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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年潮信經年潮信
青瓷

第20章

蘇麗清一邊說著,一邊扶著自己的腦袋,往後麵靠去了,林天峰立馬就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蘇麗清,順勢將蘇麗清摟在了自己的懷中,接過了蘇麗清開始的話茬,非常嚴肅的教訓著林斯年:“林斯年,怎麼會事情,父母好不容易的將你撫養長大,我們對你嚴格的教育,對你以身作則,難道,在我們身上那麼多的優良品質都沒有學會,隻學會了那些個什麼亂七八糟的壞習慣,你學會了什麼,推卸責任嗎?我們有這麼的教你嗎?真的是丟盡了我的臉。”

非常的嚴肅的教育的話,林斯年苦不堪言,隻能耷拉著一張臉,無奈的對著老父親,老母親,好聲好氣的說道:“好好好,都是你們兒子的錯,老媽,您就別裝了啊,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的就學著裝病了,我們這些個健康的人都要被你嚇出病了。”

被自己的兒子就那麼的拆穿了,蘇麗清瞬間就覺得自己的老臉都掛不住了,但是,雖然是這樣子,她還是“非常虛弱”的靠在了林天峰的懷中,雖然是非常的強悍,但是,也異常的虛弱的對著兒子怒吼道:“你這個臭小子,你趕緊給我去將孩子的母親找到來,我告訴你,我今天要是看不到沈溱溱,我一定要看到她,聽到了沒有。”

一說到沈溱溱,林斯年的臉色立馬就變得非常難看,冷著一張臉,有些難看的對著自己的母親說道:“媽,你先替我好好的照顧一下孩子吧,孩子的母親,到時候再說吧。”林斯年一說到孩子的母親的時候,臉色意外的變得非常的差,他深呼了一口氣,轉身就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喂,你去哪裏啊。”看著林斯年的變差的臉色,蘇麗清也擔心起來了,立馬就喊住了林斯年,擔心的問了一句。

林斯年抬起了自己的手,看了看時間:“今晚還有一個酒會,我要去一下,等會遲點再來看看孩子,我就先走了。”說著,沒有絲毫猶豫的就往外麵走去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蘇麗清靠在林天峰的懷中,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一會兒糾結,一會兒又變得非常的八卦的問道:“哎,天峰,你說說看,這兩個孩子之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林天峰摟著自己的老婆,皺著眉頭,有些遲疑的回答道:“這個,我還真的是不知道啊,孩子的事情就讓孩子們去折騰了,我們兩個人就替他們看看孩子,照顧照顧孫子,孫女就好了,你就別那麼的八卦了。”

“可是,我很想要知道啊,我敢打賭沈溱溱一定是早就知道我就是孩子的奶奶,林斯年是孩子的父親,可是就算是孩子生病到這個地步,甚至是沒錢替孩子看病,她都寧可自己想破腦袋的去賺錢,也不願意的來救助我們,甚至,孩子都已經七歲了,當初就是就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以讓她如此的堅決的一個人帶著孩子,七年來,也不來找我們,而且,看著斯年的反應,他一定是不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的,你說說看,為什麼,他作為一個父親,竟然都不知道孩子的存在。你難道不覺得,這其中一定是有無數不為人知的秘密嗎?”

一說到這些個八卦,蘇麗清的眼睛立馬就開始放光了,抓著林天峰的手,使勁的搖了搖,非常的興奮的說道:“你說說,你知道嗎?究竟是為什麼,我真的是非常的想要知道,這其中的是非曲直啊?”

林天峰寵溺的看著自家老婆雙眼放光的樣子,但是,麵對她興奮的內容,忍不住的頭痛起來了:“老婆啊,不管怎麼樣,沈溱溱七年不來找林斯年,甚至是這七年來,林斯年一直都不知道孩子的存在,甚至,在今天,林斯年提起沈溱溱依然諱莫如深,而且,就算是沈溱溱艱難度日,也不願意來找林斯年借錢看病,說明他們之間的關係,並沒有那麼的簡單,但是,簡不簡單,日子是他們兩個人過的,我們兩個人始終都是一個局外人,老婆,這次呢,你就好好的聽我的話,不要去湊這個熱鬧了。”

原本是想要打消自家老婆去湊他媽的事情的熱鬧,可是,反而是更加的激起了蘇麗清對這件事情的幸福度了她非常激動的對著林斯年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一定是非常有來頭,你一定要動用你的勢力,好好的去查一查這件事情,我要最快,最快的速度,得到這件事情的真相,聽到了沒有。”

“老婆。”林天峰頓時就頭痛的喊了蘇麗清一次,怎麼是越說越起勁呢,明明就是想要打消這個人的興奮的度,但是,沒有想到,完全是起了反作用,真是頭痛啊。

沈溱溱再次的醒過來的時候,依然還是熟悉的天花板,依然還是熟悉的味道,抬起了頭,就看到了那個坐在一旁,優雅著翻著雜誌的男人,腦袋裏麵的回憶一點點的想了起來,一陣抽痛,她輕輕的搖了搖頭,依然還在看著報紙的男人,並沒有抬頭,而是,不帶著一絲情感的話語就問出了口:“醒了?”

沈溱溱想要轉過身去,稍稍的一動,腦袋立馬就痛的厲害,她抬起了手,按著自己的腦袋,有氣無力的念著:“是的。”一陣鑽心的疼痛立馬就傳了過來。

熟悉的古龍味的香水,慢慢的靠近,一雙炙熱的雙手擺動過來,熟練的在她的太陽穴上,輕柔的按了起來,痛感立馬就稍稍的退了點下去了,她忍不住的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謝謝你了。”

“好點了。”一邊幫著沈溱溱輕輕的,溫柔的按著腦袋,一邊卻是非常冷漠的問著這些話。

沈溱溱立馬就非常自覺的點了點頭,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一把抓住了方炎彬的手,焦急的問道:“方少,我求您的事情,你可以答應我嗎?”

方炎彬一想到沈溱溱在被劈暈之前,求自己的那件事情,臉色立馬就變得有些難看起來了,但是,他卻是始終都忍著不說話,任著沈溱溱抓著他的手。

“方少。”百轉千回的哀怨的語調,話語之中,無法掩藏的悲哀,依然無法打動方炎彬。方炎彬收回了自己的手,輕輕的拿掉了沈溱溱的手,像是教訓一般的對著沈溱溱說道:“七年了,你對這個孩子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你還打算背負起這個孩子的一生嗎?林斯年作為孩子的父親,也該負責其對這個孩子的責任了,這是必然的,並非是你不願意選擇就可以放棄選擇的。”

“這是我的孩子。”沈溱溱哭泣著,靠在病床上,哭泣的,看著方炎彬,這是她的孩子,是她含辛茹苦的撫養了七年的孩子,是在她血脈相連,是她骨肉相連的孩子,是她身上的一塊肉,這麼可以說不見就不見的,而她究竟要怎麼的去承受呢。

“是你的孩子,也是林斯年的孩子,這件事情,就算你不願意承認,卻也是真是存在,無法抹去的現實。”相對於沈溱溱的哭泣著的感性,方炎彬顯然理性多了,他不厭其煩的抹去沈溱溱不斷流出了的眼淚,一字一頓對著沈溱溱說道:“沈溱溱,七年之前,林斯年並不知道這一切,我出手幫你了,也就是幫了你了,可是,現在林斯年已經知道了這一切了,我作為一個外人,我並沒有這個立場站在你們兩個人之間幹涉這件事情,並且,作為一個血性的男人,如果這件事情發生在我的身上,我一定不會繞過你的,我想,林斯年也是亦然,你就不要天真了,這個世界上,早就注定了有這一切了,當年,如果林斯年知道了這件事情,你一定是連孩子都生不下來,這七年是你偷來的,該還回去了。既然這樣子,你難道還要和林斯年去搶奪這個孩子嗎?”

“為什麼不,這個孩子是我的,就算我沒有林斯年的顯赫的家世,沒有林斯年的權勢,但是我卻是會為孩子創造一個無憂的環境,孩子會擁有一個完整的愛,而不是年紀小小,就要和其他人開始爭奪家產和父親的寵愛。”沈溱溱一想到從今往後,要和孩子說再見了,她就感覺到那顆心仿佛是被揉了千百回,傷痕累累。

“沈溱溱,你太天真了,你真的是以為隻要有愛就可以了嗎?你所謂的給孩子一個完整的愛,一個無憂的環境,卻是在孩子得了白血病,你卻是拿不出來一分錢來救助他,你的這份愛,對孩子來說,完全就是一個雞肋,在顯赫的家世,萬分的權勢之中來看,完全就是不堪一擊。”殘忍的話語,一字一頓的從方炎彬的嘴裏麵,一點點的說出來,就像是給沈溱溱烙下了死刑一般,令她萬劫不複,無處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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