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清握著手機邊緣的手都在顫抖，她的視線慢慢轉移到外婆的身上，“外婆，你告訴我，皓陽還活著對不對？”
她不信外婆在知道沈皓陽的離去消息時還能夠保持那麼平靜，原本就懷疑在事故發生當天都還在跟外婆通電話的沈皓陽，怎麼可能忍心就這樣扔下外婆不管？
如果說那個時候的沈皓陽已經恨透了她，幾乎沒有了什麼求生的意識，那麼外婆的存在，就會極致地讓沈皓陽奮力鬥爭。
顧婉清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她應該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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