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綏在一起三年,已經數不清是多少次來酒吧接醉酒的他。
每次醉酒都是因為出國的小青梅。
夏禾忍了,她信江綏把小青梅當妹妹看。
“江哥,你說嫂子什麼時候會來,距離你說的半個小時隻剩兩分鐘了。”
“哈哈哈,江哥哪次沒賭對,念念,你還不回國你江哥都要傷心死了。”
念念?難道是江綏的小青梅林念念嗎?
他們不是說從來沒有聯係嗎?
“綏哥,別喝酒了,我一周後回來你會甩了夏禾嗎?”
江綏漫不經心:“看她表現,她不過是我的備胎,勾勾手指就能得到的舔狗。”
聽到這話,夏禾臉色蒼白,在江綏眼裏她竟然如此不堪。
當初她對江綏一見鐘情,死纏爛打下得到了聯係方式。
送早餐,受傷時照顧他一個月,攢錢給他買禮物。
江綏各種使喚她,她也沒有嫌過麻煩。
直到她知道他還有一個念念不忘的小青梅,夏禾本想放棄,可江綏喝醉後主動吻了她。
慢慢的她越發在這段感情裏出不去。
對江綏可謂是言聽計從,江綏不讓她交男性朋友,夏禾答應他,跟同事乖乖保持距離。
江綏不讓她跟女生出去吃喝玩樂怕被帶壞,她也答應了,在家洗菜做飯等他下班。
哪怕他每次醉酒後在床事上粗暴,她也容忍了。
偶爾叫兩聲念念她都忍了。
因為他說今年夏天要跟她結婚,甚至給她看了戒指圖,婚紗圖。
哪怕他這幾次說話做事越發過分夏禾都能接受。
在這段愛情裏她已經是撞了南牆回不了頭了。
可沒想到聽到江綏這麼說心臟還是裂開了一般痛。
“半個小時過去了嫂子還沒來,江哥你輸了,哈哈哈。”
江綏似乎不太高興,撥打了她的電話,她掛斷默默坐車回了家。
這段感情真的還有繼續的必要嗎?
她爸媽去世的早,因為是女孩爺爺奶奶不要她。
是外婆撫養她長大,所以她從小就很羨慕有爸爸媽媽的人。
從小到大的夢想都是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小家庭。
江綏雖然對她不算好,但對她好的時候是真的很不錯。
也就是因為這種原因,她始終下不來決心分手,痛並快樂著。
夏禾自嘲一聲,真是賤啊!
肚子突如其來痛的不行,夏禾讓司機送她去醫院。
江綏再打電話過來時她接了。
“你在哪?我不是說了讓你來接我嗎?你讓我在兄弟麵前一點麵子都沒有。”
江綏聲音冷淡,很不高興,可她已經痛的滿頭大汗。
“江綏,我肚子痛不舒服,你回家陪我去醫院好不好。”
“借口那麼多,痛死了你在打電話告訴我。”
說完掛斷電話,夏禾沒想到江綏會冷漠到這個地步,眼角緩緩流下淚水。
看病檢查。
“你沒事吧?”
醫生扶著她給她倒了杯熱水讓她等結果。
“沒事,謝謝醫生。”
醫生是個很年輕的男人,濃眉大眼長相英俊,要放在平時夏禾還能多看幾眼,現在是一點心情也沒有。
“醫生,我怎麼了?”
“你......”
似乎是不忍說出病情,他猶豫再三。
夏禾揪著衣服問:“醫生,我怎麼了。”
不會得癌症了吧!她在心裏想。
但一語成真。
“胃癌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