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是那場極具權威性的公益晚會。
我已經撕毀了邀請函,時宴和徐恬恬絕對進不去。
一想到他們會被灰溜溜的攔在門外,我的氣都消散不少。
臨近宴會開始,我才找主辦方補辦了邀請函,確保那些無關人等混不進來。
剛步入會場,主辦方的負責人張先生卻主動迎了上來,
“安總,您可算來了!”
“剛才看到您的先生和公司團隊,我還納悶您怎麼沒一起到。”
我的心,猛地咯噔一下,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我的先生?”
“是啊!”張先生指了指不遠處的VIP包房,“時總和團隊同事早就拿著邀請函進來了,還說全力支持這次的滅蚊行動呢。”
順著他指的方向走去,時宴正在談笑風生,而徐恬恬親昵地挽著他的手臂,儼然一副女主人姿態。
就在這時,徐恬恬看見了我。
她炫耀似的拉了拉時宴的手,看向屏幕上歪七扭八的畫作,痛哭流涕。
"我從這幅畫裏,看出了村民的疾苦,滅蚊行動刻不容緩,時宴,我們幫幫他們吧......"
時宴看著徐恬恬楚楚可憐的模樣,心疼不已,當即豪氣衝天地舉起手中的競拍牌。
"我出一千萬!"
"我的小秘書心地善良,看不得別人受苦。這點錢對我們來說不算什麼。"
接下來,不管是什麼公益拍品,隻要我看一眼,她們都直接拍下,不給我任何的機會。
徐恬恬依偎在時宴懷裏,得意早已經掩蓋不住。
她時不時向我投來挑釁的眼神,仿佛在宣告她的勝利。
可看著屏幕上顯示的公益捐款總額飆升到一個億,我卻不經意間笑出了聲:
“時宴,你一個靠著安家上位的可憐贅婿,哪來的一個億?”
時宴冷冷地瞪著我,“安麓,你這個毒婦,不懂得行善積德就算了,現在還在這詆毀我!”
身後跟著他一起來的那群公司同事,也紛紛開口嘲諷:
“安麓,你心腸歹毒不給我們留活路,可你說了可不算!昨天我們已經聯名到董事會舉報你了!你要是再在這煩著時總和恬恬姐,可別怪我們不留情麵了!”
正在爭執之時,主辦方的張先生過來了。
"很抱歉打擾各位。"
"由於您今晚的善款數額已經達到一個億,這筆款項將直接關係到整個受災地區數百個家庭的生活,按照我們公益基金會的規定,現在需要馬上驗資。"
時宴不耐煩的說:“你們什麼意思?真當我給不起是吧?!”
張先生看了看時宴,立馬道歉,“怎麼會呢?能來到公益晚會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隻是這是規定,麻煩您配合!”
時宴臉色這才稍微好轉,挺直腰板,自信滿滿地回應:
"驗資?當然可以!我們公司賬上的錢綽綽有餘。"
“馬上,你們就要為剛才的無禮給我身邊的女士賠禮道歉!”
可不到三分鐘,主辦方的對講機傳出四個字。
“驗資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