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搜羅有關我的事情?”
而後他輕笑一聲:“我不吃桂花釀,我們家最討厭的就是桂花了。”
說起桂花,他就有些應激。
“你年紀輕輕,做我娘?”
“胡言亂語。”
說著轉身就要走。
“我不知道為啥,從馬車上掉下懸崖,醒來就在這裏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了。總之我醒過來,你們都長大了......”
晏羲之一點都不信。
“別編了。”
“用我娘親招搖撞騙,也不看看,你配?”
本來不想麻煩,把人勸走就是了。
未曾想這女的得寸進尺。
“聽鬆,把人扔出去打......”
還未曾說完,“啪”的一聲傳來。
黎昭的巴掌毫不客氣地扇過去。
對著他的臉就打,小時候這臭小子犯渾,黎昭就是這麼打的。
之前解釋晏羲之是半個字都聽不進去,認準了黎昭招搖撞騙。
臭小子長大了,身體的記憶總還記得吧?
果不其然,晏羲之站在原地,雙手發顫地碰著被打的半張臉。
書童著急湊過來:“公子,我馬上叫人來幫忙......”
書童聽鬆有些怕,這女人敢打公子?感覺很疼。瑟瑟發抖但又要裝堅強保護公子,畢竟公子隻有他了。
“你先出去,聽鬆。”
“我有事要單獨和她說。”
聽鬆雖不知道為什麼,但也聽從吩咐出去了,逃也似的跑了。
黎昭氣呼呼地,等著人走後就扯著晏羲之的耳朵。
擰得通紅:
“瞧著你小子長大是俊朗了,高大了許多,還以為溫文爾雅,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犯渾?”
“你還要把娘親丟出去打?誰給你的膽子。”
“你去宅院中,找找有沒有我的畫像,拿出來,和我對比對比不就知道了?”
“我長相未曾變,那會兒畫像也是照著我樣子畫的。”
被黎昭擰著耳朵,晏羲之疼卻不自覺地勾唇,高興!
是了,是了!
耳光還有擰耳朵......特別熟悉。
都是母親給他單獨的記憶,這麼多年依舊記得。
擰耳朵的姿勢都是一樣的。
晏羲之長大了,現如今站在黎昭的麵前,瞧著妙齡女子其實一個比她高一些的少年,不免有些滑稽。
“娘親......你真沒死?”
這一次不是做夢。
晏羲之還有些不可思議,但是此時此刻眼睛已經紅了。
黎昭點頭道:
“那可不是,這不是死了又活嗎?關於家裏的事情你問我什麼都知道。”
想起什麼,黎昭把身上戴著的玉佩拿出來:“喏,這個你爹有個一樣的,一人一半的玉佩。成婚時候婆母給的。”
黎昭不想提起晏嶼桉,說起他也是有些別扭。
“......”
晏羲之也冷聲道:“別提起那個人,他不配做爹。”
黎昭十分讚許地說道:“我也這般想。”
“先不說你爹,你瞧你走路小心翼翼,姿勢也不太對。你這臀部可還好?”
黎昭嘴上詢問,手已經搭上了他的脈搏。
晏羲之有些不自然地縮回手:“我很好。”
“好個屁。”
黎昭死過一次的人,又有那個藥箱帶著看了許多書,了解不同世界之後,說話也不自覺地帶著許多隨心和懶散。
“嘖嘖,你這痔瘡很嚴重啊大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