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
我瘋狂揮舞著銀簪,神色瘋狂:“我壓根就不認識你!膽敢汙蔑高官女眷的名聲,你想死不成?!”
聽我反駁,夜香郎竟滿是哀怨地說:“我知道你嫌棄我出生低賤,一心想攀上高枝嫁給陛下飛黃騰達。”
“但你早就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要是成了妃子,豈不是給陛下戴綠帽子嗎?而且你還懷著我的孩子,難不成是想混淆皇家血脈?”
他說著還想上手來拉我:“別在這兒做夢了,趕緊跟我回家。我不介意你不守婦道、水性楊花。”
我狠狠一劃,在夜香郎手臂上劃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夜香郎吃痛,立馬收回了手。
他再看我,眼中全是對我不識相的惱怒。
“好啊,給臉不要臉是吧?是不是非要我把選秀宴前你幹的那些醜事說出來你才死心?你這種不要臉的蕩婦,真以為陛下能看得上你?”
林夢萋適時出聲:“姐姐端莊賢良,絕對不可能和你有什麼私情。”
“你要是有什麼證據就拿出來,拿不出證據我們絕對不會相信你空口白牙的造謠。”
夜香郎獰笑一聲:“就在林昭蘊上台獻舞前,還和我偷情了一番,這算不算證據呀?”
林夢萋瞳孔一震,驚愕出聲:“姐姐,你消失的半個時辰就是和夜香郎偷情去了嗎?”
林夢萋的話響徹整個宮殿。
喧嘩聲瞬間四起。
“所以林昭蘊之前消失了這麼久,就是和這個賤奴那個啥去了?”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虧得林昭蘊表麵上裝得多麼冰清玉潔,背地裏卻是這種下賤貨色。”
“竟然連夜香郎都瞧得上,林昭蘊的胃口也太好了一點吧?你們有沒有聞到那賤奴身上有一股臭味?”
即便再經曆一次,我也依然會因為夜香郎和林夢萋的聯合陷害氣得渾身發抖。
我哀求地看著太後:“太後娘娘您相信臣女,臣女絕不敢做這種欺瞞皇家的事。若我真的早已失貞並懷了野種,又怎麼敢來參加選秀?”
“就算僥幸通過第一關,我也沒辦法通過驗身的環節。大著肚子參加選秀,除非我不想活了。”
“臣女真的是被冤枉的,我和這夜香郎不認識,肚子裏的野種我更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太後皺了皺眉。
似乎是覺得我說的話確實在理。
在她懷疑時,林夢萋哭著撲到我身上。
“姐姐你就不要再繼續狡辯了,難道你想害整個安陽侯府和你一起被問罪嗎?做錯了事就要敢作敢當,這才是林家女的驕傲。”
“你說你不認識夜香郎,那他為什麼就隻咬著你一人不放?你說你不知道肚子裏的孩子是怎麼一回事兒更是天方夜譚,難不成你還想說這孩子是別人塞給你的不成?”
“就算其他的事你不認,但你在獻舞前消失了半個時辰可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你解釋一下這半個時辰你都幹了什麼吧。”
我的眼神閃爍起來:“我剛才說了,我在換舞衣的路上遇見外男,失了清白之身。雖然我失身是真,但那人絕對不是夜香郎。”
林夢萋故意扭曲道:“你的意思是說消失的半個時辰沒和夜香郎在一起,而是去見了其他奸夫?姐姐,你這不是人盡可夫嗎?”
夜香郎頓時火冒三丈:“好你個賤人,竟敢去找其他野男人,果然是個水性楊花的蕩婦!”
太後臉色徹底陰沉。
她怒喝一聲:“來人,把林昭蘊和夜香郎抓下去浸豬籠,以儆效尤!”
我拚命掙紮,卻怎麼也擺脫不了身後的力道。
絕望充斥著我全身。
難道我重生一次就是為了再體驗一遍被浸豬籠的痛苦嗎?
即將被推下河之際,一道驚雷般的吼聲陡然炸響在整個宮殿中。
“住手!朕就是那個奸夫,誰敢動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