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產被法拍,拿我名義假慈善的閨蜜慌了
我故意拒絕打款,導致賬戶被凍結,家產被法拍後,我沒急,我的閨蜜卻急了。
前世,閨蜜以我的名義,當著全國直播的鏡頭,拍下了一張受災村民的畫作,並許諾一個億,為現在的“滅蚊行動”出一份力。
我因此背上巨額債務,還延誤了行動,導致病情擴散,淪為惡名昭著的“詐捐犯”。
我發瘋似的找她對質,她卻梨花帶雨地撲進我丈夫時宴的懷裏。
“麓麓,就算你反悔做公益了,你也不能冤枉我啊!”
時宴更是一巴掌甩在我臉上,將我扇倒在地,怒聲斥責:
“安麓,你打著滅蚊的旗號給自己立愛心人設,現在玩脫了,就想讓恬恬給你背黑鍋?你臉都不要了!”
我不願妥協,卻被她煽動災區的村民將我團團圍住,用石頭和棍棒活活打死。
父母含淚為我討要公道,她怒而將照片和家庭住址掛到網上,汙蔑他們是老騙子引導網暴,最終雙雙殞命。
再醒來時,我回到了徐恬恬求我帶她參加公益晚宴的這一天。
......
“麓麓,聽說明晚有個公益晚會,你不是沒空去嗎?不如我帶著同事們去見見世麵好不好?”
耳邊傳來徐恬恬熟悉的話語,我的心猛然一顫,這才意識到我重生了。
沒等我做出反應,她便抱著我的胳膊,親昵地搖晃著。
“我聽說你有晚會的邀請函,你也知道我身世可憐,我也很想為我的同胞們出一份力,你就答應我吧。”
前一世,我與她情同姐妹,無話不談,更因為可憐她,不僅在自家公司給了她秘書的工作,還一時心軟同意了她的請求。
可直到我淪落成人人唾棄為詐捐犯,我才意識到,她竟然利用我的身份許諾了天價善款。
下一瞬,腦子裏便傳來一陣陣怒罵之聲。
“臭婊子還想立牌坊,看我不打死這個假公益的賤人!”
一聲聲咒罵讓我瑟瑟發抖,那些受災的村民,將我團團圍住,石塊與棍棒齊齊落下。
我死不瞑目,父母抱著我殘破的身體泣不成聲。
為了幫我洗脫惡名,他們不惜賣房借貸,東拚西湊,隻為還清那筆不屬於我的債務。
可徐恬恬覺得這還不夠,她將我父母的姓名和照片掛到網上,汙蔑他們是“老騙子”,引導網暴者上門圍堵辱罵,最後二老在絕望中雙雙殞命。
而我的丈夫時宴,順理成章地繼承了我的一切。
利用那筆所謂的“善款”和資源東山再起,與徐恬恬舉辦了盛大的婚禮。
直到死,我才知道,他們早就在我眼皮子底下私相授受,做盡了齷齪之事!
死前的痛苦與血淋淋的真相交織成網,徹骨的恨意席卷而來。
拉回回憶,我握緊了拳頭,麵無表情地推開了她的手。
“他們邀請的是我,你?怕是沒有資格。”
徐恬恬臉上的笑容一僵,隨後便委屈巴巴地看著我,“麓麓,我是見你最近太忙,都沒空陪時宴了。我才好心想著替你參加!順便帶著同事一起撐場麵,免得時宴一個人丟了臉......”
不等我開口,時宴便皺著眉頭,不耐煩地訓斥我: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刻薄小氣了?恬恬是你的閨蜜,更是為了我著想,你就這個態度?”
說著,時宴看都未看我一眼,竟理所當然地拿起我的手提包,翻出那封邀請函,一把塞到徐恬恬的手裏。
“喏,拿著。別理她,明晚我來接你,穿漂亮點。”
他的語氣輕佻又充滿了熟稔的親昵,想必早就廝混在一起了。
“虧你們還是閨蜜,你就不能學學恬恬的善良體貼?看看你那張死人臉,給誰看呢!”
我聽著他毫不掩飾的厭惡與斥責,一把奪過徐恬恬手裏的邀請函,慢條斯理地,將它撕成了碎片,揚手灑在她的臉上。
緊接著,反手狠狠甩了時宴一巴掌。
“你一個靠老婆吃飯的贅婿,誰給你的膽子,拿我的東西?”
“還是說,徐恬恬在你耳邊吹的風,給了你當家做主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