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會吃200塊錢一斤的貓山王榴蓮,鐘點工王阿姨看到後,臉拉得比馬還長。
今天我剛撬開一個榴蓮,那股濃鬱的甜香還沒散開,她一把搶過我剛打開的榴蓮,痛心疾首地教訓我:
“姑娘,你這麼個吃法,哪個男人養得起你?我兒子將來可是要幹大事的,可不能娶個你這麼敗家的媳婦!”
我被她氣笑了:“張媽,我吃榴蓮,跟你兒子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她把榴蓮護在身後,“我兒子一個月累死累活,工資還不夠你買三個榴蓮!你這種女人,誰娶了誰倒黴!為了我兒子的幸福,我必須替他把把關!”
我懶得跟她廢話,直接叫保安請她出門,又跟家政公司投訴換人。
結果第二天我家門口就被潑了紅漆,小區裏到處貼著我吃榴蓮的照片,上麵寫著“拜金撈女不要臉”。
看著監控裏王阿姨的醜惡嘴臉,我平靜報警。
警察帶著王阿姨和她兒子找上門時,她兒子上來就指著我的鼻子罵:“我媽管教你是為你好,你還敢報警?”
我沒說話,隻是冷冷地看著他,直到他臉上的囂張和不屑,一寸寸變為煞白的驚恐。
他雙腿一軟,幾乎站立不穩。
“沈......沈總?”
......
我反鎖房門,將王阿姨的嘶吼與咒罵隔絕在外。
電話裏,家政公司的李經理還在一個勁兒地道歉:“對不起沈小姐,我們馬上把她拉進黑名單,是我們的失職,給您添麻煩了。”
“不怪你,”我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把她今天的工資結了就行。”
掛掉電話,客廳裏的咒罵聲還在繼續,從“忘恩負義的小蹄子”到“被豬油蒙了心的敗家女”,詞彙之貧乏、怨氣之惡毒,讓我歎為觀止。
我戴上耳機,眼不見為淨。
不知過了多久,外麵的聲音終於停了。
世界重歸寂靜。
我摘下耳機,又等了五分鐘,確認她已經離開,才警惕地打開臥室的門。
客廳裏空無一人,但空氣中除了榴蓮的香甜,還多了一絲說不出的粘膩和腥臊。
我皺著眉巡視一圈,發現桌上那盒我剛打開、還沒來得及吃第二口的貓山王榴蓮,果肉已經不見了。
而我放在玄關門口準備扔掉的垃圾袋,被劃開了,裏麵的果皮、紙巾和外賣餐盒散落一地。
最惡心的是,有人用榴蓮核,在我價值五十萬的愛馬仕入戶門墊上,惡狠狠地劃出了一道又深又長的大口子。
我咒罵了幾聲,把地上拍了照發到業主群,發了長長一段小作文,讓他們避雷王阿姨。
心想以後不會再看見這個奇葩了。
可沒想到,這僅僅隻是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