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嫁入豪門後立馬和我們全家斷絕了關係,拉黑了我們所有的聯係方式,母親因此被送進ICU。
為了找姐姐問清楚,我陰差陽錯的當上了她們家新聘的傭人。
上崗後的第一天,領班就派我拎著大家吃剩的剩飯去地下室喂狗。
我一邊打開地下室的門,一邊疑惑為何聽不到狗叫聲。
卻發現一個奄奄一息的女人躺在地上,身上全部都是淤青和幹了的血跡。
那個女人聽到開門聲緩緩坐起身來,抬頭看向我。
我的瞳孔驟然一縮…
她不是別人,正是我苦苦找尋的姐姐!
01
換好統一發派的傭人服,我望向鏡子中的自己,感覺像是經曆了一場夢。
昨天的我才剛剛從國外趕回到母親的病床前。
她因為姐姐打來的那通電話氣得心絞痛,被送進了ICU。
在飛機上,我發現姐姐拉黑了我所有平台的聯係方式。
父親的頭發已全然花白,一夜之間憔悴的仿佛換了個人。
他握著我的手,眼神黯然無光,聲音顫抖:
「別怪你姐姐,是我們沒本事,才拖累了她。」
看見父親消沉的樣子,我的心仿佛在滴血。
為了向姐姐詢問清楚,我立馬就定了高鐵票趕來她所在的城市,又根據她從前給我發的地址找到了位於半山腰的陸家山莊。
富麗堂皇,金碧恢宏,這是姐姐的丈夫陸少霆家的老宅子。
原本苦於安保森嚴無法進入的我,卻意外發現宅子為舉辦宴會正在招傭人,於是我便順利混了進來。
「陳瑤,走啊,還愣什麼呢,管家讓咱們早點到的。」
抽離的思緒被一道聲音強製拉回。
聲音的主人是昨天和我一起通過麵試進來的“同事”楊瑾。
我衝她莞爾一笑,便起身和她一道出門。
宴會廳被布置的極盡奢侈,頂上的水晶吊燈散發出奪目刺眼的光芒。
大廳中已陸陸續續到了一些客人,他們大多非富即貴,聚在一起聊著動輒上千萬的項目。
我環視著周圍,想要找到姐姐的身影,卻一無所獲。
管家看見了我四處張望的樣子,正要皺著眉頭過來訓斥,我眼疾手快的拿上了一旁的酒水托盤,朝著那群公子哥走去。
「少霆哥怎麼還沒來,我都好久沒見著他了。」
離我最近的男人穿著一身張揚的酒紅色西裝,聲音中滿是抱怨。
他旁邊的人隨手取過一杯酒,意味不明的調笑:
「少霆最近家宅不寧,他娶的那個破落戶簡直是要把陸家掀翻了。」
我端著盤子的手驟然攥緊,指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
破落戶......
我們家的確和陸家相差甚遠,但我沒想到他們會這麼明目張膽的嘲笑姐姐。
「那小婊子還鬧呢?真是好笑,明明是自己勾引男人出軌,到頭來還要鬧自殺。」
“酒紅色西裝”說罷又冷哼一聲:
「真不明白裝什麼貞潔烈婦。」
短短幾句話已在我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
我整個人仿佛被雷擊了一般,呆立在原地,心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姐姐從小到大都是品學兼優,典型的“別人家孩子”。
這樣的姐姐,怎麼可能會出軌?又怎麼會鬧自殺?
我身形一晃,忙不迭的轉身,卻撞上後麵人的胸口。
「慢點。」
他嘖了一聲,伸手扶住我的手裏的托盤。
我無措的抬頭,正巧對上一雙漆黑的看不清眼底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