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就憑你，就憑蔣氏，能夠抵擋住我帶來的怒火？”
“還是說，你覺得我根本就不在乎當年被最愛的人肆意折磨和羞辱？”
他說話時，咬著後槽牙，每一個字都是像是在激勵壓製怒火。
蔣星瑤聽到這話，驚恐地瞪大雙眼，眼裏的絕望如同一潭死水。
她張著唇瓣慌亂地想要解釋，可幾次張口，卻不知道怎麼開頭，直到最後，她無力地說了句：“對不起。”
眼見著沈酌要走，蔣星瑤著急地想要站起來攔住，可她忘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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