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滿身狼狽,護士愣了一下。
“賤人!誰讓你亂跑的!”
許甜甜帶著幾個保安把我扣住。
“就你這幅窮酸樣,能拿得出幾個子兒?”
我忍著疼,心裏隻剩下絕望。
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劃成了破爛。
路過的病人都會往這裏看一眼,隻當是又被抓包的小三,笑一下之餘還要再唾罵我一嘴。
正當我絕望之際,一股熟悉的清木香靠近。
“怎麼還沒解決幹淨?”
許甜甜一臉靠山來了的得意模樣,忙小跑過去抱住了男人的胳膊。
“教授~,是這個患者一直不聽勸,非說一定要見到你,不然決不罷休!”
女孩說得委屈。
宋庭無奈地掐了掐女孩的臉蛋。
“好好好,讓我們甜甜受委屈了。”
“教授這就來給你處理幹淨好不好?”
他的溫柔像根針一樣插進我的胸口。
我從小母親早逝,父親隻一味的要我堅強,什麼事都要自己扛著,絕對不能落人之下。
所以每次受了委屈我也隻會自己消化,從不與旁人言說。
可宋庭卻能透過我冷硬的外表,直接看到我心底那塊荒蕪之地。
“不開心就哭出來,我陪著你。”
他對我的好,身邊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個時候,誰都知道醫學院年年拿第一的宋庭有個寵到心尖上的女朋友。
放在手心怕化了,不放了又怕凍著。
反正隻要有我在的地方,永遠都隻能看到宋庭溫柔寵溺的側臉。
可我沒想到有一天,這樣的偏愛,他也可以毫無保留的給另一個女人。
他嫌棄地看了我一眼。
“保安呢?趕緊把她弄出去,別打擾其他病人休息。”
我的臉早就被那些人的巴掌打到紅腫,根本看不出來原來的清秀模樣。
隻是細看下,宋庭總覺得有些熟悉。
許甜甜心裏一緊,忙招呼身後的保安把我架了起來。
“是啊是啊,趕緊弄走吧。”
“剛剛她還自稱師娘呢,真是不要臉!”
宋庭臉色一沉。
“我的妻子隻有顧言月,你這種不入流的醃臢貨色沒資格與她相提並論!”
聽到宋庭下意識的維護,許甜甜眼底滑過一絲暗芒。
她忙轉移宋庭的注意力,讓人把我綁走。
“教授~,我的冰淇淋呢?”
“你不是說好要給我買的嗎!”
幾人又重新將我的手腳捆綁起來。
我掙紮無能,隻能無力呼救。
但卻沒有人敢上前。
我越發無力,隻能看著宋庭刮了刮許甜甜的鼻梁,越走越遠。
我絕望的閉上眼,難道今天就真的要把自己交待在這兒了嗎......
走廊深處突然傳來整齊的腳步聲。
“媽呀!這是哪家的人嘞,怎麼看起像從軍區來的?”
聽到軍區兩個字,宋庭愣住了。
“顧將軍?”
來人毫不客氣地扇了宋庭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