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聽筒裏隻剩下忙音,單調而刺耳。
像一把鈍鋸,來回切割著蔣伯封的心。
辦公室裏死寂一片,隻有他自己沉重的呼吸聲。
窗外呼嘯而過的北風,卷著雪粒子打在玻璃上,細細碎碎。
冷靜了許久,他才緩緩放下聽筒,仿佛還殘留著白甫鬆話語裏的威脅。
“沈靜姝......”
這個名字在很長一段時間,從他口中念出來都是帶著恨,帶著怨的,如今,更帶著一種連他自己都唾棄的、無法割舍的牽腸掛肚。
開除她?
離了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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