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性開始劇烈發作,徐敬意的身體不受控製地抽搐起來。
鄭遂沒有親身體會,但之前聽了巫鹹的形容,便知道那種痛苦是常人無法想象的。
若說淩遲殘忍,那這種苦,就是像無數把鈍刀子在他體內切割。
這遠比淩遲還有更加痛苦百倍。
但,這本來就是徐敬意應該承受的。
“拖下去吧。”鄭遂起身,揮了揮手。
幾名禁軍上前,像拖死狗一樣將已經再發不出聲音,隻能硬著頭皮忍受痛苦的徐敬意拖了下去。
徐敬意的聲音漸行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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