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你們也敢動,不想活了嗎?”
管家和保安聞言,立刻放開了手,麵色陡然蒼白。
而傅時悅第一時間就衝到我麵前,扶起我查看:
“安安,誰打的你?”
她的心疼,擔憂,急切,暴怒都被許知遠看在眼裏。
在我緩著呼吸還沒開口前,他率先跪了下來,哭道:
“時悅姐姐對不起,我以為他是來騷擾你的人,就自作主張讓人把他趕走了。”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他一邊掉眼淚,一邊扇著自己巴掌。
掌聲清晰,讓我有些佩服他的能屈能伸。
可傅時悅沒有理會許知遠,任由他跪在原地,牽著我進房上藥。
好在沒有骨折,傅時悅仔細上完藥後,才用討好的語氣說道:“安安,他是我談過最久的男友了,你能不能看在姐姐的麵子上,饒過他一次?”
我看著門外依然跪在地上許知遠,冷哼一聲:
“也就你喜歡這種軟骨頭。”
“看在這麼久沒見的份上,我饒過你一次,但也是最後一次!”
傅時悅笑了, 搖著我的手臂:“嗯,不然就讓你親自用家法。”
這件事就算這麼過去了,物業管家和保安迅速換人。
出於和傅時悅的感情,我也沒有將這件事告訴度假的爸媽。
本以為會相安無事。
可到了晚上,許知遠和傅時悅的運動聲大得離譜,特別是許知遠,仿佛要將臥室的床弄散架
半夜,我終於忍無可忍踹開房門,怒聲道:
“你們交配的聲音能不能小點,特別是某隻公狗!泰迪發情都沒你這麼饑/渴!”
傅時悅見我不開心了,迅速推開許知遠向我道歉:
“安安對不起,姐姐不弄了,你快去睡覺吧。”
許知遠的臉由紅轉青,估計是氣的,看著我的眼神滿是怨氣。
我卻翻了個白眼,轉身回了房間。
終於是一夜好眠。
第二天,我起床吃早飯,就看見許知遠也坐在餐桌前。
我沒有理會他,喝了口桌上奶,不悅得皺眉:
“怎麼不是新鮮的羊奶?”
我在家的時候,每天都有喝新鮮羊奶的習慣,昨天我特地和廚房吩咐過。
傭人有些緊張得回答:“抱歉少爺,羊奶被許先生喝了,明日我們定兩瓶你看可以嗎?”
我重重放下杯子,冷笑:“不用了,他明天就不在這裏了。”
話落,我上下打量他:“怎麼,以為喝了我的奶,穿了從我衣櫃裏偷的奢侈品,學我的樣子就能成為傅家人了?”
許知遠不怒反笑。
突然湊近我,聲音低低的,帶著得意的笑:
“傅時安,我知道你的秘密了”
我卻是一臉莫名。
他卻笑得愈發得意:“要是不想我說出來,就趁早滾回你的國外去,”
見他故弄玄虛的模樣, 我也笑了。
拿起麵包,遞到他的嘴巴,故作害怕道:
“我的哪個秘密被你發現了?你告訴我唄?”
他也坦然受著,張嘴咬了口我的麵包。
“靠這樣就想討好我?做夢!”
我輕笑一聲,將傭人招到跟前:
“許先生說麵包不合胃口,把新西蘭空運的牛排煎上,今天剛到的冰島三文魚也擺上來,讓許先生吃盡興。”
許知遠臉色一變,不滿道:“誰大早上吃這些?”
話落,他起身就想走。
我手一抬,她又被身後的保鏢按了下去。
“那可不行,我難得討好別人的,許先生可得賞臉。”
二十分鐘後,許知遠嘴裏的牛排剛咽下,肥美的三文魚又塞進了他的嘴裏。
他吃的麵色漲紅,連連搖頭,我才笑著喊停,緩緩湊近他:
“現在可以告訴我,是什麼秘密了嗎?”
就在這時,傅時悅穿戴整齊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