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安然的白月光是隻貓。
訂婚宴時,她和愛貓穿著同款婚服出場。
還把我給她買的求婚戒戴到貓脖子。
人人勸我別生氣,讓我知足。
畢竟冷安然隻是愛擼貓,沒有亂七八糟的白月光。
可隻有我知道,她懷裏那隻貓每到半夜12點,就會變成精壯的男人。
三年來,冷安然每夜敷衍完我,就去陪貓睡覺。
直到前些日子,我看見冷安然找來大師。
“阿墨不是貓,是被詛咒了,求大師解咒。”
大師說。
“這咒無解,隻能靈魂轉移,但轉移術需要有容器,你身邊有合適的男人嗎?”
冷安然激動開口。
“有,我早就選好了適配的未婚夫...”
我轉身,心中微涼。
上輩子,我聽見她的謀算,選擇頑強抵抗。
最後保住身體,卻在三個月後得了絕症而亡。
這一次,我決定乖乖配合。
...........
這場訂婚宴我本是主角,冷安然卻警告我三不準。
“不準穿訂婚服,不準搶阿墨的風頭,不準有傷害阿墨的想法。”
她冷硬說完,又似乎覺得話太重。
回頭漫不經心補充。
“訂婚結束,我給你買個鑽石飯碗補償。”
我心中冷然,什麼鑽石飯碗,分明就是提前給我準備的貓碗。
但我還是乖乖點頭,到時候把鑽石摳下來,也能值不少錢。
暢想著未來,一不小心笑出聲。
維持貓咪狀態的許墨瞬間不滿,貓眼裏滿是危險。
他猛然撲過來想抓我,我因躲避撞翻了訂婚蛋糕。
冷安然暴怒。
“孟珩,你躲什麼?阿墨隻是想跟你親熱,你竟然毀了訂婚蛋糕,這婚不訂也罷!”
我剛站穩的身體微微顫抖。
訂婚蛋糕?上麵的名字卻是她和許墨的。
上輩子我因此跟她吵鬧,她便當眾罰我給貓跪著道歉整夜。
這次,麵對賓客們同樣的嘲諷,我選擇默默收拾蛋糕,重新把他們的名字挨在一起。
可我的忍讓並沒有讓許墨滿意。
他邁著貓步回來,揚起爪子狠狠在我手上抓了兩道血痕。
這一次,我沒躲,任由火辣辣的刺痛傳遍全身。
冷安然急忙抱起他,沒看我一眼,反倒有些著急的問賓客。
“怎麼辦?貓貓沾到平凡人的血,需要打什麼疫苗嗎?會不會感染什麼不幹淨的病?”
我咬牙,忍著掐死他們的衝動起身。
下一瞬,她懷裏的許墨又猛撲過來,抓傷我的脖子,在我頭上瘋狂抓撓。
冷安然不但沒阻止,反倒哈哈大笑,拿起手機拍照發朋友圈。
“阿墨姿勢太帥了,乖寶頑皮的樣子更可愛了。”
堂堂總裁,朋友圈從未有我這個男朋友的痕跡。
全是她陪貓的奢靡日常。
直到全場哄笑,我丟盡臉麵。
“什麼未來冷家女婿?天大的笑話吧。”
“畢竟是冷小姐三年前撿回來的玩物,玩夠了自然就膩了。”
“連隻貓都爭不過,屁都不是。”
圈子裏的人都很默契,今日訂婚宴他們一件禮物都沒送我。
送的衣服飾品都是給許墨這隻貓的。
可如今,我滿不在乎,因為等換完靈魂,這些東西即將成為我的。
冷安然抱著許墨,冷眼看我。
“還杵在這裏幹什麼?嫌不夠丟人?”
她讓我把許墨的禮物搬回別墅,讓我回去給許墨準備頂級燕窩當夜宵。
還警告我不要下毒。
我抱著禮物跑的飛快。
笑話,那些頂級補品滋養的是我未來的身體。
我怎麼會下毒呢?
但半夜12點時,冷安然要壓著剛變回人的許墨幹壞事。
我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