿上定製藍色的伴郎服。
“啪!”
一位體型高大的男生對著謝輕舟的後背就甩了一巴掌,他的後背立刻出現了一個血紅色的巴掌印。
疼得謝輕舟倒吸了一口涼氣。
“今天是寧川的婚禮,不該說的話就不要說,懂?”
警告完了,謝輕舟被強行帶到了孟溪月與周寧川的婚禮現場。
車速很慢,直到10點鐘他們一行人才來到婚禮現場。
“謝輕舟,他怎麼來參加婚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