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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孩子去到了婆婆家。

婆婆摟著我兒子，左臉“吧唧”，右臉“吧唧”，“乖崽崽，想死奶奶了。”

我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出口詢問：“媽，我想問您點事兒，就是院子裏那棵樹......”

我的話還沒說完，婆婆的笑容瞬間消失，變成了巨大的驚恐和忌憚。

“別問！那不是好東西！”婆婆厲聲打斷了我。

我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身體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

婆婆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眼神閃躲，轉身匆匆走進了廚房，留我一個人愣在原地。

我的心中滿是疑惑。

婆婆的反應實在是太反常了。

不就是問了一棵樹嗎？

這棵樹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

為什麼她如此忌憚，說都不願意說呢？

在村子裏，我找到了最喜歡講八卦、消息靈通的陸阿姨。

我拿了一些好處，旁敲側擊地問道：“陸阿姨，您知道我們家院子裏那棵樹的事兒嗎？”

她期初牙關緊閉，一個字也不透露。

直到籌碼越來越多，她才不情願的湊近了我，刻意壓低了聲音。

“唉，說起這個......嘖嘖......”她咂吧著嘴，回味著。

“5年前，你是沒見著，你婆婆，唉，真是操碎了心，可憐呐！”

“那時候天天見她跑東跑西，求神拜佛，頭發都白了一圈，就想找“能人”給她懷川治治......”

我心猛的一揪，總感覺真相就要呼之欲出了，急忙追問：“治什麼？”

陸阿姨眼神閃爍了一下，似乎在掂量要不要說透。

她看看我急切的臉色，又歎了口氣，臉上帶了點不好言說的羞赧：

“唉......就是懷川那孩子......有一陣子魔怔了！整晚整晚的不著家！像丟了魂似的往外跑！”

她聲音壓得更低，：“你婆婆呐！ 天天晚上提溜個手電筒出去逮人！跟抓賊似的！”

“有一次......大概後半夜吧，我起來解手，遠遠看見啊......可了不得！”她吸了口氣，眼神飄忽。

“懷川！......他就光溜個身子！那地方......喲！那玩意！脹得通紅通紅......腫得比個橙子都大！嚇死人咯！可把你婆婆哭的......”

陸阿姨自己也覺得這話太過露骨，趕緊訕訕地笑了笑。

“咳......都是過去的老黃曆了，孩子你別往心裏去啊......”

光著身子？

腫的像橙子？

可那又與院子裏的這棵樹有什麼關係呢？我滿心疑惑，卻無從得知答案。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沈懷川在樹下的模樣，那溫柔的眼神。

溫柔？

現在想想，他看我永遠都和其他人一模一樣，根本沒有夫妻之間的甜蜜。

我們唯一一次親密接觸，還是婆婆放了母豬情素。

當時，時候他的眼神就想刀了我，還是婆婆把他扯進房裏一整天，後麵才消停。

偶爾，連我不小心的碰觸，他都會像彈簧一樣彈開。

就像真潔烈婦一樣，守身如玉。

我婆婆支支吾吾，鄰居也知之甚少。

肯定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瞞著我。

到家中，我拿起手機，撥通了另外一個可能的知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