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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薇聽到螺旋槳聲的那一刻，正在直播的手機“啪嗒”掉在地上。

她手忙腳亂地去關直播。

塗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指在屏幕上亂戳。

畫著濃妝的嘴角不停抽搐：“這、這是幹什麼......”

我撐著桌沿慢慢站起來，膝蓋撞在桌角滲出的血已經凝固在絲襪上。

看著她慌亂的樣子，我突然笑了：“怎麼，怕了？你也知道自己做錯了？”

她突然拔高嗓門尖叫：“我錯什麼了！”

她的眼神止不住往門口瞟，“明明是你先挑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