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傳聞,霍硯塵喜歡孕婦,嘗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孕期備受他喜愛的我並沒有放在心上,直到我生完兒子後,霍硯塵四處搜尋漂亮的小孕婦,各個會所也開始盛行假孕藥。
他的助理帶著一個又一個頂著大肚子的女人進入主臥,夜夜笙歌。
我咬破嘴唇,忍到坐完月子。
他終於不再搜尋新的孕婦,卻是對新寵動了情。
我沒哭沒鬧,拿出離婚協議讓他簽字,放他自由。
他用力撕碎,冷冷盯著我。
“這些女人不過是我消遣的樂子,肚子裏的孩子也和我沒任何關係,錢權色不分家,你已經擁有霍太太的位置,還想我一心一意守著你,不可能!”
“你和兒子一個都別想離開霍家!”
當晚,霍硯塵攬著新歡,陪她逛母嬰店的照片衝上熱搜。
我忽然想起和霍硯塵結婚時,那個偏執的男人。
以及他留下的那句。
“我隨時可以助你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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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硯塵再度回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我們又一次大吵。
“阮向竹,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我的底線!”
男人摔門而去,月嫂抱著嚎啕不止的兒子出現勸說我,為了兒子,忍一忍。
我抱著兒子,淚流滿麵。
三個月前,我坐完月子,請了最貴的母嬰護理師做產後護理。
確保身子恢複如初後給霍硯塵打去電話。
當聽見他那邊熟悉的女人聲音時,我知道他又不會回來了。
我試著用兒子挽留他的心。
借口兒子生病了,要他回家看看。
他說沒空,可第二天早上,一個挺著三個月孕肚,嫵媚多姿的女人從三樓下來。
去收拾房間的保姆一臉通紅,竊竊私語。
“夫人再怎麼得寵也是孩子的女人,身材走樣,哪裏比得過這些年輕漂亮的小孕婦?”
或許那個時候我就該明白,我和霍硯塵早就回不去了。
一陣電話鈴聲將我的思緒拉回,竟是醫院的人打來的。
“霍太太,上麵有命令,現在要將您的父親挪出VIP病房,請您來一趟醫院......”
我沒聽完,將孩子交給月嫂後奪門而出,剛好撞上同樣出門的霍硯塵。
“霍硯塵,醫院要把我爸爸挪出病房,爸爸離不開氧氣機,你快打電話阻止......”
“是我下得命令,桑婉她最近胎象不穩。”
霍硯塵冷漠打斷我的希望,避開我通紅的目光。
我爸爸曾是他的專職司機,為保護他出了意外成為了植物人。
他曾經在爸爸的病床前,向我發誓一定不忘爸爸的囑托,好好照顧我。
“這件VIP病房除了咱爸誰都沒資格住!”
現在他摁住我發顫的雙肩。
“你放心,等婉婉脫離危險期我就把病房換回來。”
聞言,我諷刺又好笑,揮開他的手,馬不停蹄趕到醫院。
眼前的一幕直接讓我痛如刀絞。
失去病房的爸爸像垃圾一樣被人隨意丟棄在走廊上,渾身發紫。
我咬緊唇瓣,讓醫生立刻搶救爸爸。
下一秒,一道倩麗的身影捂著孕肚跌跌撞撞衝向我身後的霍硯塵,在他懷裏嗚咽。
“霍總,我好心幫叔叔換病房,夫人卻推我,罵我肚子裏的是野種,霍總,夫人是不是不喜歡我?”
女人一臉痛苦,霍硯塵表情劇變,慌忙抱起她喊醫生。
路過我時,他一把將病床上的父親拽下地,語氣森冷。
“你別以為給霍家生了個兒子就可以隻手遮天,婉婉和孩子如果出了任何問題,你就帶著你爸爸滾出醫院!”
我眼疾手快,接住父親,手肘壓骨折,卻遠遠抵不過心底的寒心。
護士好心來幫我扶父親換病房,路過VIP病房時,裏麵傳來霍硯塵焦急的聲音。
“她肚子裏懷得是我的孩子,必須全力救治!”
怪不得他那麼喜新厭舊的一個人獨獨寵愛了桑婉那麼久。
饒是我早已猜到原因,此刻仍舊痛到難以呼吸。
“爸,是我沒用,以後我不會再犯傻了。”
病房裏,我握著父親逐漸回溫的手。
腦中忽然閃過和霍硯塵結婚時,那個忽然出現的瘋批男人,以及他眼角寒冷的笑意。
“年紀輕輕的,怎麼眼睛就瞎了呢?”
我從錢包夾層裏翻出那人留下的名片。
沒有猶豫,撥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