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梨的精神力雖然不足以察覺,但是她有係統。
係統激動地在她腦海裏尖叫。
【宿主宿主,超級無敵爆炸好消息,有可攻略對象送上門來了!】
阮初梨被這尖叫硬生生從睡夢中扯醒,頭痛欲裂,且怒氣值拉滿。
然而等她睜開眼,看到自己麵前站著一個起碼有187的高大男人,月色被他的身軀擋住,屋內一片昏沉。阮初梨瞧不清他的臉,也瞧不出他的表情,但卻仿佛隱隱看到他的唇角掀起一抹嗜血的微笑。
阮初梨一下子就清醒了,起床氣都被憋了回去。
原來這就叫做爆炸好消息......
她精神力等級再低,也能感覺到這人身上的殺意!
見她醒了,男人似乎詫異地挑了挑眉。
“傳聞阮家大小姐又醜又蠢,我還以為是什麼個醜東西,這不也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嘛。”
“看見我,你的反應好像太鎮定了,不像傳聞中那個蠢貨。”
“你是阮初梨嗎?”
男人聲音低沉悅耳,帶著些許的戲謔。
與此同時,他的身子也壓了過來,雙手撐在她身側,濃濃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將阮初梨包裹。
男人銳利的眼眸審視著她,但這審視卻是帶著三分不正經的。
兩人離得很近,阮初梨借此機會,終於看清了男人的臉。
這男人長了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眼型狹長,瞳孔卻冷而深邃,眯起來笑時不顯得溫柔多情,反讓人感到危險。
他皮膚極白,鼻梁高.挺,下頜線棱角分明,極俊美的模樣。
而他頭上毛茸茸的灰色獸朵和身後掃把般的灰色大尾巴彰顯了他的身份——他是一隻灰狼獸人。
【可攻略對象,蕭妄,灰狼獸人,278號荒星黑市幕後主人,灰產遍布全星際。】
阮初梨沒想到這隻灰狼獸人竟然這麼有來頭,但他怎麼會盯上自己?
她沒惹過他吧!
“小姐,你怎麼不回話?”
蕭妄一邊漫聲問,一邊用覆滿薄繭的修長手指滑過阮初梨細嫩的脖頸。
“我這個人不喜歡濫殺無辜,如果割錯了頭,我要吃齋一個月的。”
他語氣苦惱,微微笑,笑意卻有幾分嗜血。
“讓我看看你的身份芯片。”
他說著,轉瞬間掏出匕首。
撕拉一聲。
阮初梨的衣服被劃破了。
她霎時間感到身上一涼。
上衣掉了一半,還剩一半堪堪遮住嬌軀,卻比衣不蔽體更誘人。
這個男人卻對眼前的景象無欲無求,隻想看她脖子後麵的芯片。
兩人的身軀緊緊貼在一起。
看著男人手中冷鐵卷刃,阮初梨心知肚明他雖然看起來一副混不吝的模樣,但是骨子裏卻極其殘暴嗜血,他真的會殺了她!
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一直沒有輕舉妄動的阮初梨忽然抓住了蕭妄的手腕。
“妄爺。”
蕭妄動作微滯,隨後饒有興致地打量她。
“你識得我?”
在繁華星係養尊處優的愚蠢千金,怎麼會認識他這種刀尖舔血的亡命之徒?
阮初瑤是個例外。
十年前,他還是個天真的少年,但是現在那個天真的少年已經死了。
阮初梨仰頭望著他的眼睛。
據說,說話時與人四目相對,是不會說謊話的。
“我不僅認識您,還傾慕您許久。”
蕭妄眸色暗了暗,這女人果然與傳聞中不同,死到臨頭了,還想耍花招。
“妄爺心善,在割走我人頭之前,可否滿足我一個願望?”
“哈哈。”蕭妄似乎是被她逗笑了,“沒錯,我最是心善。”
“說來聽聽。”
然而他沒有想到,下一秒阮初梨捧起他的臉,直接吻了上去。
蕭妄身子僵硬。
外界都以為蕭妄雌性無數,但事實上這些年來他連雌性的手都沒摸過。
鮮血足夠他發泄欲.望,雌性在他眼裏就是麻煩。
更何況,沒有雌性看了他不瑟瑟發抖,令他倒胃口。
阮初瑤倒是膽子大,對他有非分之想,但他討厭阮初瑤這種心機深沉的雌性,而且她獸夫太多,他蕭妄怎麼甘願與別人分享?
但是他沒想到,這顆馬上要被他割掉的頭顱,還敢來吻他?!
蕭妄掐住阮初梨的脖子,將這個不老實的女人摁在床上。
可是唇角殘留的酥.麻濕.潤的感覺,令蕭妄下手都沒有了方才的力氣。
“這就是你的願望?”
阮初梨被他掐得呼吸不暢,但卻挑釁一般看著他。
“我還沒嘗過雄性的滋味,就這麼死了,我會死不瞑目的,妄爺不如滿足滿足我?”
蕭妄微微眯起桃花眼,月色晃照,使他的瞳孔看起來微紅,猶如野獸。
據說,雄性泄出的時候,是他們最脆弱的時候。
這個女人又狂又野,怎麼看都不是會乖乖去死的模樣。
蕭妄打定主意,臨死之前給這女人一點教訓,讓她下輩子老實點。
還沒有雌性敢在他蕭妄麵前耍花招。
“好,脫吧。”
恩賜一般的語氣。
他也鬆開了手。
阮初梨劇烈地咳嗽幾聲,眼角掛著生理性的淚水,細弱的脖頸一圈已經紅了,看起來好不可憐。
她卻沒有顧影自憐,立刻去扯蕭妄的褲腰帶。
蕭妄:“?”
“我是讓你脫你自己。”
“但妄爺不覺得,我穿著衣服會更有情調嗎?”
蕭妄打量身下正抓著他腰帶不放的女人。
她下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雲朵短裙,一雙大長腿又白又嫩,上半身的衣服剛被他劃爛,欲遮未遮的樣子......小臉也白白嫩嫩的,哭紅的眼睛帶著淚望著他,看起來像一隻可憐兮兮的小白.兔。
狼的本能被激起,蕭妄豎起狼尾,想要蹂.躪她、撕碎她......
蕭妄將阮初梨壓在身下。
“唔......”
阮初梨感覺自己的嘴唇被什麼野獸啃了,野獸自然是沒有什麼矜持可言的,粗魯地令她招架不住。
與此同時,她也感覺到這隻灰狼獸人膨脹的東西隔著衣物戳她又柔又軟的肚皮,又熱又痛。
在嘴唇險些被啃爛之前,這隻野獸終於放過她的嘴,開始咬她的耳朵......
蕭妄剛開始還能控製住自己的本能,現在卻已經欲罷不能。
為什麼這個雌性這麼甜美、這麼美味......
他一口咬住這個雌性的脖頸,大力去扯她的短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