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把車停好下了車，進到屋裏，看到大廳都坐滿了人，賴春暖可沒興趣在屋裏和一群上了年紀的坐在一起聽他們說明天祭祖的事。

拿了張躺椅了門口在門口前麵的桂花樹下躺了下來，看著頭頂樹蓋的葉子有點稀疏了，這桂花樹聽說是爺爺的老爸種下的，到現在已經有一百多年曆史了。

這棵是金桂樹，在每年的陰曆八、九月份會開花，賴春暖小時候還見過結果，長大後就沒見過了。可能是樹齡太老了，小時候桂樹開花時節老媽會做桂花餅和桂花糕，現在也會做但是少了，現在也就是泡點桂花茶而已。

賴春暖躺在椅子上神，手也無意識的拍著桂花樹幹，旁邊躺著旺財，回過神來看了一眼這顆從小到大已經很有感情的桂花樹，用力拍了兩下樹幹說：“我也隻能幫你到這了，我希望能看到你再次結果。”賴春暖邊說邊從空間裏舀了兩大勺子空間水來澆在了樹根外部一點點的位置。

想起車上還有一籠動物沒放來，起身走到車旁，爬上了車箱把遮雨布拉開。把籠子拿下車來到桂樹下麵，把籠子打開，旺財和小黑在這個時候湊了上來圍著籠子用鼻子嗅來嗅去。

嗷嗷、嗷嗷叫著好像恐嚇這些新來的夥伴，以後我們就是你們的頭領，你們要聽我們的。

把小狗放了來，因為空間的原因，現在小狗看上去有三個多月大的樣子了，一了籠子就圍在旺財和小黑身邊唔唔的叫，可能餓了也說不準，賴春暖沒打算這個時候喂狗，來到了我家你就得按照我我規矩來，我什麼時候吃飯你們就什麼時候有得吃。

再把六個鸚鵡也放了來，剛買的時候毛都沒長齊現在已經會飛了，一了籠子就圍著賴春暖頭頂飛了幾圈，賴春暖拿幾個蘋果朝頭頂扔上去，叼著蘋果就在桂樹上停了下來吃，金幣在二樓陽台看到自家又來了幾個朋友，從二樓飛到了樹上開口打招呼“哈嘍，歡迎幾位朋友加入，我叫金幣，我的名字是主人起的我老婆正在孵我孩子，她就在二樓陽台上的家裏，我的家是主人親手做的可漂亮了，有時間你們可以來參觀一下。”

金幣以為它們會很友好的和它玩的，但是幾隻鸚鵡明顯因為剛到新的家還不熟悉，見到金幣過來打招呼還以為它是來搶吃的，紛紛叫了起來威脅金幣不要靠近自己把羽毛都炸了起來了。

金幣沒想到它來表示它們的加入，它們不但威脅它還想把它趕離這棵樹，金幣有點想不明白是為什麼所以歪著頭看了看主人又看了下幾個新鄰居。

幾個鸚鵡實際年齡才三、四個月還不會學人說話，都是啊、啊的叫著不讓金幣靠近。

今天已經太晚了賴春暖沒打算給幾對鸚鵡做鳥房子，就讓它們在桂樹上睡一晚吧，多了幾條小狗的院子裏現在已經很熱鬧了，幾條小狗在空間裏養喝的空間水多現在看上去骨架都快比國外的一些名犬要大了，以後長大了看一定很威武雄壯。

這樣牧牛犬和牧羊犬都有了，這一批小狗裏有四條母犬，以後家裏的狗隻會更多。

進去廚房拿了七個不鏽鋼菜盤放旺財的食盤旁邊一字排開，把旺財小黑叫了過來：“以後你們一狗一盤子，不許欺負新來的聽到沒有。”

賴春暖在躺椅上坐了下來，拿起旁邊的茶壺倒一杯茶，潤了潤嘴唇放下就又開始開起了腦洞。

清塘要兩天再讓水衝一天也就四天後才能放魚苗進去，後天牛會送八百頭來，羊也會先送一千二百頭過來，豬五百頭全送來，後天要準備兩百多萬的現金付貨款用。

聽到院子裏傳來了聲音，賴春暖睜開眼看了一眼，一群熊孩子在樹底下個個仰著頭看樹上幾個鸚鵡呢。

“這幾隻鳥真好看，特別是那有藍毛和紅毛的那個我最喜歡了。”一聽就知道是虎子的聲音。

“我就喜歡紫色的這兩個，真好看！”二根的話。

“那兩個白色的很可愛啊！頭頂的毛會升起來的。”大丫小丫兩姐妹說。

賴春暖站起來走到一群孩子身後，抬起頭看了看幾隻鸚鵡“鳥好看麼，現在還不會說話，以後你們經常來玩教它們說話噢，誰教得最好春暖叔有獎勵，最好的一個有三百元的獎金想不想要。”

賴春暖也就和一群熊孩子這樣說而以，等鸚鵡會說話了每個孩子給個一百塊常來玩的給三百就是了，如果真靠這群孩子來教說話的話不知要何年何月鸚鵡才會說話，平時也就靠金幣和銀幣帶著說下而以。

“春暖叔你說的是真的啊，我們可以來教它們說話啊！”幾個孩子聽了可以來玩都很高興，虎子就問了起來。

“叔什麼時候騙你們幾個了，叔說話算話，你們誰教會它們說話叔就獎勵誰三百元，但不許教它們罵人噢，如果讓叔知道誰教它們說臟話看我不抽他一頓。”賴春暖可是知道鸚鵡學別的不快，但是學臟話特別厲害，有個朋友試過教別的好話鸚鵡學了幾天才學會，但教臟話一教就一教一個準。

“好的春暖叔，我們絕不會讓它們聽到我們說臟話。”大丫向賴春暖保證，旁邊的幾個也點著頭，怕賴春暖不讓他們來看鸚鵡。

“那你們在這裏看吧，不要喂東西噢我剛才已經喂了，再喂它們也會吃的因為它們就是知道會死，也會把食物吃進去硬是漲爆肚子而死的！還有就是不能嚇它們，因為我剛放來它們還不熟悉叔的家，你們一嚇它們就會飛走飛走了就不會回來了，知道沒有。”賴春暖和一群熊孩子交代了幾句怕他們又是喂東西又是嚇唬的把鸚鵡搞死了。

剛才在想東西的時候廚師已經來了，隻見屋裏擺了二十多桌剩下的全擺在了外麵了。走過去看了下進度，飯是用兩個大電飯煲煮，菜已經開始炒了。

進了屋裏見到都已經沒在商量明天祭祖的事了，三五成群聚在一塊說著話，就走到了老爸旁邊坐下拿起個桔子剝皮，左耳聽著他們說什麼今年誰家又賺大錢了，右耳聽著電視的聲音。

分了一半桔子給老爸另一半給了老媽，再拿起一個剝了皮掰一片放進嘴裏再掰一片喂進旁邊旺財的嘴裏。現在旺財和小黑都很喜歡粘著賴春暖走了。

“春暖你現在真會享受了，躺樹底下一壺茶再眯下眼，日子過著舒坦。”虎子爸對賴春暖說。

“家裏現在又不種什麼農作物我沒什麼事做就躺下來眯會，那你家啊種那麼多水果，一年下來有十多萬收進口袋。”賴春暖嗬嗬笑了幾聲，聽村裏人說虎子爸打算搬去城裏住了已經買好了房，房子在裝修中。

“春暖叔以後有什麼好打算麼，聽說你租了山頭和水塘，打算搞養殖麼，好不好賺啊？”運程向賴春暖打聽有關於養殖的事，因為如果他也想學著養點豬什麼賺點錢，他沒那麼大的本錢投入。

“運程你想養啊，我這麼和大家說吧，如果有人想養而又不夠資金的可以和我先借錢搞，以後有錢了再還我，但我要先說好你們的貨要在我和別人同樣的價格情況下優先賣給我的公司，除非有人的價格比我的高才能考慮賣給別人，如果發現有人以同樣或者低我的價格私自售給別人，我公司會把你告上法庭的，而且有這樣的經曆的人再想和我公司合作的話，我公司隻會在三年以內以別人的收購價的三分之一來回收你的東西的，你們不要輕易犯險，關於借錢這個事我是要你們和我公司簽合同之後我才會個人借錢給你們搞，當然了你們也要給我寫借據，我說的話隻限本村人，外遷了的和搬村裏的不會考慮，我說的這些都會在後天在村公告欄上貼來的，你們有什麼不明白的都可以問我。”賴春暖想到肯定會有人學他，他又不想村裏人搞得太小所以提可以跟他借錢來搞大，但是要在搞起來後隻能把東西賣給他自己的公司售。

“春暖你說真的？！”

“春暖叔你沒開玩笑吧，你真借錢給我們搞？”

“我說的都是真的，但我希望你們不要都隻搞同一樣，我的見意是這樣的，我給你們說下，可以讓幾戶人養牛、幾戶人養羊、幾戶人養豬、幾戶人搞溫室大棚蔬菜、幾戶人養魚、當然了也不要全都養同一種魚，像你養鯽魚你養鯉魚你養鱔魚這樣分開來，每樣再分幾戶人養同一種魚，別搞得全村都隻養一種魚這樣。”賴春暖向眾人再次確認了可以在他這裏借錢租地借錢買苗的說法之後，隻要是村裏的人都很興奮，當然了有些已經辦好手續但還沒搬的就不怎麼高興了。

今晚請全村人來吃飯當然村書記也請來了，李丹坐在旁邊聽到了賴春暖的話之後很驚訝的看著他，因為李丹本來以為賴春暖搞養殖隻會自己賺錢，不會幫村民們搞養殖賺錢，現在聽到賴春暖說不隻他自己養殖，還讓大家都養讓全村都賺錢，還借錢給村民們，李丹真的開始懷疑賴春暖的目的何在了。

他不是是想以這種方式來騙村民們的錢吧，不行我一定要把他給看緊了，不然事讓他跑了我就沒辦法向鄉親們交代了。

賴春暖見村書記在一邊就走了過去“書記你要記住我說的每一點，一隻要戶口不是村裏的但還住在村裏的讓他們趕緊搬去。二不許人從外麵遷回來，隻要是遷了去的都不許再遷回村裏來，三以後村裏開什麼大會我希望能在村辦公樓前麵的曬穀場集合開會。我過幾天會讓公司派律師過來和村委簽份關於戶口遷進來的合同，以後隻許遷不許遷進，不然我公司可以隨時撤資去別的地方發展，我們如果撤回去了，村民們可是會破產的，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和我公司簽合同。”

賴春暖對李丹說清楚了公司對於村裏、對於村民們的利害關係之後讓李丹自己考慮清楚了再簽合同不然合同一簽下來以為想反悔可是會大事的。

李丹聽到賴春暖可以說是嚴訶的要求，幾乎把所有可能發生的情況都會在合同裏列來，如果違反了其中任何一條都會有很嚴重的後果，“可以啊你讓律師過來和我詳細談一談，我隻要你是真心幫村民們的我也會盡量給你公司一個方便的。你真得肯借錢給村民們麼，你要知道這可不少錢啊，一戶人隻借五十萬你就要借幾千萬了，你可要想清了，別到最後又沒錢借給村民們。”李丹懷疑賴春暖到底有沒有這麼多的錢外借。

“書記，我有多少錢這個事我比你更清楚的知道，你隻要到時候幫鄉親們辦好各種手續就好。”賴春暖當然不會和李丹解釋什麼。

村民們都在商量著要不要跟著賴春暖搞養殖，搞的話要搞多，要跟賴春暖借多少錢來搞，養什麼會收入快點這些都是村民討論方向，因為牛和羊最快也要一年多的時間才可以。其實大家都想做魚塘和溫室大棚的，再次就養豬，最後才會選養牛羊。

見所有人爭論不下來，賴春暖隻能站了來給個見意。那就是每戶都派一個代表來進行抓鬮抓到什麼就做什麼，一共有三個大方向可以選，一個是養魚抽到的幾個再自己商量每個人養什麼魚，二個就是溫室大棚，三就是牧場，一共三個方向再細分就抽到同樣方向的自己商量著辦。

賴春暖把方法說給村民們聽了以後就宣布想做的人家，明天派代表到村委會裏進行抓鬮，今天就讓大家回去商量下要不要跟著一起做這養殖的事。

做這種事總會有先吃螃蟹的人，但誰先吃誰後吃就隻有吃到的人才知道了。當然了也有的人表示不想養，打算搬村裏去城裏住。對於這個賴春暖是表示歡迎，因為你有了搬走的打算那就表示你戶口外遷了，村裏以前你家的地就歸村裏所有了。

最後村裏就剩下二十七戶的人表示不會搬走，明天會派代表來到村委抓鬮。其實想想也是村子太窮了，水泥公路就一段村裏到了村口就盡頭那麼長的一段，村裏都是那種一層或者兩層沒裝修的平房，表示要留下來的村民都是連平房都還沒建起來的人，其他的都已經和村委在辦外遷的手續了。

李丹本來還在為村裏的那麼多人要搬走而頭疼，但是現在既然這樣了就加快幫他們辦理各種手續好了，免得到各種問題現。

“後天所有要求外遷戶口和搬村裏的村民可以在後天早上去村辦公樓找我，我會幫你們辦好外遷手續。”李丹站起來向大家宣布，之前她怕村裏一下子搬走那麼多人上頭會怪罪下來，很多人已經在城裏或者市裏又是貸款又是借錢買了房子，就等著把戶口遷去了的。

本來賴春暖以為村裏現在都還有一百多戶人怎麼遷都會留下幾十戶的，現在一聽就隻剩下自己這一房統血緣最親近的二十來戶人了。

賴家村裏的村民是以有村裏族譜的第一代族長有幾位老婆來分了幾房的，賴春暖知道的就村裏現在有五房分支，賴春暖所在的是大房也就是第一位族長大老婆的後代，大房又是以賴春暖爺爺輩分最高，所以現在剩下的二十戶人裏就沒幾個比賴春暖輩分高的了。

村裏五房分支就屬於大房最窮的，賴春暖還記得小時候經常聽到幾位叔公說，我們大房以前是怎樣的風光，其他幾房的人經常來借什麼什麼的。但是現在其他幾房的人都有能力搬村子了，就剩下大房的沒人沒物的留了下來。

賴春暖還記得小時候家裏有一個很大的銅製的盤子的，小時候經常和哥哥一起在盤裏洗澡玩水，在他五歲的時候讓村裏人借去後就再也沒見下那盤子了，他長大了還在村裏找過呢，但聽村裏老人說那個銅盤子讓現在鎮上最有錢的那個借去賣了換錢了。

賴春暖知道從村裏搬去過得最好的就是鎮上這一戶了，但沒怎麼見過在十二見那年祖爺爺死的時候他好像送了帛金至於人有沒有來就不記得了。